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刚一出来,江平劈头盖脸就把它骂成了一条狗。
“谁他妈让你幻化成这德性的?”
狼王一下子懵了,因为它完全是按照江平的模样刻画的,心想现在自己就是第二个江平,应该很霸气啊。
江平怒骂道,“你这是侵犯劳资的“肖像权”,我这么威武霸气,玉树临风,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小鲜肉,你是你可以模仿的吗?”
狼王完全听不懂江平在说什么,什么肖像权啊!
狼王一下子不知道该幻化成什么模样了,难道真的要变成一只狗吗?这也太不把我当狼看了吧。
江平气呼呼地骂道:“你赶紧给我换个样子,要不然我弄死你!”
狼王委屈地说道:“我弄成主人的模样,不是更霸气吗?”
江平骂道:“霸气你妹!你赶紧给我换,信不信我现在扒了你的狼皮!”
狼王无奈,赶忙变化模样。
江平突然笑道:“你给我按照死胖子的模样幻化。”
狼王一听,立刻就知道江平说的是谁。很快,狼王就把自己的模样弄成了死胖子那样。
江平满意地点了点头:“以后记住,你就以这面容示人。”
江平终于出了一口气,要知道,他之前可没少被胖子压制。
胖子走到哪儿,辈分总是比他大一辈,不是给他当爹,就是在当爹的路上,可把江平气得不行。
结果现在,他的坐骑好不容易能够化形为人了,怎么也得扳回这一局,让它变成胖子的模样,好让胖子知道谁才是大哥。
不得不说,江平这家伙还真记仇。
江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坐骑都成为合体期强者了,可自己依旧处在炼虚期第二阶段,连自己的打手怨灵王都是大乘期了。
江平一阵无奈,他知道自己得赶紧进阶,可进阶哪有那么容易。
江平此刻也不想那么多了,直接一拍狼王的脑袋,让它驮着自己前往那金色的门户。
江平拍着狼王的脑袋,感觉非常舒服,就好像在欺负胖子一样。
狼王当然不知道江平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话,估计会大骂江平变态。
江平骑着狼王,风驰电掣般地朝着枯骨推算出的金色门户飞去。
然而,仅仅飞出去两个呼吸的时间,江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二话不说,急忙将狼王收进系统空间,然后迅速把溟隐罗再次披在身上。
与此同时,他手中光芒一闪,一黑一金两柄飞剑赫然出现。
江平想都没想,直接朝着下方狠狠掷出。
“砰!”一声巨响,如同闷雷在耳边炸开,两柄飞剑与下方袭来的攻击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耀眼的火花,强烈的冲击力让空气都为之震荡。
江平看准时机,再次伸手,稳稳地将一黑一金两柄飞剑收了回来。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来了一个巧妙的曲线运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刚才,江平骑着狼王朝着金色门户飞行的时候,下方突然有人对他发动攻击。
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江平下意识地祭出两柄飞剑,成功阻挡住了那道来势汹汹的强大攻击。
江平着实没想到,这看似寂静的生死渊里竟然到处都是人,足足1000人都集中在这儿。
只不过这里的雾气实在是太浓重了,而且还能阻挡神识,让人根本无法探测到周围的情况。
若不是江平的神识足够强大,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危险,刚才他和狼王恐怕不死也得身受重伤。
此刻,江平心里直发怵,他可不敢再有丝毫大意,现在他压根儿不想和这些人在这里纠缠。
这里的环境根本就不适合战斗,一旦在这里发生战斗,谁知道附近还藏着多少强者,到时候一场混战爆发,以他炼虚期第二阶段的实力,就算手段再多、实力再强,又能抵挡多少呢?
到最后受伤的肯定还是自己。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朝着金色门户前进。
好在江平有溟隐罗的加持,他人根本无法发现他的踪迹。
不过,江平一边飞,一边在心里把设计这个环节的人狠狠地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
他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变态,口口声声说剩下的800人要成为这里的守墓人,这纯粹就是扯淡,根本就不可能真的成为守墓人。
他猜测,到时候不能进入下一个环节的人,估计没几个能活着,在这里死伤的人数肯定不计其数。
果不其然,激烈的打斗声和灵力波动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江平知道,经过这一场大战,肯定不会再有实力低微的人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此时,江平心里真的有些担忧。
毕竟在这里,他还有两个认识的人,一个是柳立国,另一个就是不太确定是否是东方明硕。
他打心底里不希望这二人受到任何伤害。
江平整整飞了半天时间,却连金色门户的影子都没瞧见。
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枯骨根本就没算出正确的方位?
会不会是神王设下的手笔干扰了枯骨的推算?
一想到这儿,江平就觉得自己白白浪费了半天时间,心里懊恼不已。
他着实没想到,这生死渊竟如此广阔无垠,一眼望不到边。
如今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飞去。
就在这时,江平敏锐地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强大的灵力波动,
他心里明白,肯定是有强者也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了。
这些人此刻就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都拼了命地想赶紧离开这要命的生死渊。
突然,江平察觉到自己身旁有极其轻微的灵力波动。
若不是他神识强大,根本就发现不了身边居然还隐匿着人。
就在这一瞬间,江平心念一动,迅速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个玉瓶。
这玉瓶之中,装着的可是冯义的几滴鲜血。
江平清楚地记得,自己曾两次用黑色飞剑重创过冯义,每次黑色飞剑回来的时候,剑刃之上都会沾上两滴鲜血。
他总觉得这鲜血日后或许有用,便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