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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荒年天降小福宝,踹了养母旺全家 > 第209章 绝不离开,她是楚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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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绝不离开,她是楚家人

楚勇平性子最急,撸起袖子露出健硕的肌肉就要往外冲:“反了他们了!敢来咱们家撒野?看我不砸了他们的侯府大门!”

“站住!”

楚天启沉声喝止,眉头拧成了疙瘩:“侯府虽在衰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硬碰硬讨不到好。要动他们,就得有十足的把握,一击即中,让他们再无翻身之力。”

楚天岳忧心忡忡地搓着手:“可他们今天能闯一次,明天就能闯第二次。万一再来硬抢怎么办?”

楚勇平瞥了眼还在气头上的四弟,沉声道:“这些日子我和二哥就在府里守着,勇安,你要是军营不忙,也多回来照看。”

楚天启点头附和:“我会再调些人手过来,把府里里外外守严实了。”

福宝看着哥哥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又无奈又好笑,走上前拍了拍楚勇安的胳膊:“你们别太担心,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能强抢不成?只要我自己不肯走,他们没辙的。”

她话锋一转,眼神冷了几分:“好在爷爷没事,若是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刚落,谢景澜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他正坐在书案前批阅公文,听到暗卫的回报,手中的狼毫笔被狠狠拍在纸上,晕开一团墨渍。

“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眼底闪过一丝厉色,沉声吩咐:“再调一队暗卫去楚家,务必护好他们的安全,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打发走暗卫,他却再也静不下心来。

桌上的公文写得断断续续,脑海里全是福宝被侯府的人围堵的模样。

最终,他猛地站起身,换了身常服:“备车,去楚府。”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急躁,或许是担心她受了委屈,或许是想亲眼确认她安然无恙。

总之,此刻他只想立刻见到她。

马车驶到楚府门口,谢景澜刚下车,就见守在门口的护卫恭敬行礼,正是他派来的人。

他微微颔首,推门而入时,正听到院子里传来福宝的笑声,心莫名一松,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谢景澜走进院子,见楚家众人围坐在石桌旁说说笑笑,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你来了!”福宝眼睛一亮,像只快活的小鹿般跑过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往石桌前走:“正好三缺一,快来陪我们打牌!”

谢景澜低头看去,只见楚天启和楚大勇脸上画满了歪歪扭扭的墨线,云丽儿额头上还顶着个滑稽的墨点,活像庙里的判官。

他深呼一口气憋笑将脸转朝一边,却看到坐在石阶上的黑脸四人。

三个哥哥脸上是个色各异的图案,滑稽搞笑,楚二勇则是一脸生无可恋,还抖了抖鼻翼。

谢景澜终究是没忍住,低笑出声:“这是在玩什么?”

“输了就要在脸上画一笔!”

福宝得意地扬起脸,她的脸蛋干干净净,显然是赢家:“方才爹爹脸上实在画不下了,正愁没人顶替呢,你来得正好!”

楚大勇摸着满脸的墨迹,无奈地摇摇头:“福宝牌技太好,我们都不是对手。”

谢景澜看了眼跃跃欲试的福宝,想也没想便坐下:“好,我来试试。”

“那你可小心了!”福宝摩拳擦掌,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今日定要把你画成食铁兽!”

她这话可不是吹牛,想当年在天庭,龙王和地藏菩萨总爱拉着她打骨牌解闷,几万年的牌技可不是白练的。

开局两把,谢景澜果然被她杀得片甲不留。

福宝连赢两局,得意地在他脸颊上画了两道黑杠,活像熊猫的黑眼圈。

“怎么样,服不服?”

谢景澜看着她笑弯的眉眼,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你得意的未免也太早了。”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出牌路数,看似随意地跟着打,实则在飞快地总结规律。

第三局开始,福宝正想故技重施,却见谢景澜突然换了策略,出牌精准狠辣,竟活活截胡了她的大牌。

“啪”的一声,他将牌扣在桌上,拿起毛笔,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

“你耍赖!”福宝一愣,随即气鼓鼓地瞪他。

却见谢景澜眼底带着笑意:“兵不厌诈。”

接下来的几轮,谢景澜像是开了窍,把她的计谋学了个十成十,时而虚张声势,时而釜底抽薪。

福宝渐渐招架不住,脸上的墨迹越来越多,连额角都被画了道弧线。等院子里传来楚雪梅的歌声时,牌局正好结束。

楚雪梅蹦蹦跳跳地进门,看到一院子满脸黑墨的人,吓得“哇”的一声跳了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呀?”楚雪梅揉着眼睛,怯生生地躲在门框后。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谢景澜伸手擦掉福宝鼻尖的墨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看来,今天的食铁兽家族算是凑齐了。”

夕阳的金光洒在满院的笑声里,将侯府的阴霾彻底驱散,只剩下最简单的快乐在空气中流淌。

侯府的书房里,烛火被窗外的风搅得忽明忽暗,映得永宁侯的脸阴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炭。

苏氏缩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看着丈夫攥得发白的指节,终于忍不住嗫嚅:“老爷,要不......就算了吧?那丫头心意已决,咱们强逼也没用......”

“算了?”

侯爷猛地拍案而起,砚台里的墨汁溅了满桌:“你就是个见识短浅的妇人懂什么!她是侯府的嫡长女,身上流着咱们的血,岂能留在那种乡野之地?”

说罢还不解气,他指着苏氏的鼻子怒斥:“这些年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除了描眉画眼什么也不会!如今侯府落难,你半点忙也帮不上,只会说这种丧气话!”

苏氏被骂得一愣,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站起来叉腰回怼:“我没用?当初是谁宠妾灭妻,听信那个贱人的鬼话,说女儿是灾星,连夜把刚满月的孩子扔到荒郊野岭的?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你!”侯爷被戳中痛处,脸涨得通红,转而又变得铁青,指着门口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苏氏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桌上的帕子甩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侯爷一人,他喘着粗气瘫坐在椅子上,一拳砸在自己腿上。

苏氏说得对,当年若不是他一时糊涂,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正烦躁时,守地牢的护卫匆匆进来禀报:“侯爷,那楚浅浅在底下又哭又闹,说要喝水吃东西,快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