胡飞又接着说道,只可惜啊,这块血玉还是火候差着点儿,里边儿没有那种黄金纹路,不然那就爽死了。
我又是一愣,下意识地问,没有,你看清楚了,里面真的没有那种纹路,就那么大点儿东西,还有啥看不清的?
胡飞说完,将玉坠儿递了回来。
我心中有些怪异,我明明能看得到,为什么胡飞却看不到?
难不成他真的通灵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非常开心的,本来还在烦恼该到什么地方去找通灵古玉,这下不用愁了,才不过一天而已,老头儿让我找的两个东西就已经搜集到了。
这种效率连我自己都感觉难以置信。
现在只等老头儿将百年喜灵君弄来,就可以解决我身上的尸毒了。
到那时候,我就彻底地自由了。
想一想就有些小激动了。
看了看胡飞,犹豫了一下,我说,兄弟,这个东西是咱俩一块儿得到的,你给我一点儿时间,我用它到的,我用它呢,还有点儿别的用处。
等我用好之后,咱把它卖了,到时候咱们一人一半儿。
胡飞听后咧嘴一笑,这倒不用了,毕竟这个古墓是你发现的,而且我也不是毫无所获的嘛。
胡飞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是他之前研究了半天的虎符,这种东西可是珍贵的金,论价值的话,跟一块雪域相比并不差,各取所需。
这样一来,两个人倒也算公平了。
将尸体埋好之后,已经过了凌晨,我们烧了点儿东西祭拜了一下后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发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两点灯光,一前一后朝树林的另一边走去。
这荒郊野外的又是大半夜,谁会来这种地方?
会不会是来抓东西的?
我猜测到,在我想来应该是这样,比如抓黄鳝,抓野兔或者黄鼠狼的这些小动物都是晚上出没。
不过胡飞却皱了皱眉头,东子,这片儿地方,这种时辰应该没有人敢过来吧?
为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有古怪呗?
别奇怪啊。
虽然我不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但肯定有那么一两处是被人忌讳的,对不对?
我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在我们那个村子附近,的确有那么一两个地方,晚上的时候没有人敢去,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心中对那个地方就是感觉渗得慌。
其实不仅仅是我们那里,很多地方都是对于陌生的地方或许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熟悉的地方总有那么一两处会让人觉得忌讳。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吧。
胡飞提议道。
犹豫了一下,我点点头,两人跟了上去,怕对方发现,便灭了灯,不用担心看不见。
此时月亮才刚到正中,天虽然光芒有些暗淡,但勉强能看到路。
我们顺着树林的边缘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好在那两个人走得并不快,我们始终都能跟上,并且之间的距离也在慢慢拉近。
我们始终没有看出他们是干什么的,不过其中一个人肩头上好像还扛着铁锹之类的东西,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去挖什么,这么一来就更加让人奇怪了,大半夜的不可能去地里干农活儿,那么就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胡飞微微一愣,然后摇了摇头,那就奇怪了,我咋听到铃铛的声音?
我又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有铃铛的声音,那种声音若有若无的,不仔细听还听不到。
胡飞没有说话,停在原地,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才惊讶地说,好像真有铃铛的声音。
这他娘的怪了,又不是小猫小狗,还挂着个铃铛,怕走丢了吗?
我摇摇头,也没有多心,这边儿的风俗人情挺杂的,兴许这是哪家的习惯。
往前走了差不多有两里地的样子,那两个人终于停下来了,此时我们离他们也只有两三百米。
随着接近,我们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遥遥可见。
那两个人的身前似乎有一个土包,前面还插着一根帆。
那花花绿绿的纸片在风中不停地摇摆飞舞。
我俩对视一眼,面色变得古怪。
那是一座坟,从纸片的完整度来看,肯定是一座新坟,说不定还就是这一两天内埋下去的。
不由得联想起那两个人还带着铁锹,让人瞬间恍然大悟,这两个家伙到这里是来挖坟的,大半夜的来挖坟,还是一座新坟,怎么都让人觉得不正常,这事情怪了。
嘿,肯定是那死的人生前得罪这俩家伙了,所以专门来报复他。
不一定吧,兴许这人家下葬的时候赔了些好东西,这俩家伙是来发财的呢。
这年头儿人都是无力不起早,为了点儿仇怨过来挖坟,犯得着吗?
胡飞看了我一眼,缓缓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哼,东子,这一点你就不知道了,你知道这边元皇帝有什么讲究吗?
我摇摇头,对这里我毫不知情,这片皇地可不怎么好,我听俺大说这片地方有点儿凶,有家有室的人,死后是不会埋在这儿的,埋在这儿的人要么是孩子,要么没结过婚,要么就是五保户或者绝户头儿。
你想想,那种人有什么东西好陪葬的?
我点点头,随即脸色一变,套,你不早说,刚才咱把内卫埋在这里,他不会怪我们吧?
胡飞摇摇头,哎,别担心,这地方之所以凶啊,是因为一般人压不住,如果能压得住的话,那就是大福之跌。
呃,那位比较特殊,我倒是觉得把它埋在这儿正合适。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放心。
这时候坟前的两个人已经开始挖土了,我们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接近,然后从旁边杂草比较茂盛的地方悄悄摸了过去。
那两个人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一个土包就被他们铲平了。
他们继续往下挖,不过一两指身,就见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