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晚上，姜智对这一天的交流赛十分满意，离开时还获得了一张A级空白卡牌。
在姜智之后还有三场比赛，一场是来自第一赛季的内战，两场是第一赛季和第二赛季的抗衡。
天启赛季的效果加成是一个全局的效果，而来自塔罗赛季的加成则是一些强大的单卡效果。
孰优孰劣还真难说，至少姜智目前看来，天启赛季的压制效果更强，而塔罗赛季则更容易引发奇迹。
推开房门，姜智就看见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欧阳锋。
“老登，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欧阳锋叹气，揉着自己脑袋：“姜小子，你是不是把交流会的事情给忘了。”
姜智一听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奥，好像是有这件事来着，说实话我不大想去这个交流会，我只想好好打比赛。”
“那可不行，很多教授都想见见你，你是这些年来卡牌研究唯一有进展的人。”
欧阳锋单手点了点桌面：“你如果不去，会有很多人说我嫉贤妒能的。”
“嘶……这……”姜智原本以为欧阳锋会说自己的问题，结果欧阳锋很直接的说明了对他的利弊，这就不好办了。
毕竟欧阳锋真的很照顾自己。
“行行行，我把装……”
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欧阳锋给捂住。
“话不能乱说，虽然这里很安全，但是下次注意一点，你可能还没有转过身份来，你已经是个大人物了，年轻人。”
姜智点头：“受教了，老先生。”
“嗯，希望你能记住。”
“对了，老登你一直在说我的事情，那么这次大会你要上交的研究成果是什么呢？”
一听姜智的话，欧阳锋瞬间来了精神，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想知道啊？”
姜智点头，他确实很好奇，欧阳锋对于卡牌的知识十分的全面，到目前为止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问题他都能回答的上来。
比某个历经数万次重置，最后带回来数十个m空文件夹的机器人好多了。
欧阳锋神秘兮兮的说道：“你觉得卡灵是什么，灵体还是实物，它是卡组本身还是卡组的延续？”
姜智微微摇头：“我觉得是灵体吧…”
“如果是灵体，那怎么解释它们的攻击会附带物理意义的破坏呢，这解释不通。”
“如果是实体，那就更难解释了，它们本身无法被卡牌以外的力量伤害。”
“而我的研究正是关于卡灵本身的，就比如你的卡灵戴安娜，就让我受益匪浅。”
欧阳锋意气风发的说着，全然忘记自己刚刚给姜智的警告。
“所以，你的研究成果其实是关于卡灵的存在形式的？”
“不不不，是关于卡灵能否融入人体的猜想。”
“怎样是不是很好奇啊，我跟你讲这项研究要是成功了，那我们的战斗实力就会获得飞跃，至少拥有卡灵卡组的人可以获得巨大的提升…”
听着欧阳锋的话，姜智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是因为他被欧阳锋的话给震惊到了。
而是他终于意识到使用完转动命运后的状态下，自己并不是变成弗罗尔，而是弗罗尔融入了自己的体内。
不过，欧阳锋也确实厉害，居然找到了一条确实可行的研究方案，要知道这个世界现在大部分人连卡牌都搓不明白。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是超量素材，我高低也是一个超量怪物，不对，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欧阳锋见姜智半天没有反应，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唉唉，回神了，姜小子，是不是被我的研究方向给震惊到了。”
姜智点头，之前他还觉得卡牌研究就是浪费经费，现在看来这群老学究还真对得起他们消耗的研究经费。
“老登，这是研究我给你的那张S级卡牌得出的结论吗？”
“差不多，S级卡牌上有着一种我暂时无法理解的力量，这股力量可以轻易的改变世界，不过这股力量被很好的封印在卡牌内部，我们无法使用。”
“这说来，其实你觉得，卡灵能够和人类融合最重要的东西就是S级卡牌中的未知力量？”
“嗯，不过也不能这么下判断，毕竟没有人真正和自己的卡灵融合过……”
“等一下，你小子干嘛把脸转过去，不对，你是不是背着我藏了什么？”
姜智不得不承认刚刚欧阳锋说出那段话的时候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想了想，告诉欧阳锋这件事情自己好像不亏，到时候欧阳锋出了成绩受益人肯定也有自己一份。
“呃…老登…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方向没错，至于我为什么这么笃定。”
姜智缓缓靠近欧阳锋轻声说道：“我和弗罗尔曾经完成过你说的融合，甚至我曾一度觉得自己变成了弗罗尔本身。”
欧阳锋听着姜智的话嘴巴张的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深呼吸了几下才缓缓说道：“此话当真？”
“我骗你干嘛？”
“你能够稳定的进入那种融合的状态？”
姜智点头随后又摇头，两次和弗罗尔的融合都是在使用转动命运以后。
但是两次也有非用不可的理由，转命运的效果比较强力，姜智可没有乱放大招的习惯，自己的身体也吃不消。
欧阳锋有些不耐烦，他从姜智这边听到的话，让他终于有一种得见光明的感觉。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行，但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只成功过两次，而且每次使用所在的条件都比较复杂。”
欧阳锋赶忙拿出了自己的平板准备记录：“哪些条件，说来听听？”
“第一是必须使用枪林弹雨之中最特殊的那张牌。”
听完这个第一点，欧阳锋就愣住了：“一定是这样的吗？”
“至少我的两次融合都用到了。”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两次的情况都比较紧急，都属于是我为了活下去的挣扎。”
欧阳锋皱眉：“这个…你的意思是当时你快死了，很激动才完成的融合，嗯，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参考方向，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姜智过段摇头：“开玩笑，那张卡的负面效果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每次使用都不得虚脱一段时间啊，到时候大会还去不去了？”
“也对。”欧阳锋眉头皱的更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