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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就有失偏颇了。

但夏浣娇知道他不过是口不择言罢了,没关系,她并不在意。

只是顺着小蛇的目光到处张望,似乎也在寻找着周围的人。

夏浣娇没有立刻出声提醒眼前的小蛇,只是等他突然出现了烦躁的情绪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

“你在看什么?周围有什么你期待的人吗?”

此话一出,把眼前的小蛇吓了一大跳,最后他恼羞成怒地开口:“你这人好生没礼貌,说话时不知道先提醒一句嘛。”

夏浣娇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架势给气笑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如此单纯的东西了。

就连指责的话语也说得如此心虚。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说谎。

小蛇以为这笑声过后,眼前这人修就会放过自己,却没有想到这人修居然把他滴溜了起来。

双眼和她对视。

他的视线划过那小姑娘,纤细的手腕上面还有淡淡的青筋,明明看起来柔弱可欺,却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一双手能把自己禁锢的如此紧实。

他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七寸从这个小姑娘的手里挣脱出来,只能狼狈的甩着尾巴像是一只狗。

耳朵里还听见这个小姑娘说着。

“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把你背后的人说出来,或许我还会网开一面地饶你一命。”

“如果你选择包庇他,那你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你知道死在我剑下的魔物有多少吗?”

夏浣娇不是那种有圣母心会包容一切的人。

只要不触碰她的底线,她是一个温和的人,但一旦触碰到了她的底线,那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会比任何人都残忍,也会比任何人都冷酷。

所谓的为天下大矣,那就是在必要的时候牺牲极少部分人的利益成全大部分人的利益,这也是一种大爱无疆。

小蛇看着夏浣娇这般油盐不进的样子,终于意识到自己遇见了一个罗刹,只能委屈的蜷缩起尾巴,然后开口。

“好吧,我知道你不信我,毕竟你们人就是这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夏浣娇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到现在还不死心老实交代的蛇。

心里倒是对他这个样子,多了几分高评价。

在这个时候也不忘记挑拨离间,真是了不得。

小蛇没有看见夏浣娇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他自顾自的在那说着。

“我明明就是好生地在自己的蛋壳里沉睡休眠,哪知道一觉醒来天都变了。”

“本蛇可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身上没有一丝命债。”

是的,诚如这条小蛇所说,他的身上没有一点血腥的命债,真就是干干净净的一条黑蛇。

但他真的就是这么干净吗?夏浣娇通过他的眼睛得到了答案。

天道总是偏爱着他喜欢的那群人,如果是那个人帮忙做手段遮蔽天道的话,夏浣娇觉得情有可原,可他总觉得眼前的小蛇并不是那般听命于人的蛇。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这条小蛇帮忙隐瞒呢?

就在这时,她听见小蛇嘀咕了一句:“反正推我的不也是你们人吗?怎么还分个你我他呢?”

“所以到底是谁?”

小蛇吐了吐蛇信子,那双眼睛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但小团只知道这只不过是蛇类原本就有的模样,他当然不是冷冰冰的,只是对一切没有那么热忱。

而且蛇类的眼睛都是如此,他们并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天生如此。

夏浣娇发现眼前的这条蛇眼神变了,不再像刚刚那样有些幼稚,反而变得格外深沉。

“你们都是同样的人,却天生对立,真是太有意思了。”

“如果你非要问是谁把我推到这里来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你。”

“人在我的眼中都是一样的,我当然不知道是谁推我来的。”

“倒是你。”他一边说着用尾巴勾住夏浣娇的脚踝,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鳞片相互对应,显得格外暧昧。

他吐着蛇信子。

明明自己的命脉被夏浣娇捏在手中,眼神之中却没有了刚刚的惧怕反而显得格外的慵懒。

嘴里吐出来的话也显得有些神秘莫测,奇奇怪怪。

“你的身上可不完全是人的气息,还带了些和我们妖族若有若无的气息,你是混血吗?”

他一边说着那双眼睛微微的眯起,像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那四五岁的声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青年的声线,很是勾人。

“半人半妖可不好过,你这些年没少受委屈吧。”

然而他这句话只是刚刚说了开头,第二句话甚至没有机会说出来,就被一只芊芊玉手捏住了嘴巴。

夏浣娇的声线压得很低,只有耳朵动了动。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人。”

夏浣娇确信自己身上没有妖族的血脉,至少自己这一世没有妖族的血脉。

而眼前的这条蛇能够嗅到自己身上,妖族的气息大概也是因为那条黑龙吧。

真是奇怪,他们明明已经分开了那么多世,怎么自己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妖族气息。

只是夏浣娇话是这么说,眼前的蛇可不相信,只当她在强撑。

黑色的鳞片缓缓的揽住夏浣娇的腰,勾勒出一个纤细弯曲的弧度。

黑色鳞片在莹莹的光下闪烁着耀眼的色泽。

漂亮得不像话。

夏浣娇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恍惚。

随后又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眼前的蛇见自己没有勾搭上夏浣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人对于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吗?他们不也是把你当成一个工具在对待?”

或许是因为夏浣娇独自出现在这里,让他误以为夏浣娇是那种被培养起来的杀人工具,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

谁知下一秒他就听见夏浣娇开口说了句。

“你说错了,他们从未把我当成工具,他们对我很好。”

“不要再妖言惑众了,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所有人都会听你的鬼话吗?”

“魇蛇。”

最后两个字一出口,眼前的时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的声音变得格外阴沉,带了些凉意,明明是置身于炽热的火海,却像是生在冬季,寒冰笼罩在夏浣娇的身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魇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