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只见池妙十分气愤的一拳砸在桌案上:“岂有此理,就他这样的人也配当皇亲国戚,他就该下地狱,他想发财是吧,那我就偏偏不叫他发财”。
池夏点头:“对,不能叫他发财,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你只管保全自己,然后在寅王府站稳脚跟,到时候,他死了,你就是寅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听到这句话,池夏先是有些许激动,而后又沮丧起来:“可是他死了,我会不会被拉去陪葬啊”。
池妙沉思片刻,而后看着池夏的肚子:“你,你愿意怀一个孩子吗?”。
她知道现在提孩子这两个字对池夏的打击会很大,果不其然,在听到孩子二字时,能明显感觉到池夏此刻颤抖不已:“我很怕啊,我不想再经历前世的遭遇了,我那个孩子刚出生便就被摔死了,妙妙,你是知道的,寅王和陈家纨绔他们时一伙的”。
看着对面的池夏似乎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她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你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跟好闺蜜分开后,池妙便去了园子,他们家的园子很大,而且有些地都是空着的,她将之前在空间里储存的那些发了芽的红薯和土豆拿出来,而后又雇了好些人过来种地。
将所有空着的地都种上了红薯和土豆,大家都不知道大娘子种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大娘子说了,那他们便照做就是,大娘子可没少给好处。
其实这个时代有土豆和红薯,但是都在山里,许多人不认识,也就没人吃过。
她也懒得去找了,就索性用自己空间里的吧,接下来就是池妙每日种地的生活,冯宇其十分不解,一个高门贵女,竟然天天种地。
池妙也十分有耐心的解释:“你知道的,我喜欢研究药理,前些日子在山中采药,发现了两个之前从未吃过的东西,味道好极了,就想着能不能自己种出来,让大家也尝尝”。
听到这个解释,旁人也没多想,毕竟这个池大娘子与一般女娘的思维不同,他们很快的便能接受了。
这些日子她还在私下里偷偷的收集粮食,这些活全都交给小凳子去干了,明面上是要开粮食铺子的,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
小凳子也成功的成一个马夫便成了掌柜,光耀门楣。
长公主也彻底解了毒,整个人每日精神的不得了,好似又重活了一遍,而真正下毒之人也查到了,正如池妙所说那人便是驸马。
公主府内,气氛十分凝固,俞蓉长公主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婆子,还有婆子身旁的一儿一女,女儿已然有16岁了,男儿则是10岁。
“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你可是从小便服侍我的丫鬟,你出嫁那日,我还给了你一笔十分丰厚的嫁妆,今日我才知道,你是嫁给了我的驸马”。
女子掩面哭泣:“公主殿下,我们是真爱啊”。
还未说完一旁的嬷嬷就对着那女子的脸扇了一个重重的巴掌:“胡说八道,若不是长公主怜惜你,你早就被处死了,你如今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还是要感谢你在天有灵的阿母,若不是因为你阿母是长公主的奶娘,你以为你能有今天”。
这时驸马也站了出来:“她说的不错,我们是真爱”。
话罢,长公主心口钝痛了一下,她好似第一天认识面前的男子一般。
只见驸马情绪十分激动:“若不是你,我又怎么屈居于这小小的公主府,我的才能本该是状元,但是先皇为了你的一己私欲,硬是将我提为探花郎,最后又被选做驸马,我十年年寒窗苦,最后却空无用处”。
长公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你恨我?你恨了我这么多年,那你可以拒绝啊,可是你答应了,你享受着驸马的尊容,如今又要唾弃自己是驸马,可笑,可悲”。
驸马也将这么多年压抑着的额情绪爆发出来:“是,我可笑,你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俞蓉长公主,而我,包括我的家人,都要仰仗你的鼻息过活,我原本可以在朝堂上大展拳脚,过着拥有男人尊严的生活,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长公主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真对自己的能力一无所知,你可知,凭借你的能力,当初连探花郎都做不得,但是因为你这皮囊,是我求着父皇给了你这探花郎的位子,要惋惜也不该是你,而是那个被你顶替了位子的人”。
驸马此刻身形有些不稳了:“不可能,这些都是假的,我苦读这么多年,不可能”。
“苦读这么多年的又不是你一个,真是可笑,真相到底如何你这个心爱的女人肯定知道,想必也是她告诉你,你本该是状元郎吧,哈哈哈,你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可笑之极”。
驸马此刻摇晃着地上女子的身体:“莲儿,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告诉我,告诉我”。
地上的女子此刻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直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看着面前女子的表现,驸马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脚步虚浮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冯宇其赶忙拖着自家母亲:“阿母,你可要仔细着身子啊,来人,快去将池大娘子请来”。
池妙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时,就看到长公主已经躺在床上发烧说胡话了,看来是受了不少打击。
池妙赶忙开了一个方子叫嬷嬷拿去煎药,长公主此刻许是受了很大的创伤,躺在那里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眼下劝慰是没用的,这些事还是得她自己想开才行,而且这是旁人的家事,她也不好多说。
“长公主殿下没有大碍,就是肝气郁结,这个需要她自己想明白才行,不过这药还是得喝的”。
嬷嬷照顾长公主殿下休息后,池妙和冯宇其走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