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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荒年天降小福宝,踹了养母旺全家 > 第212章 证据确凿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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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父母惨死,自己断了胳膊,这般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她只是稍微试想一下心便痛得快要晕厥过去,更不必说桩桩事情都发生在当事人身上的二虎。

“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福宝转身走进厨房,灶上的药壶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药香混杂着苦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院子里,谢景澜对两个爹爹道:“我已经让人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等二虎醒了,咱们再慢慢劝他。当务之急,是守好这里,别让侯府的人再钻了空子。”

楚大勇点了点头,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那里乌云密布,像是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福宝端着煎好的药走进屋时,恰好听到二虎含糊地喊了一声“爹娘”,他睫毛颤了颤,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林二娘俯身轻声唤道:“二虎,二虎醒醒,该喝药了。”

少年的眼皮动了动,终究没能睁开,但那声带着血泪的呼唤,却像一根针,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福宝一家回府时,天边已染上暮色。

别苑里直到离别时,二虎依旧昏昏沉沉地躺着,高烧未退。

谢景澜送他们到门口,沉声道:“放心,他一醒,我立刻让人去报信。”

回到楚府,晚饭时气氛格外压抑。

楚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浑浊的眼睛扫过众人,轻声问:“今日是咋了,怎一个个死气沉沉的,可是出了事?”

“没什么。”楚大勇连忙笑道:“爹,今天的菜可还合口味?”

楚老爷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他们默契地选择了隐瞒。

老爷子察觉到了不对劲却没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饭没吃几口就回房了。

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福宝心里像堵了块石头。

而另一边,谢景澜在别苑守到深夜,终于等到二虎退烧醒来。

二虎醒来后整个人显得无比呆滞,护卫通知谢景澜赶来时,进门便瞧见两空洞的二虎。

二虎看见他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牵动了断臂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我爹娘......”他声音嘶哑,眼里满是恐惧和希冀。

谢景澜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二虎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哭出声,只是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待谢景澜缓缓说出前因后果后,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谢景澜。

“九皇子,求您帮我报仇!只要能让侯府付出代价,我什么都愿意做!”

谢景澜看着他眼中的恨意,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做的,是在合适的时机站出来,指证侯府的罪行。”

“我愿意!”二虎没有丝毫犹豫:“哪怕拼上这条命,我也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计划定下后,谢景澜开始暗中收集侯府的罪证。

可永宁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行事谨慎,一时竟找不到致命的把柄。正当他一筹莫展时,太后派人传召他进宫。

暖阁里,太后看着他眉宇间的郁色,淡淡开口:“侯府的事,哀家听说了。”

谢景澜抬眸:“母后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太后拨着念珠:“只是提醒你,永宁侯是跟着先帝打天下的老臣,根基深厚,想扳倒他,仅凭一面之词,不够。”

谢景澜沉默,深沉的眼眸看向太后,意识到对方话里有话。

太后嘴角那抹笑意转瞬即逝,却被谢景澜精准捕捉。

她将一卷泛黄的纸轴推到他面前,指尖在上面轻轻点了点:“哀家虽久居深宫,但也知道侯府这些年仗着是皇帝亲信,在京城里敛了多少财,结了多少党。”

纸轴上密密麻麻记着侯府与边关将领的密信往来,字里行间全是倒卖军粮、私藏兵器的勾当。

谢景澜翻看时,指尖都泛着冷意。这些罪证,足够让永宁侯满门抄斩。

“皇帝登基这些年,处处防着哀家。”太后端起茶盏,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朝堂上那些盼着他下位的老臣,哪个不是盯着他身边的人?侯府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她抬眼看向谢景澜,目光锐利如鹰:“你扳倒侯府,既能了却自己的事,也能帮哀家分一分皇帝的权。”

谢景澜捏紧纸轴,纸页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他何尝不知太后的盘算?这位母亲在深宫里蛰伏多年,手里的势力早已盘根错节,扳倒侯府不过是她布局中的一步棋。可眼下,他确实需要这份助力。

“母后的好意,儿臣心领了。”他将纸轴收入袖中,语气听不出情绪。

太后笑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你是哀家的儿子,你的好处,不就是哀家的好处?”

她站起身,由宫女搀扶着往殿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鬓边的金步摇轻轻晃动:“哀家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殿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天光。

谢景澜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指尖摩挲着袖中的纸轴。

太后的话像一根细针,刺破了母子间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他们是母子,更是深宫棋局里相互借力的盟友,所谓的亲情,根本不在这吃人的宫里。

他转身往外走,长廊上的宫灯被风吹得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暗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殿下,要现在去查侯府的粮仓吗?”

“不必。”谢景澜脚步未停,声音冷冽:“等时机到了,再一并清算。”

接下来的时日,谢景澜整日枯坐在书房里,案上堆叠的卷宗几乎没过膝盖。烛火燃了又灭,灭了又燃,映得他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他反复翻阅着太后给的密函,指尖划过“私通边将”“倒卖军粮”的字样,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罪证足以让侯府万劫不复,太后却偏偏将这份利刃递到他手上,她到底在算计什么?

三日后,他猛地推开房门,晨光刺得他眯了眯眼。

暗卫见状连忙上前:“殿下,一切就绪。”

“动手。”谢景澜的声音带着久不言语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