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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舍不得便不给,这礼我也不是非送不可。”

沈星若也并不生气,让讨好的是他,不给钱的也是他,还让她自掏腰包。

沈家的钱她不要白不要,毕竟之前这爹坑了原主不少钱。

反正不管拿多拿少,她都得背上不孝骂名,那不如多要点。

“胖丫,我知道你因为你娘亲的死,一直记恨爹爹,你不要跟爹爹置气,不如明年一开春就将你娘排位请进沈家祖坟,可好?”

沈屠户终于拉下脸面,使出杀手锏。

之前他断不肯让母亲入祖坟,说身份低贱,说她不配。如今,是这国公府的权势让他觉得自己的母亲配的上他沈家的祖坟了。

“逝者已去,我相信母亲喜欢跟我在一起。”

母亲的排位,原主一直带在身边。

沈星若回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表情,之前她一直执着于此事,但是现在的她已经看开了。沈家的祖坟她才不稀罕。

“我们还是不要扰母亲了,我娘爱清静,多谢父亲记挂。”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事情,眼前的沈星若并不领情,看她这都不为所动,他臊得个没脸,脸上挂不住。

“你真是不知好歹!”啪的一声,差点打在沈星若脸上。

沈星若抓着他的胳膊,“这一巴掌,就当断了你我的父女情分,感谢父亲的养育之恩,从此以后我跟沈家恩断义绝,父亲请回吧。”

沈屠户觉得自己做错了,赶紧找补,“能不能少点,家里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家的钱被她那哥哥花在赌桌上他不心疼,现在求她给败家子谋前程倒是精打细算上了。

“我看父亲还是请回吧。”沈星若恭敬地说道。

“你别得寸进尺,沈家没你也照样。你…”沈屠户气不打一出来,并不想任她拿捏,这要在神经,沈星若这顿打怕是又挨上了。

“爹爹难道还要再打胖丫不成?”

沈屠户黑着一张脸,气得七窍生烟。现在竟是想打她不成,只得受着。

沈屠户眼下后悔的不行,就不该来,他气得踢了下桌子腿,滋啦咧嘴地跳了起来。

沈星若心中冷笑,表面上关切问道,“父亲可小心些。”

他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平复了下心情。

正在此时,“夫人,请胖丫姑娘过去一趟。”

“女儿还有事,父亲请自便。”

沈屠户只得告辞,喊了那个女儿上来扶着自己,她看见瘸腿的沈屠户,狠狠瞪了沈星若一眼。

沈星若:“是父亲自己不小心,妹妹何故瞪我?”

沈屠户拉扯了下沈星柔,让她别再说话,沈星柔忍了口中的话,低头扶着一瘸一拐的沈屠户离开了。

沈星若望着二人的背影,不禁一阵唏嘘。

曾几何时,他也是自己引以为傲的父亲,依稀记得幼时元宵节他将自己高高举过头顶,坐在他的肩膀上去看花灯。

沈星若不禁泪目。

“胖丫,是不是你爹又欺负你了?”琉璃看着胖丫心疼不已。

“没有,风太大,进了沙子了。”

“你别揉,眼睛都红了,我给你吹一下。”

“好了吗?”琉璃担忧地问道。

“好了,没事了,我先去了。”

国公府正安堂。

“胖丫,你来啦,快来。”说着拉着沈星若在自己身边坐下,只见一排人分别抱着一匹匹布料站立在两人眼前,足足站了两大排人。

“这是江南时兴的布料,你看看你喜欢哪个花色,选了去制衣服。”

只见大红缎十匹,苏锦十匹,上用纱各色纱匹一应摊开,其那浮光锦,在阳光下光彩动摇,这些布料都很好看,是她从来都没有过的。

“这些都让我挑吗?”自打母亲去世后,除了顾卿安上次给她买的衣服,她就没再穿过一件新衣服。在沈家可有可无,在顾家也可有可无,说是恩人,只是比丫鬟略微好些罢了。

“当然,这可都是江南最时兴的,我年纪大了,穿不得鲜嫩的颜色,你和瑶儿看着选选。”

国公夫人见她发呆,“怎么了,是没有喜欢的?第二排,往前来。”说着,第二排端布料的人站到了前面。

“不是,夫人,我没…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选。”

她以前以为自己并不在意,也并不喜欢这些,可是看见那么多好看的布料,眼花缭乱,有哪个小姑娘不喜欢漂亮衣服的?

“那好办,来人啊,给胖丫量好尺寸,每个颜色每个布料都作身衣服,都按照江南最时兴的衣裙的款式,做好后都送过去。”

“夫人,太多了,这得几十身了,我穿不过来。”

“慢慢穿遍是了,这些布料在我这放着也是浪费,这不只是开春时的衣服,夏天的衣裙,冬日的衣服,过年时的衣服,还有明年也都做了。你喜欢穿哪身,就穿哪身。”

此时一行人抱着清一水的衣服,刚好从跟前经过,孙兰花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兰花姐姐你不知道吗,这是夫人让从宫中请来的匠人姑姑,专门给胖丫做衣服的。”

“是啊,这些布料都是江南最时兴的,一路水运送到东京城,全都给了表小姐和胖丫裁制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五小姐也就只是得了两身呢。”

说着,满是羡慕的表情。

孙兰花内心不愿相信,她仿佛反复确认着什么,以此来减轻自己的嫉妒。

凭什么死肥婆命这么好,自己尽心尽力伺候夫人,从十一岁到现在,尽心尽力,夫人和世子却从未正眼瞧过她一眼。

“兰花姐姐,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可不是与咱们一院同住的丫鬟了,那厢房现在可比姐姐的房间气派多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孙兰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眼下也是睡的大通铺。

这眼前过去的足足有二十几个人,每个人抱了布匹,各色布料,缓缓经过,花了不少时间,仿佛专门来气她的,犹如一记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孙兰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