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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 > 第15章 云清婳调戏纯情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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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云清婳调戏纯情少男

裴墨染快步朝着禁闭室走去。

心里暗想,婉宁,你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宫人下了钥,打开了铁门。

昏暗简陋的屋中,被光线争先恐后地填满。

“婉宁,你没事吧?”裴墨染担心地问。

漆黑的禁闭室内,仅有一张床。

赵婉宁的脸肿了一圈,快要辨认不出。

她坐在床榻上,烂掉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王爷终于想起我了?方才跟云清婳敦伦快活吗?”

裴墨染一愣,他没想到赵婉宁不仅不知错,还质问起他来了。

她当真不领情!

说不定还在心里怪他,为何不把她救走。

他恼羞成怒道:“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你为何要给蛮蛮下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呵……”赵婉宁被气笑了,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我给她下药了,我给你下药了吗?你为何不能把持住?”

不可理喻!

裴墨染几乎要咆哮出声,可看见她的眼泪,还是心软了。

他耐着性子道:“你冒犯了父皇,你知道惹出多大的祸吗?婉宁,你懂事些,本王未跟蛮蛮圆房。”

听到最后一句,赵婉宁心中的郁气瞬间消散,她自知理亏,服软道:“王爷,我知道错了。可你别忘当初是谁为你挡箭,是谁为你献计献策的。”

可她却没注意,裴墨染早就黑了脸。

他输了!

跟皇后的赌局,他输得彻底!

他可以感激她,但夫为妻纲,她哪有资格挟恩图报?

“你日后跟蛮蛮好好相处,莫要再胡闹了。”说完,他转身离开。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犯贱,为何要来看她?

黑暗中,赵婉宁狠狠磨着后槽牙。

跟贱人好好相处?

做梦!

……

夜幕降临时,云清婳避人耳目去了河边。

气场高大的背影,驻足在河岸,男子气质矜贵,一身皓白,月白撒在身上,宛若谪仙。

裴云澈转过身,看到云清婳,心疼的呢喃:“蛮蛮……”

云清婳的眼泪坠落下来,仿佛滴滴撒在人的心尖上,“殿下……”

他想过克制,甚至想过跟云清婳断了。

儿女私情,是上位者的大忌,他不想陷进去。

可一看到她受委屈,一听到裴墨染进了她的院子,他就气得快要疯掉!

他握住她的手,怒意腾升,“蛮蛮,你受苦了!裴墨染这个粗鄙的武夫,根本配不上你!”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然嫁给他,我这一生都已经毁了!”她抽回手,“妾身惟愿君安好,万事胜意。”

裴云澈扶着她的肩,望着她的双眼,郑重的说:“蛮蛮,相信本王,待本王谋得大权,定封你为妃!”

云清婳靠在他的怀中,趁机翻了个白眼。

呵呵,嘴上说着爱她,却只封她为妃?

连贵妃之位都舍不得给?

“可是,裴墨染怎么办?”她担忧的问。

裴云澈冷嘁,眼神倏地冰冷,“无脑莽夫一个,倘若识相,本王自会念及手足之情,留在身边辅弼。倘若敢反抗,就发配去西北镇守一辈子。”

她挑眉,脸色晦暗不明。

二人的手足之情可真是深啊。

还没激起杀意?

这可不行!

……

裴墨染在亥时才回到围场。

不知为何,他竟有点心虚,害怕被云清婳发现。

他掀开营帐,竟发现里面没人。

正想询问婢女时,飞霜扶着云清婳回来了。

云清婳淡然地看着他,不咸不淡道:“王爷回来了。”

“蛮蛮,夜里风大,你身子尚未恢复,怎可乱走?”他殷勤地将她抱上床榻。

“王爷恕罪,妾身将兔子放生了。”她道。

裴墨染蹙眉,“不喜欢?这是云二公子跟本王一同捉的。”

她苦笑,“人已然在笼中,怎忍心看兔子被困?”

他不喜欢她这样阴阳怪气,他捧着她的脸,逼她看他,“蛮蛮,本王心里有你,你怎会被困在笼中?方才母后还催我们绵延子嗣呢。”

语毕,他就后悔了。

说漏嘴了。

果然,云清婳的脸一沉,盖上被褥就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王爷安置吧。”她例行公事一般说道。

“为何不唤夫君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云清婳一字一顿,“王爷忘了吗?您不准妾身这样唤您。”

他猛然想起,白天他“捉奸”时,一气之下的确说过。

白天的话,如同回旋镖,此时正中他的眉心。

他尴尬不已,忙搂住她,“蛮蛮,那时本王疯了,昏了头,疯话怎可作数?”

云清婳扑哧笑出声。

可真够不要脸的。

“你不气了对不对?”他也跟着笑,稚气的晃着她的胳膊。

她不给任何回应。

调教男人,就该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如此周而复始,才能把他训成狗。

没得到回应,裴墨染也不恼。

他不甘心的躺下,闻着她颈间的馨香,不由得想起晌午时二人缠绵的画面,他当即气血逆流,浑身燥热难耐。

云清婳感觉到身后不对,扭了下腰,她单纯的问:“您怕冷吗?这么早就揣着汤婆子?”

少顷,裴墨染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脸涨的通红,“嗯、嗯……”

他起身下榻,命人准备凉水。

云清婳差点笑出声。

没想到,他还挺纯情。

……

翌日。

裴墨染眼下挂着青黑,明显没睡好,就连打猎时都心不在焉。

而云清婳却养足了精气神,在马球场上,连连击球,获得一片欢呼声、掌声。

赵婉宁的事早就传开了。

王妃、皇子妃都在窃窃私语,暗暗幸灾乐祸。

她们早就看不惯赵婉宁一副世人皆醉她独醒的模样了。

明明只是小小县令之女,却总是趾高气扬的,整天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

裴墨染望着云清婳的身影,眼底尽是欣赏,微微出神。

“墨染,昨日的事没完,你得快想办法重获父皇的赏识。”裴云澈轻拍他的肩膀,故意转移他的视线。

“皇兄放心,秋狝结束,本王会自请去西南剿匪。”裴墨染的眼底都是疲惫。

没办法,只有卖命这一条路,才会让父皇高看他一眼。

裴云澈对他的安排很满意。

他调裴墨染回来,是给自己助力的,可不是让裴墨染享清福的。

“对了,皇兄,姑娘家喜欢什么?”裴墨染温吞地问。

他想跟云清婳缓和关系。

毕竟是他理亏。

裴云澈的脸上闪过嫉恨,可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见,“呵,送只小狗吧,姑娘家就喜欢这些。”

“甚好。”裴墨染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忽地,河对面传来一声尖细的惊呼。

啊——

马背上的云清婳无论怎么用马鞭抽马背,都无法控制住马。

马跟疯了似的,冲出了马场。

“蛮蛮!”裴墨染翻身上马,直接趟过河,朝她奔去。

裴云澈如是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