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洛天宵肯定是不愿意,卷入皇家夺储的!

朱嫣儿像是早有预料。突然快速出手。

掐住洛天宵腕间的旧伤,指甲陷入皮肉。

“他肩上箭疤,与永德三年雪夜,救我军的那位义士,分毫不差!”

当啷!

“鎏金刀落地,洛天宵腰间的残玉也显现出来。

裂纹处“玄乙“二字,染着经年血渍。

哈哈!

老侯爷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

但笑着笑着,却红了眼眶!

看向邢管家时,如同看向死人!

刷!

“该死!”

邢管家袖中寒光乍现,朝着洛天宵刺来!

这个该死的洛天宵,让他细作的身份暴露了!

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洛天宵一个旋身,将朱嫣儿护在身后。

老侯爷一刀刺出,贯穿邢管家的咽喉。

热血喷溅在祖宗牌位上。

嘭!

老侯爷痛苦地闭上眼睛,将刀扔在地上。

喉间挤出嘶哑的低语。

“你本不该......”

话未说完,刀刃已在地上震出嗡鸣!

“你俩三日后大婚。”

老侯爷将半块青铜令符,朝着洛天宵抛去!

说完后率先离开祠堂。

洛天宵摩挲着内侧,上面刻着“鸿门”二字。

耳边传来朱嫣儿的气音。

“子时见,我的新郎倌!”

女人吐息如兰,却带着淡淡的苦杏香—

洛天宵瞬间震怒!

这个气味,竟然与昨夜迷晕他的香气,一模一样。

......

更漏声里,洛天宵望向窗外。

一树梨花开得正盛,暗处却闪过几道黑影。

他无声握紧令符,忽然想起师父临终所言。

“鸿门案里,没有谁是干净的。”

“听说了吗?萧天洛那小子,被人亲自押回来的!”

护卫院里,十几个精壮汉子,围坐在石桌旁!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的手里的瓜子壳,都撒了一地。

张博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继续压低声音道。

“我亲眼看见的,那架势,估计洛天宵是去了半条命了!”

众人正议论纷纷,院门口突然一静。

萧天洛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寒气。

众人看了看洛天宵,又看了看张博。

不是说用刑了?

怎么毫发无损?

既没挨板子,也没见伤痕啊!

“哟,这不是咱们洛大护卫吗?”

刘铁牛扫向洛天宵的身体,阴阳怪气地笑道。

“听说你昨晚擅离职守,该不会是用邢了吧!”

萧天洛连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到水井边。

刺啦!

随意将衣襟扯开,露出精壮的上身。

月光下,男人背肌如刀削斧刻,腰腹线条分明。

井水顺着腰腹淌下,几个年轻护卫,不自觉地别开了视线,喉结滚动。

“大哥,你到底是受刑还是没有啊!”

张博凑上前,看向洛天宵的下体,更加的好奇!

嘭!

萧天洛抄起木桶,忘张博那泼去!

从头浇到脚,冰凉井水顺着张博紧绷的肌肉,径直往下淌。

张博抹了把脸,一脸的气愤。

洛天宵添了把火。

“内院的桂花...开得挺香的哈!”

这话像块烧红的烙铁,扔进冰水里,院里顿时炸了锅。

谁不知道侯府内院,种着三十六株金桂。

那可是老太君特意众的,为的却是大小姐朱嫣儿!

“你疯了吧?”

张博周身腾起淡淡白雾,运功烘干了衣裳!

继而着急拽住洛天宵胳膊,声音都变了调。

“那可是大小姐!是咱们能议论的吗?”

“我知道!”

萧天洛甩开张博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晦暗。

他永远忘不了,昨夜朱嫣儿只穿着杏色肚兜,躺在床上。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望过来时,内心的悸动!

哗啦!

洛天宵猛的将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然后狠狠搓着头发。

仿佛这样,就能洗掉脑海里那些画面。

想他当年在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如今困在这方天地,着实憋闷。

真是龙困浅滩被犬欺!

“萧天洛!”

院门外响起侍卫的传唤,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大小姐要见你!”

水桶咣当砸在井沿上。

萧天洛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他倒要问问,那个病秧子大小姐!

明明是她自己的麻烦,凭什么要他背这个黑锅?

再入内院时,萧天洛才注意到这里的蹊跷。

假山石径看似随意,实则暗合九宫八卦之局。

回廊转角处的铜镜,分明是精心设计的反光哨位。

这哪是侯府千金的闺阁,简直像个藏宝的地方!

“到了!”

侍卫在文澜斋前停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说话当心些!”

洛天宵推门瞬间,墨香混着药香扑面而来。

朱嫣儿正在临帖,听到动静笔尖一颤。

宣纸上顿时晕开一团墨迹。

她今日穿着月白色襦裙,发间只簪了支白玉钗,衬得脖颈愈发纤细。

“昨夜...”她刚开口,耳尖就泛起薄红。

萧天洛抱臂靠在门框上,嗤笑道。

“怎么?大小姐这是要,给我这个登徒子定罪?”

“你!”

朱嫣儿猛地站起,案上宣纸被带起一片。

她深吸口气,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推过来:“祖父的意思,你过目!”

信笺上“赘婿“二字,刺得萧天洛瞳孔骤缩。

他一把拍在案几上,砚台里的墨汁,溅到两人袖口。

“开什么玩笑?就因为我和你,只是躺在了一个床上?”

“不光是这个原因!”

朱嫣儿突然抬头,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还有就是你,曾经救过我!”

萧天洛一愣。

没想到还有这个原因,但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啊!

他探手抓住朱嫣儿手腕,触到脉搏时脸色骤变。

“你那毒还没解吗?”

朱嫣儿没想到会被问,一时忘了挣脱。

两人距离很近,能数清对方睫毛。

萧天洛抬眼时,日光正好映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这是朱嫣儿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

她收起脸上的表情,一脸的无所谓。

“我的事情,会自己处理!至于你,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萧天洛脑中嗡的一声。

难怪侯府宁愿招赘,也不报官。

还说要做好分内的事,他一个护卫也就能保护人了!

...等等!

他猛地攥紧手中信笺。

“所以招婿是假,找保镖是真?”

咚咚咚!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萧天洛眼神一厉,抄起案上镇纸甩手掷出。

“啊!”

嘭!

一声惨叫,伴着重物落地声,从屋顶传来!

朱嫣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天洛拦腰抱起转了个圈。

三枚柳叶镖,钉在她刚才站立的地方,镖尾红缨鲜艳如血。

“有意思。”

萧天洛把她护在身后,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看来你们侯府这潭水...比我想的深多了。”

院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朱嫣儿急中生智,抓起砚台往地上一摔,墨汁泼洒。

继而压低声音道:“要想活命,就配合我演戏!”

嘭!

门被撞开。

萧天洛只觉得衣领一紧。

朱嫣儿突然贴近,萧天洛只觉颈侧,掠过一丝带着墨香的温热。

“抱我!”

下一秒,冲进来的护卫们,看到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向来病弱的大小姐,衣衫半解地挂在萧护卫身上!

而那个混不吝的刺头,正掐着人家下巴恶狠狠道。

“既然生米煮成熟饭,这赘婿...我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