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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鸣心里觉得不妙,果不其然,门一打开和探头出来的女人对上视线,他心里莫名爬上了一阵心虚。

年溪淼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和一个性感的女郎在房间门口…

“你嫖娼?”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就这么出其不意的说了出来

祁鸣脸都黑了,黑眸不善的眯了起来。

此时的气氛开始有些微妙,金发女人夹在两人中间最是难受,她伸手想要去触碰祁鸣的浴巾。

手还没有伸出去,就被他嫌恶的躲开了。

“年溪淼,把她给我丢出去!”

他不明白怎么这种密闭的私人岛屿,也会出现这种上门自荐枕席的女人,还大半夜的敲了他的房门。

想到方才自己的误会,还以为门外会是年溪淼的时候,那略有些激动的心情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透心凉的感觉,祁鸣拳头都捏紧了。

而此时年溪淼看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勾搭的人,不仅不来帮忙还在一旁看热闹,他就想捏死这女人。

被点名的年溪淼还在打量这女人的胸,这么一大坨,不得有个f?

正看得仔细,女人自豪的挺了挺面前的硕大,颇有点耀武扬威的意味儿。

年溪淼看得直皱眉,祁鸣的视线还盯在年溪淼身上,眼睁睁看着她的表情越来越夸张,他额角淌下三根黑线。

“你眼睛在看哪里?”

“哦我我我”

她有些心虚,毕竟刚才她是真的很不正经。

“你走开!”她转而对那个女人说道

年溪淼说的是法语,说得很好。

女人在微微诧异她法语功底之后,笑着用法语回。

“这位漂亮的女士,若是你也喜欢我们可以一起享用他,我身上有让人快乐的东西,相信我们今晚一定会很快乐”

年溪淼嘴角抽抽,都说外国人玩的花,果然是好花的。

她打直球的说着拒绝的话,拒绝的很干脆,顺便问上一句。

“你用了什么快乐的药?有解药吗?”

女人被拒绝了也面不改色,还在笑着回答她的问题:“有解药,你要吗?”

年溪淼连忙摇头:“我不需要谢谢,请你离开!”

女人又看了看祁鸣,他脸色一直就没有好过,沉沉的。

“你跟她废话什么,赶出去!”

女人没有听懂,但是她能感受祁鸣身上突然迸发的冷意,快要将自己淹没了。

她害怕的瑟缩,年溪淼上前来推搡着女人离开。

明明可以用拉的,她偏偏要选择上手的方式。

“你说的快乐的东西,就是指你身上的味道?”在驱赶女人时,她还不忘小声问上一句。

女人懵懵的点头,年溪淼了然了,又在对方身上蹭了蹭。

“好了,这个岛屿的男主人是我亲哥!你确认不离开吗?”

这么略带威胁的一句话,涵盖了千言万语的威胁,最后女人惊呼一声,落荒而逃。

年溪淼低头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女人身上的有七八分相似,她这才满足的笑了。

让人快乐的味道!

她抬腿折回祁鸣的面前,他正双臂环胸垂眼睨她,头发半干的垂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少年气,哪里能想这是32岁的男人!

“年溪淼,你当我是死的是不是?”祁鸣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年溪淼不明所以,啊了一声,满是不解。

祁鸣冷哼一声,意味深长的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自己懂法语的事。

他转身想关门,被年溪年给伸手拦住。

“干什么?”

难不成真以为在那个女人身上蹭两下,就能让那种药侵蚀自己的理智?

天真!

年溪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从身后拿出了一管药膏,表明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你的手臂,今天被礁石划伤了,我给你上药”

“不需要”

年溪淼再一次推开门,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强行就挤了进来。

“哎呀,小心伤口感染,很危险的,你来试试看嘛”

她靠近了一些,那股香味又侵袭了过来,祁鸣生理不适的避开,被年溪淼拉着手腕往沙发处坐下。

“礁石上有很多细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明天就要回国了!”

祁鸣懒懒的往沙发背上一靠,眼眸微微的掀起,那种邪肆的感觉又上来了。

“怎么下午不怕感染?”

“那你下午怎么不说,我晚上玩游戏才看到”

年溪淼娇瞪他一眼,也不和他多说,说多错多,拉着祁鸣的手臂就将他的袖口往上撩。

她一边上药一边将自己的头发往祁鸣面前凑,方才她用头发在那洋妞身上蹭了好几下,应当属这里味道最浓,也不知道祁鸣能不能闻得到。

祁鸣哪里是闻得到,他可太清晰了。

原本少女身上应当是洗完澡后清爽的沐浴露味道,不成想沾到了这种香味。

谈不上难闻,但是这味道太勾人,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劣根性。

他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尽可能离她远一点。

年溪淼还在认真的给他上药,其实并不算严重的伤口,因为他置之不理的缘故,此时有些轻微的发炎。

“我要包扎起来,明天你起来的时候自己记得把纱布打开知道么?”

没有听到回答,一抬头就看到他拧着眉头的模样,年溪淼下意识就问上一句。

“是不是弄痛你了?”

祁鸣没由来的一阵心里烦躁,别过脸不去看她。

“出去”

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年溪淼又继续给他包扎伤口。

祁鸣不配合,躲开不让她触碰,态度一下子就冷下来了。

年溪淼有些气他的不配合,硬要去抓他的手,祁鸣烦躁的不肯她碰。

“祁鸣!”

不肯我碰是吧?我偏要碰!

年溪淼急眼了,假装脚下一滑往他身上扑。

祁鸣伸手去挡,手伸出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尴尬了。

气氛有些微凝,祁鸣喉结滚了滚,迅速的收回手。

年溪淼失去重心,整个人栽在他身上,他的骨头有些硬,磕的她脸颊生疼,没忍住呼了一声。

有了前车之鉴,祁鸣不敢再碰她了,沉声故作严肃。

“起来!”

年溪淼能起来才有鬼,双手还顺势压在了他小腹上。

“祁鸣,你耍流氓”她小声凑在他耳畔说

呵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惹得他耳尖泛红。

年溪淼满意极了,看祁鸣多纯情,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她心情颇为不错,手状若无意的轻轻往下压了压,低头红唇划过他的喉结,落在了他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祁鸣被猝不及防咬了,低声骂了一句。

“你属狗的吗?”

年溪淼抬起头,目光大胆的直视他的眸子。

在他也同样看着自己时,年溪淼再次出其不意抬头。

祁鸣这次长记性了,警惕的抬头,结果她的红唇打了一个弯,再次落在他的喉结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上面。

一股无名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在她身上的异香冲击下,祁鸣眼睛都要喷火了。

他头重得几乎抬不起来,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愤怒的火焰。

“年溪淼,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