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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书第一天,遇到娘亲被下堂 > 第165章 麒麟才子周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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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一晃眼周天佑已经六岁了。

这日早朝时分,太和殿内乌泱泱跪了一片老臣。

户部尚书王大人顶着半截焦黄的胡子哭诉:

“陛下!昨日小殿下用金光烧了臣的胡子,说是要试试‘火燎之火’……”

皇帝差点被这句“燎原之火嗯”给逗的笑喷了,还好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他不动声色,装作紧锁眉头的样子,刚想好了要怎么样劝劝户部尚书,这时候工部侍郎突然撩起官袍下摆:

“臣这裤子被小殿下烧出三个洞,说是要‘七星连珠’!”

然后还有御史台的老臣,他比前两个更惨。

捧着堆灰烬泣不成声:

“臣祖传的《王氏家训》,被小殿下说是‘封建糟粕’,一把火给……给烧了啊!”

看着一众哭丧着脸的老臣,龙椅上的皇帝非常不厚道的憋笑憋得直抖胡子:

“众位爱卿先起来说话,也着实委屈了各位了,不过嘛,这都是童言无忌嘛。

小孩子说话,你们也别当真,哪能和一个没长毛的孩子计较呢?”

“陛下!”

老丞相颤巍巍出列,“三岁看老,小殿下这般顽劣,将来如何承继大统?”

自从周天佑会说话以来,他就闹着要和皇爷爷一起上朝。

按照祖制,孩子和女子是不能进入朝堂。

但是皇帝特别的惯着这个孩子,最后也破了例,同意由沈星瑶和皇后一起带着周天佑来大殿,坐在只有一帘之隔的皇帝身后。

这时候就听到珠帘后突然传来奶声奶气的嗤笑:

“老头儿胡子比柳条还长,烧了多凉快!”

周天佑扒着帘子探出脑袋,眼眸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沈星瑶在后头揪他耳朵:“再插嘴抄十遍《悯农》!”

“哦,疼,娘亲。孩儿不敢了。”

大臣们听到周天佑的话,更加的生气了,都不停的指责皇帝太过宠溺孩子。

皇帝突然拍案:

“既然众卿不服,不如来场比试!”

大臣们面面相觑,这哪跟哪呀?和一个小屁孩比试?那岂不是丢人?

“皇上,跟一个孩子有什么可比试的,如果咱们赢了也不光彩。”一个大臣道。

皇帝冷着脸,“呵呵,你觉得自己文化很高?哦,对,的确也是,你可是御史台的,怎么可能不高呢。

不过,既然朕已经说过了这句话,就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各位如果害怕,可以退出比试,那也只能说明你们的文采有限。”

被皇帝这句话说的,下面大臣都黑着脸。

这皇上未免太欺负人了,一个孩子而已,如果你想要丢脸那咱们就不客气了。

于是大伙儿低头一合计,都表示同意。

皇帝示意太监展开十丈长的宣纸:

“今日就以‘秋’为题作诗,然后再批改这份陇西旱情的奏折。若佑儿输了,朕亲自管教;若赢了……”

老丞相冷笑:

“老臣愿献上祖传的狼毫笔!”

周天佑蹦下玉阶,腰间玉佩叮当响:

“我要那支笔做弹弓!”

沈星瑶扶额,想起昨夜特训——她握着儿子的小手,在宣纸上写下《枫桥夜泊》《山行》,又逐字解释平仄韵律。

六岁小儿困得直打哈欠,却还不忘问:

“娘亲,张继真的被落榜气哭了吗?”

“嗯,所以啊,你要好好学习,不至于像他那样。”

周天佑听了母亲的话,很乖巧的点头。

---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周天佑奶声奶气地念,眸子扫过砚台,墨汁自动飞溅成画。

宣纸上浮现寒山寺轮廓,孤舟渔火随诗句显现。

“江枫渔火对愁眠。”老丞相的胡子开始颤抖。

当“夜半钟声到客船”的钟影在纸面荡开涟漪时,满朝哗然。

礼部侍郎突然跪下:

“这、这是诗画双绝啊!”

小祖宗歪头补刀:

“比王爷爷那个‘秋叶黄黄像屎壳郎’强一些啦!”

王尚书老脸涨红——他那首《秋思》还挂在自家祠堂呢!

诗画比试,无疑是周天佑赢了。

所有的大臣都红了脸,低下头。

第二关是批阅陇西急报。

奏折上写满晦涩的之乎者也,六岁的周天佑趴在案上,小胖腿晃啊晃。

“陇西道大旱,请求开仓放粮?”

他眸子闪过数据流——昨夜娘亲教的“Swot分析法”在脑海浮现。

朱笔一挥:「利:活民百万;弊:存粮减三成。机:趁粮价涨购草原牛羊;危:北狄可能抢粮。建议:派姜家军押粮,顺便震慑北狄!」

当大太监把周天佑的批复读出来给大家听的时候,所有人又愣住了。

老将军躯一震:

“这战术……像极了我那义女的手笔!”

沈星瑶在帘后扶额——可不就是她教的“一带一路”古代版嘛!

御史台的大臣、丞相等人无话可说,这孩子简直逆天。

以后大盛朝可以光耀万年了。

夕阳西斜,周天佑坐在龙案上啃糖葫芦,脚下堆满战利品:

老丞相的狼毫笔、王大人的翡翠扳指、御史台的青铜鼎……

“愿赌服输!”

皇帝憋着笑,“众卿还有何话说?”

工部侍郎突然跪地:

“臣请小殿下兼任军器监顾问!昨日那‘七星连珠’的烧洞手法,正适合改良火铳散热孔!”

周天佑眼睛一亮:

“我要用狼毫笔做弩机弹簧!”

沈星瑶终于忍无可忍,拎起儿子后领:

“先把《静心诀》抄……”

“且慢!太子妃!”

老丞相颤巍巍捧来《王氏家训》,“老臣恳请小殿下烧了这迂腐旧书,您那日说的‘封建糟粕’四字,振聋发聩啊!”

沈星瑶:“………”

当夜东宫,周天佑趴在周睿渊膝头,小屁股上盖着父皇的玉玺印——不是挨打,是玩拓印游戏。

“娘亲你看!'‘受命于天’印在屁股上啦!”

沈星瑶握着戒尺进来,见状气笑:

“今日背《将进酒》还是《蜀道难》?”

小家伙突然扑进她怀里:

“佑儿背《游子吟》,娘亲别生气。”

“慈母手中线……”奶音带着哽咽,“佑儿知道错了。”

沈星瑶心尖一颤,想起白日他躲在龙椅后发抖的小手。

六岁孩童再聪慧,面对满朝质疑也会怕。

“明日娘亲教你《孙子兵法》。”

她收起戒尺,“但要把‘火烧连环计’改成‘水攻’,可好?”

周天佑眸子亮如星辰:

“要学娘亲说过的‘核威慑’!”

周睿渊揽住妻子轻笑:

“无妨,等他造出原子弹,为夫要和你去周游去了。”

月光洒在《陇西策》朱批上,那歪扭的字迹旁,不知何时多了朵金色的小梅花——是孩子给母亲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