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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贺越礼逆着街灯的冷光,淡淡望过来。

气场冷冽疏远。

和妖红色的拉法对比强烈。

夏微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的鬼话,尴尬的抿抿唇。

小步挪到车旁,低下头,装乖的笑,“你来接我吗?”

贺越礼语气稀松平常,“上车。”

夏微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没听见,偷偷松了口气,掀开车门坐进去。

拉安全带时,看见从餐厅里跑出来的周建成。

他气喘吁吁的喊,“小贺总,请请....等一下。”

刚才吃饭,周建成少有得卑微。

先是特意代程湾的父亲向妈妈表达歉意,又说想要当面向贺越礼道个歉。

好在妈妈和姑姑都不搭腔。

他只能不尴不尬的一个人唱独角戏。

贺越礼像是没看见他一般,一脚油门,弹射起步。

周建成尾气呛了一口,狠狠瞪着周靳,骂道,“蠢货!看见贺越礼来不知道叫我吗?你看看人家夏微多有本事,知道攀高枝。又是裴老板,又是贺越礼,我看她们夏家真要翻身了!”

车上

贺越礼问:“你要去的慈善义演是我二叔那里的?”

夏微点点头,“嗯,今天利特老师邀请我一起表演四手联弹。机会难得,我不想错过。”

贺越礼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挺好的。”

夏微偏过头看他,有点错愕。

他的侧颜融在霓虹夜色中,虚化出那么点温柔。

夏微走神几秒,回神露出笑容,“你同意我去了?”

贺越礼目光漫不经心的掠过她的脸,“到了福利院,你只管好好表演,少管闲事。”

夏微轻轻哦了声。

回到誉八楼。

夏微率先走进尚华厅。

餐桌上放着一大束碎冰蓝玫瑰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贺越礼轻轻带上门,轻描淡写道,“第一名的奖励。”

夏微愣在原地,茫然仰望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贪得无厌。

“那....愿望还作数吗?”

贺越礼不明意味的勾了下唇,“先去看看礼物。”

夏微走到餐桌旁,慢慢拆开丝带。

礼盒里放着正方形丝绒珠宝盒,是欧洲皇室品牌。

她打开盒子,一顶玫瑰金镶嵌满钻王冠躺在里面。

王冠顶部一排钻石架可以取下,会变成发箍。

两种戴法,适合不同场合。

她依稀记得上一世在某场拍卖会见过这个,至少一千万。

贺越礼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角度,“不是嫌第一不值钱,给你加点含金量。”

夏微被他突如其来的爆金币,震惊得呼吸放慢。

贺越礼拉开椅子坐下,仰头看她,带着点玩味,“怎么?上辈子我没送过你这么贵的礼物?”

夏微垂眸,眼巴巴的看着他,“你很大方,送过更贵的。”

贺越礼低头掩饰笑意,手指抚摸着碎冰玫瑰的浅蓝色花瓣。

他不是故意学别人。

第一次送女孩子花,投其所好总比送错好。

袖子被纤白的手指轻轻扯了下。

贺越礼顺势抬眸,望去。

“贺越礼.....”小姑娘清悦的声音像羽毛扫过耳朵,酥酥麻麻。

“嗯?”

夏微望着他,瓮声瓮气透着祈求,“礼物很漂亮,我很喜欢。还能许愿吗?”

贺越礼有一搭没一搭的挑着花瓣,和她对视,不答也不拒绝。

夏微眨巴两下眼睛,在他旁边椅子坐下,双手合十,手指交叉,抵住下巴。

“我希望我妈妈能换个工作。钱多事少离家近的那种。”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多少有点离谱。

贺越礼盯着她的脸看了足足三十秒之久。

手从花瓣上挪开,捏住她的下巴。

托起这张比玫瑰更清丽的小脸。

他眸色晦暗难测,嗓音低哑,“那你想用什么还愿?”

厅内静得落针可闻。

他的指腹压在她的下颌,炙热的温度慢慢散开,灼热她整张脸。

指尖贴在她的下唇,只要她一开口就会蹭到。

夏微心脏狂跳,在他近在咫尺目光下,思绪寸步难行。

“不是说心甘情愿被我玩?”

贺越礼眸色停在她水红的唇上。

眸光渐渐往上望进她瞬间慌乱的眼睛里。

夏微呼吸停住,原来他听见了!

她心慌意乱的转移视线,“我刚才是情急之下,胡说八道的!”

贺越礼定定看着她,松开手,“女孩子别随便说这种话。”

“哦。”夏微乖巧的点点头。

贺越礼嗓音徐徐落下,“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夏微抬眸看他,“我知道。”

男德标兵嘛。

蓦地,贺越礼站起身,俯身靠近,“那你要不要和我玩?”

夏微几乎不会呼吸。

被玩。

和我玩。

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概念。

眼前贺越礼的脸逐渐虚幻起来。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她连带着椅子后退,猛地站起身,“我...我先去练琴了。”

蓦地,手腕被拉住。

贺越礼淡淡道,“你的愿望我收到了。”

夏微关上练琴房的门。

靠在门背上不停深呼吸。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自然明白贺越礼想和她玩得深层含义。

回想这段时间的种种。

她几乎能确定贺越礼喜欢她。

可她呢,搭桥过河走捷径,把他当许愿池。

明明已经决定只要姑姑的事情结束,就要和他避嫌,不去影响他的人生轨迹。

可又一次次被诱惑。

利用他虚张声势。

周靳说贺越礼帮她有目的,贺越礼没感情。

其实她自己才是。

夏微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越礼。

心思沉重的练了会琴后。

借口妈妈找她,礼物都没拿,一溜烟跑了。

贺越礼再迟钝,再没有恋爱经验,都察觉到夏微在躲他。

第一次见面就喊他老公。

口口声声上辈子是夫妻。

每天眨巴着大眼睛,甜甜唤着他名字的小姑娘,他不信对自己没一点意思。

或许是他问的太直接。

让她意识到自己应该以学业为重?

如果她不愿意现在谈恋爱,直接告诉他就行了,他又不会勉强。

有什么好躲的?

两天后,禾华慈善福利院

贺越礼提前两小时到达。

远远草坪中央的舞台上,穿着水蓝色小礼服的夏微和一个西装革履男人正在四手联弹。

陆桀环顾四周一圈:“都安排好了,贺渲在三楼办公室。”

贺越礼整理了下西装外套。

左胸前的口袋上别着一枚蓝水晶爱心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