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聪敏狡黠地笑了笑,说:“这个群体也分两种,一种是痞子型,公开的打打杀杀,欺男霸女;还有一种是伪君子型,表面人模狗样儿,其实是男盗女娼……”
“不会吧,听起来挺可怕的……”
夏玮怡有些惊讶,在她的心里,那些从身经百战,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领导,个个都是一身正气,纪律严明,家教很严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的子女自然觉悟很高,严于律己,怎么可能干出这些给父辈脸上抹黑的事情呢?
李聪敏知道夏玮怡是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心像水一般清澈,对自己的话感到疑惑不足为奇。看着夏玮怡纯净的眼神,他心中不免得意,越是这种单纯的女孩,越容易上当受骗。
于是,他苦笑着摇摇头,说:“玮怡,你没有接触过社会,不知江湖的险恶。其实,他们这些事已经不是新闻,老百姓早就见怪不怪了!”
夏玮怡低下头,腼腆地说:“这些事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让你见笑了。”
李聪敏忙说:“我跟你一样,以前也不知道这些情况。”李聪敏苦笑着说。
“不过咱们这些老百姓跟他们也不是一个阶层的人,知道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
夏玮怡这句满不在乎的话,顿时让李聪敏着了急。他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就是想让夏玮怡对叶子龙产生反感,像避瘟神一样远离他。可是,说了半天她竟麻木不仁,无动于衷。
李聪敏转了下眼珠,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离她太远了,应该说的再形象一些,要像针一样直接扎到她的肉上,让她产生痛感。于是,他又开始编纂故事。
“玮怡,可不要这么认为,这些人专门欺负老百姓,跟土匪没多大的区别。”
“不去理他们就是了,还能怎样……”
夏玮怡捋了下额前的秀发,眼睛看向了天空,伸出手去接蒙蒙的细雨,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李聪敏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事情可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只要被他们盯上,你是躲不掉的。”
“我听不太懂,到底什么意思呢?”夏玮怡两眼盯着他,一脸的茫然。
李聪敏咬了下嘴唇,说:“比如说吧,他们当中很多都是猎艳高手,只要看上漂亮女孩,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去俘获。”
“他们总不会硬抢吧!”夏玮怡插话说。
李聪敏说:“他们有的是手段,威逼利诱,比绑架还厉害呢!”
夏玮怡沉下脸,气愤地说:“这能叫爱情么,强扭的瓜不甜!
李聪敏冷笑道:“这些人就是流氓,根本不是追求爱情,而是赤裸裸地玩弄女性!”
“真的吗?”夏玮怡一脸的恐怖。
李聪敏说:“他们的床上就没有固定的女人,把女孩搞到手,玩腻了便一脚踢开!”
“这也有点太恐怖了吧?”夏玮怡感到有些发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李聪敏看到她害怕了,便继续恐吓说:“局外人看着恐怖,可那些女孩子个个鬼迷心窍,只贪图荣华富贵,等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真有这么傻的女孩?”夏玮怡问。
李聪敏长叹了口气,说:“你别不相信,我邻居家的女孩就找了个高干子弟,到处炫耀,结果没多久就被人家把肚子搞大了。”
“那可怎么办呢?”夏玮怡立刻紧张起来。
李聪敏说:“女孩提出赶紧结婚,不料那小子甩下几张钞票让她去打胎。”
“那后来呢?”夏玮怡赶紧追问。
李聪敏嗤笑:“哪还有什么后来,从那以后那家伙就再没露过面。没几天,便有人看到他摩托车的后座上早就坐上了别的女孩!”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夏玮怡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李聪敏看了她一眼,又编了个故事,说:
“我中学同学的表姐嫁了个高干子弟,以为自己进了天堂,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三天两头带着其他的女人到家里过夜。他表姐只要敢干预,立刻就被暴打一顿赶出家门……”
李聪敏的故事把夏玮怡带入了深深的恐怖当中,她不住地感叹:“太可怕了……”
李聪敏在把握火候,今天只能点到为止,因为影响一个人的思想不能操之过急,必须循序渐进,润物无声。
第二天,李聪敏从地下书城买了几本盗版书,都是些编纂纨绔子弟玩弄女性感情,追求奢靡生活的内容。他要送给夏玮怡,对她的思想进行深层次的腐蚀。
李聪敏深信,这种精神渗透,很容易改变女孩子的择偶观念,尤其是夏玮怡这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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