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不屑道:“哼,就你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我们请来了最厉害的杀手组织天机阁,量你这次也是插翅难逃”。
池太傅为了请天机阁的人来,专门借了好些银子,之前他的家当全被池妙给掳走了,所以这次他是赌上了池府所有人的身家。
池妙呵呵一笑:“在座的众人怕是不知道吧,我家这个好爹可真是想方设法的给我赚钱啊”。
池太傅气急走上前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池妙起身一打响指,原先躲在暗处的黑衣人统统站在池妙面前,将这些池氏族人都围在一起。
众人这下一头雾水,看着黑衣人大喊:“你们搞错了,是我们雇你们来的”。
黑衣人们不语,池妙走上前去:“对了们还没有正式跟大家介绍,我乃天机阁主”。
池太傅直接人晕了过去,他是真的被气晕过去的,因为他意识到了一点,从头到尾他都掉进了池妙的陷阱,她就是天机阁阁主,那自己之前的那些算什么?算是一个笑话吗?
周围的人看到他们现在已然落了下风,赶忙开始求饶:“妙妙,我们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啊。我们都是被你爹给蛊惑了”。
池妙看上去也是个好说话的,于是看着那最年长的长老道:“今日我权当你们被人蛊惑,且不同你们计较,但是今日我也不是白来,还请长老为我主持公道,将我移出族谱”。
要是他们不知道池妙这个身份,怕是会将她移出族谱了,但是如今知道了她是天机阁主,那人人都想沾一点光的。
如今眼看着池太傅倒下了,倘若池妙站了起来,那他们池家依旧屹立不倒。
于是长老开始说起了软话:“妙妙,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干嘛又要离开呢,我们池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啊”。
“我再说一遍,将我移出族谱”。
那长老依旧坚持道:“你爹犯错是你爹的问题,我们可不一样啊”。
还没说完,一旁的一个黑衣人便在人群中将这长老的儿子拎了出来,而后掐住男子的喉咙看着面前的老者:“我们阁主说了,移出族谱”。
那长老见状不敢再有所耽搁,于是赶忙拿出了族谱,当着众人的面将池妙移了出去,这还不算完,池妙还要求他去户部将自己的户籍也一并改了。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下午,待所有事情都办妥帖后,池太傅终于醒了,眼下所有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他见到众人要走,赶忙将人拦下:“池妙,你站住”。
池妙冷笑看着面前的池太傅:“刚刚我已然不是池家人了,您这会怕是没资格叫我了”。
池太傅赶忙跑到池妙面前:“我要说的话是关于你娘的,你难道不想听?”。
池妙知道他就是想留住自己,于是看着众人道:“各位先走吧,我倒是要听听关于我娘的何事”。
众人都离开后,池太傅也不装了:“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有本事的”。
“那是,我要是没本事怕是活不到今日,您叫我留下想必不是因为我娘的事吧?”。
池太傅呵呵笑了起来:“其实你娘不是她余婉柔,而是长公主殿下,你是我跟长公主殿下的孩子”。
池妙真是佩服这个老头,他还真是会讲故事,但是为了计划,她还得配合着,于是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池太傅这会演技上来了:“千真万确,这密道就是我们私会的证据,当初你娘生下的便是一个死胎,我将你同那个死胎调换了”。
这个借口真是漏洞百出,但是她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那为何你如今又要将真相告知与我?”。
池太傅掩面痛哭:“那是因为我不忍见你们母女二人兵戎相向”。
池妙真的忍不了了,她快步上前,一把将坐在地上池太傅拎起,而后朝着密道走去:“那还愣着干嘛,快点去见我娘亲啊”。
池太傅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自己就被池妙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了,一阵屈辱感爬上她的心头,但是只要他们能去大长公主府,那这一切都会变得顺利起来。
由于之前已经来过这密道了,再加上有系统的指引,他很快就来到了大长公主面前,然后将池太傅扔的老远。
太傅大人直直吐出一口血来,而后池妙看着面前的女子道:“你知道他同我说什么吗?”。
大长公主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来,十分欣赏的看着面前的皮囊:“他说什么?”。
“她说是你生了我,哈哈哈哈,可笑至极,我今天就要告诉他一件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那点计量根本不够看”。
话罢,一群天机阁的弟兄冲到了池妙身后:“主子,其余的下人全部清理完了,一个活口都没留”。
大长公主蹙眉:“什么?你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
池妙嘿嘿一笑:“嘿嘿嘿,这个朝廷上想让你死的可不止我一个,还记得那国师吗?他可就死在你那卧房中,你猜怎么着,他那府邸居然还空着,那里定然也是有个密道的吧”。
大长公主气得咬牙切齿,朝着池妙冲来,她赶忙迎战的同时下令:“所有人,撤”。
虽然大长公主是狐妖,但是池妙作为一个小丧尸速度也是不慢的,只见她身形鬼魅,而后一把拽着大长公主的胳膊,一个用力,那胳膊便成了扭曲状。
感受到自己胳膊骨折的大长公主一脸诧异的看着池妙,同时又带着些许的欣赏:“你当真是个有能力的,本姑娘看上你的身子了”。
话罢只见大长公主刚刚那扭曲的手臂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居然自己愈合了。
一旁的池太傅整个人都吓的双腿发起抖来,他想赶快逃离这里,但是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
这时他忽然想到自己刚刚在密道里的时候,似乎被这丫头喂了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软筋散?强大的求生欲迫使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密道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