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弟子旁边的伙伴赶紧一把扯过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忧自闲的方向,确认她没有看过来后,才压下声音道:“你都知道那是忧阎罗了,你还敢那么大声说话,小心下一秒忧阎罗一脚给你踹下宗门!”
最开始说话的弟子立即低下头:“说的是,瞧我这记性,我啥也没看见哦,苍天保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还不不赶紧走?!”
两名外面弟子,就这么一路低着头,不惜绕远路,都要躲过这位他们口中的“忧阎罗”。
许长青用手扇着风,眼角余光捕捉到宗门里面响了一天的唢呐声停了,她对着忧自闲说道。
“是吗?马上飞过来,我咋那么不相信呢?醉玉山又不是个剑修,还飞过来,你莫不是炼器炼傻了吧?”
忧自闲笑笑不语。
“你倒是不急,这个点白长老的葬礼的结束了,结果她倒是还没回来。”
忧自闲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远方,“你看,这不就飞来了吗?”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驰而来,似乎是要把观星台砸个窟窿。
许长青山抱着怀疑的心里看过去,淮明御剑的速度太快,这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还在远处是小黑点的俩人,此时已经能够让许青山俩人......淮明的身后站着醉玉山,在这夕阳的簇拥下,就好似天生的一对。
但不得不说,醉玉山确实是飞来的。
......
醉玉山隔着老远就看见了许青山和忧自闲,主要原因还是观星台上并没有什么人,大多数人都在白长老的葬礼上,被三个老狐狸,说的热血上涌,全当免费劳动力去了。
少部分人例如许青山俩人,和一些外门弟子或少部分参加内门大比取得成绩的弟子,都被安排在了明天上葬礼。
毕竟做戏要做全,因为六人和白长老的事,哪怕是这次内门大比个人赛的前几名,关于他们的庆祝也不能大操大办。
白长老和风长老商讨的意思是,先让他们在第二天自己葬礼上举行一个小的颁奖仪式,再在晚上举行一个内部庆祝,对于这个天洐宗还是可以做到的,虽然有些弟子坚持不愿在白长老葬礼上被颁奖,但贺宗主亲自发话,他们也没办法。
而后辞悠当时也在边上,和五人也想了想,准备等他们一回来就补给几人一个盛大的颁奖典礼,因为愧疚,所以有些礼物早在六人参加第四场宗门大比的时候,就送了出去。
醉玉山在剑上摇手和俩人打招呼,许青山看见她,理了理衣摆,便走出了阴凉地。
观星台的边缘处,阳光下。
许青山身着长裙,腰间用一段白带束着,中间挂着一枚玉佩,她的衣服看着就不便宜,像是绿墨泼上去的衣裙,白绿相间,白色的围兜,印有竹叶的三重波浪形长袖,衣服的细节都做了加长,但看上去不显得厚。
她也笑着给醉玉山打了个招呼,但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神若有似无的看着后面还没看见是淮明带着醉玉山的忧自闲。
忧自闲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完美预言中,但在看见淮明带着醉玉山御剑飞行回来的时候。
她唰的一下冲出去。
“淮明!!你他妈的给我离醉玉山远一点!!!”
这次笑而不语轮到了许青山身上,她熟练的两只手抱住忧自闲。
“冷静啊喂!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