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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针对个人的行为,而是少管所的传统,让他们尽快适应这里的规则——听话、努力改正才是正道。

要是胆敢挑起争端,就得准备好承受后果。

屋内的一位年轻人朝秦安点了点头。

见到这个信号,秦安便关上房门,迅速离开。

“新来的,给我过来。”

一位体格较为壮硕的年轻人对着棒梗招了招手。

“跪这儿。”

“我干嘛要听你的?”

棒梗顶嘴说,“你是谁啊?”

在家里,他可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啪!”

一声响,旁边一个少年立刻给棒梗一个耳光。

“你这小子,竟敢这么跟彪哥说话,想找死吗?”

棒梗刚准备反击,对方再次扇来一巴掌,然后把他踹倒在地上。

其他人都在一旁观察,心想:这孩子怎么如此不知情识趣。

接着彪哥重新开口:“小子,再给你次机会,你自己走过来跪下。”

“不,我要去找秦管教告状。”

棒梗怒吼回应。

彪哥冷笑了一下,“看来非得教你做人不可。”

说着,上前对棒梗一顿拳打脚踢,并不停地咒骂。

“你想告状吗?”

随着一脚又一拳,“你还想告状吗?”

“痛... 我错了... 知道错了。”

棒梗哀嚎不止。

“软骨的东西,挨打了才知道收敛吧。”

彪哥虽见他求饶却未就此罢休。

“哎呀!”

突然,棒梗一阵剧痛,因为彪哥一脚失手踢到了敏感部位。

## “不会真被你一脚废了吧?”

房间里的其他少年都紧张地围了过来,发现棒梗躺在那里脸色青紫,众人顿时慌了起来,平时都是打得皮外伤,可没这么严重的状况!怕是要出大乱子!

“不要装死,刚刚只是轻轻踢一下而已。”

尽管这么说,彪哥的眼神已流露出了焦虑。

毕竟秦安嘱咐过只是稍微教训新来的人。

如果事情闹大自己也难辞其咎。

这时,有个室友建议赶快通知秦管教。

见状不好,大家都同意了。

于是大家一起呼叫秦安,希望秦管教尽快到场查看。

外面的孩子也被吸引过来,想要探听发生了什么。

听到动静后的秦安迅速赶到现场,“怎么一回事儿?”

只见棒梗脸色紫青地缩在地上。

“你们这是搞什么呢?”

秦安皱眉问道,并抱起棒梗径直前往医疗室,同时留下警告之言待会如何收拾他们。

彪哥一行人面如土色,在原地看着彼此,意识到即将面对报复的秦安。

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矛头指向了棒梗。

而他们不敢得罪彪哥因为他们根本赢不了他。

医疗室里。

“看来他的那个地方是无法保住了。”

检查完毕后医生摇着头说。

“两只都要摘除?那手术怎么办?”

秦安问到。

“受到的伤害过于严重”

,医生表示需要马上手术摘除两个睾丸。

少管所的医事团队具备实施手术的技术。

秦安无语凝噎:

“才一天就把蛋给没了......”

之后的日子会更棘手的。

特别是棒梗父母找到这里的时候。

“我去报告所长。”

最终,秦安决定向高层汇报情况,以便采取下一步的措施。

医务室的人点头应允,随后着手为棒梗安排手术。

此刻,在司云家中,司妈正把张远东带来的鸡炖成了美味的汤。

“来来,大家开饭了。”

“远东啊,这鸡你是在哪儿买的呀?这鸡汤特别鲜美,我下次也得去买几只。”

司妈好奇地问道。

“师娘,那只鸡是我在菜市场门口遇到的摊主那里买的,但那个人不常卖鸡,如果下次见到他,我会再给师娘买回来的。”

张远东笑着说。

其实这鸡是他用灵泉水饲养的,自然品质不同。

“那行吧。”

司妈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略感遗憾。

“开饭啦,远东,你知道你师娘做饭可是顶呱呱的。”

司云催促着张远东快些入座。

“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张远东笑道,“师父,我们师生喝一杯,也算送别老文。”

司云拿出珍藏了几年的好酒,斟满一杯递给张远东。

二人相视而饮。

在司家饱餐一顿后,张远东告别司云一家三口,返回四合院。

“倩倩,你觉得远东这个人怎么样?”

司妈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暗自打量着她的反应。

“我觉得他很优秀。”

司倩倩坦诚答道。

司云看出了自己女儿的心思——既然认为对方优秀,可以进一步接触。

此时,张远东已经回到了四合院内。

许大茂正准备陪父亲去徐家村相亲。

“一大爷,你刚才在外面喝酒了吗?怎么穿这么正式呢?”

张远东看着许大茂,一身新工装、皮鞋锃亮,还推着一辆新的自行车。

“我要去相亲……”

许大茂刚想说几句炫耀的话,但被父亲咳嗽声打断,同时受到一个警告的眼神。

“那个,大爷,不好意思,咱们改天聊吧,我们要走了。”

许父微笑着说道,一边拖着儿子离开了。

张远东摇了摇头,随即进入自己的房间。

洗脸之后,他再次翻开文留给他的笔记,开始继续钻研。

决心为之奋斗,以纪念文和达成目标的决心油然而生!

稍后,走出四合院的许大茂遭到许父的一阵训诫:“我说大茂,刚刚交代你的话忘了吗?婚事还没办妥之前千万不能提!要是让傻柱知道还不跟你拼命!幸亏我刚刚拦住了你,不然你就要在张远东面前吹牛了。”

许父指头轻轻戳着儿子的头,数落着,“傻柱知道了能安什么好心?到时搞不好连婚事都要黄。”

“没事的爸,就算傻柱知道了又怎样?小花她心里全想着我。”

许大茂无谓地表示。

“能一样吗?傻柱的性格一向嚣张跋扈,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到时候闹个不可开交婚事可就黄了。

等到木已成舟时他也就拿你没办法了。”

许父分析道。

许大茂见父亲为自己买了新车,也不再反驳,只是扁了扁嘴:“好吧。”

许父紧接着说:“还有,你真要考虑清楚啊。

乡下姑娘哪有什么好的,再说还涉及那个傻柱,以后麻烦不断。”

许父还是希望儿子能在城市找对象这样更好些,而且城里人身份相对简单,少了户籍压力。

“爸,不用说了,我这辈子非娶小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