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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慧一块儿把早餐一样一样地在客厅桌子上摆好,领着姨姥和姥爷去洗漱。

我走进卧室,瞅见沈红还在呼呼大睡呢,轻轻地给了她一个吻,把她吻醒了。

沈红一睁眼,看到我,那叫一个惊喜,死死地抱住我,不撒手。

“我老家来人啦,是我姨姥和姥爷,还有个小妹,你赶紧起床哦。”

“嗯嗯,你给我拿衣服嘛。”沈红娇声娇气地说道。

到了客厅,我给大家逐个介绍了一下。

“都别愣着啦,先吃饭吧!”我说道。

吃完饭,我跟沈红说:“你给小慧安排个房间,以后她就住这儿了。我带我姨姥和姥爷去中医院做个检查。”

到了中医院,麻溜地挂号走流程检查,一通折腾后,领着姨姥和姥爷去找陈医生。见到陈医生,先跟他打个招呼。

跟他讲讲姨姥的情况,再请他看看姥爷的检查结果,

陈医生去检查科室溜达了一圈,不一会儿就带着检查资料回来了。

看了看后说,你姥爷没啥大毛病,以后多休息,别太累着了,至于你姨姥的检查嘛,是胃癌,不过好在是早期,赶紧办入院手续吧,早点治疗希望还是很大的。

在陈医生帮忙下,安排好了一个单人病房,他在临走时,我去送他,我悄悄塞给他一个万宝龙的手表(价值5万),他拍了拍我的手,没说什么就走了。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懂得必懂。

回到病房,我让姨姥把心放到肚子里,这是早期的,没啥大问题,放心好啦!另外,要不要跟我外婆说你在这儿呀?我外婆过来得一个多小时呢。

姨姥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别让她担心,等以后再说。”

我转头跟姥爷讲,“姥爷,你以后可别干太累的活儿啦,等姨姥病好以后,我给你拿点钱,你在县城开个小超市,以后就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啦!”

姥爷乐呵呵地说,“还是有你好啊,不然我们这家可就散喽!”

我笑着说,“我小时候你们最疼我,我当然得向着你们啦!”

我把一个夹包递给姥爷,“这里面是你和姨姥的生活费,想吃啥就去买,可别心疼钱哦,这医院的食堂饭菜可没啥味道,多到外面去订餐。”

我给张师傅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下,顺便报出了房间号。

没过一会儿,张师傅就到了。我给张师傅和姥爷互相介绍了一下,还拜托张师傅以后多帮帮姥爷,毕竟姥爷对这边不太熟。

接着,我又去了陆叔的房间探望了一下,陪他聊了会儿天。

给张师傅结了工资,再次拿给张师傅2000元。

去护士站找褚慧敏,但可惜她是夜班,只能打电话给她说,答应你的礼物只能下次给你啦。

先去缴费办理的账号充钱,存了二十万,又在陆叔的医院账号里存了十万。

我空间取出几袋水果和营养品,麻烦我病房,和我姨姥说什么都不用担心,都安排好,你安心在这住着,我会经常过来的。

看时间中午了,打电话给沈红说我半个多小时到,带了饭菜。

到了沈红店里附近停车场,把汽车停好,从来里取出几个特意为沈红准备饭菜和一小袋水果。

去到沈红店里,李晓梅先看到了我,

高兴的说:“你回来了?”

“嗯,想我了?”我回道

“对呀,就是想你了,你送我的车,我已经熟悉了,现在开车很熟练啦。”李晓梅高兴的说着。

“行,不错呀,你真的很聪明,先吃饭吧。”我把菜打开盒子一样一样摆好,陪她们吃饭。

我对小慧说:“我下午带你去海边玩。”

和沈红说一会情话,

她们要在店里忙,

我只能带着小慧出发了。

下午,阳光像撒了把碎金在威海湾的浪尖上。我牵着小慧站在码头,她衣服裙摆被海风掀起一角,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远处雾蒙蒙的刘公岛,手里攥着的地图边沿被捏出褶皱。轮渡劈开蓝缎子般的海面时,她忽然指着舷窗外欢呼,几只海鸥正追着船尾盘旋,翅膀掠过浪头带起银亮的水花。

岛上的古树浓荫里藏着石板路,小慧踩着树影蹦跳,马尾辫扫过晒红的脸颊。我们在甲午战争纪念馆外驻足,她仰着头看陈列的铁锚,指尖轻轻触碰玻璃展柜,忽然扭头问:“那些军舰沉下去的时候,海水是不是很冷?”风穿过庭院里的松柏,把她的声音吹得轻轻晃了晃。

走到旗顶山炮台时,锈迹斑斑的古炮正对着海天交界处。小慧趴在围栏上数远处的渔船,海风卷着咸腥味扑来,她忽然转身从帆布包里掏出颗水果糖塞给我,糖纸在风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她踩着我的影子往前跑,裙角扬起时,我看见前世那个站在深圳某处街角女孩,正被时光的手牵着,在前世与现实的交界处,慢慢变了的模样。

暮色漫上刘公岛时,我们沿着海岸线往回走。潮水退去的滩涂上,几只小螃蟹横着身子钻进石缝,小慧蹲在浅水里捡贝壳,月光碎银般洒在她发梢。忽然她举起枚扇形贝壳欢呼,壳面映着淡青色的光,像谁把夜空揉碎了嵌在纹路里。

返程的轮渡在夜色中亮起点点灯火,小慧靠着栏杆打哈欠,海浪声裹着她的低语忽远忽近:“那个炮台的炮口,好像还在看星星呢。”我望着渐渐模糊的岛影,想起她在丁汝昌纪念馆里停留许久的模样——她读着展板上的文字,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在时光的褶皱里寻找什么。

船靠岸时,她忽然指着海上浮动的渔火说:“那些光,会不会是军舰上的灯在晃呀?”海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我忽然意识到,这一天的阳光、海浪与古炮,或许已在这个13岁女孩心里,种下了比贝壳更晶莹的东西。当她未来某天再想起刘公岛,浮现的可能不是某座建筑的模样,而是咸涩的风里,历史与一个少女的目光初次相撞时,那声轻轻的、却永远不会消散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