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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洞门处,苏芙笙的身影闯入,她听闻绿柳讲述后马上赶了过来,进门就看见箫御珩,在赏月?心里的怒意更盛了。

“陛下倒是有空观星。” 她的话音浸着霜。

箫御珩抬步欲迎,她却侧身错开,径直走向殿内。

谢辞躺在床榻上,三两个太医正俯首诊治。

虞萦皎半跪在榻边,被他失血的手紧紧攥住手腕,那只手背上还横着木簪贯穿的血洞,染得她月白衣袖一片斑驳。

苏芙笙刚跨过门槛,鞋尖即将触到满地药渣,突然被一袭玄色披风裹住。

腰肢一紧,整个人已被横抱而起。

她在他胸前捶打着:“谢大人还生死未卜!陛下究竟要抱我去哪里?”

养性殿的青石砖映着残月,箫御珩将她放下时,披风下摆扫过她鞋尖。

苏芙笙踉跄退后半步:“陛下给不了妾身一生独宠,还要去拆别人的姻缘线么?”

箫御珩喉间发紧:“朕只是想教他一些风情。”

“风情?陛下以为男女之情是朝堂权谋,需要教?” 她指尖攥紧帕子不停的发抖。

“笙笙……” 他的声音软下来,却换来她更尖锐的反问:

“陛下真以为谢大人需要学什么风情?

他知道皎皎爱边地芍药,便踏遍北境寻种苗,在谢府墙内种出十里花径;

知道她念着岭南荔枝膏水,便去边关三舅妈跪求秘方。”

箫御珩忽然握住苏芙笙冰凉的指尖,替她暖着手,道:

“爱妃素日嫌绸被太重,朕便命人用塞北雪蚕丝织了寝衣,领口绣的并蒂莲纹,是按你午睡时蜷曲的弧度描的。”

“朕知你喜欢湖水特意选了湖东十二顷水面,让工匠凿开九曲石桥,单为留住你说过的‘水光映月,如碎玉铺盘’。”

他声音忽然低下去,像被暖阁的炭火烧了尾音:

“谢卿种芍药、求秘方,朕却只能用这帝王权术,把天下最好的风光搬来给你。”

他望着她发间晃动的银铃,那是他仿着月涟湖冰裂声特制的,

“朕知你怕寒,便想把这天下的暖,都砌进这四面墙里。”

她逼近半步,眼尾发红,玉指轻抚着胸口:

“陛下砌暖阁时可曾想过?妾身怕冷的不是皮肉,是这里。

这副抱过别人的胸膛,又如何暖得了妾身冰寒的心?”

箫御珩的手悬在半空,帝王的威仪如退潮的沙,只剩指尖微微发颤。

她披风扫过他僵直的指尖:“陛下总说要妾身懂取舍,可陛下呢?到底是想要妾身的爱,还是要妾身臣服这皇权?”

顿了顿,她声音陡然冷下来,“虞家是妾身最后的逆鳞。陛下若再动虞家分毫......”

她指尖抚过鬓边银簪,“妾身这根簪子,宁肯断在龙书案上,也要替虞家讨个公道。”

他望着她发颤的肩,见她睫毛上挂着的泪正往下掉,忽然上前半步紧紧的抱住了她:

“朕错了。”

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角,咸涩泪渍混着她唇上的苦药味在舌尖漫开:

“朕总以为奇珍异宝能填你心壑,今日才懂,谢卿的‘我没脏’三个字,重若千钧,胜过朕的万里江山。”

“是朕脏了,朕配不上笙笙。朕让笙笙受委屈了。”

“从你第一次撞入朕的眸中,”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剧烈的心跳像战鼓,“这里,便全是你了。”

他抬头时,金冠歪在发间,倒像个丢了糖的孩子:“哄骗你进宫后,朕怕你嫌朕脏,怕你像谢大人推开那些美人般推开朕,才试图用权谋困住你。

对不起!”

原来帝王的真心,要摔碎金冠、褪下龙袍,才能看见里面千疮百孔的赤诚。

她的泪又一次落下,砸在他的脖间,像一颗滚烫的星,灼得他心口发烫。

“谢卿能割腕明志,朕也能剜心表白!”说着箫御珩便要解下玉带。

苏芙笙慌乱地伸手按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别……” 声音里满是心疼。

阿福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连忙上前,却又不敢贸然打断,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陛下怎么也犯这种傻?” 她带着哭腔,指尖攥紧他的衣襟。

他趁机将她捞进怀里,披风裹住两人发颤的身子:

“朕只是想让笙笙知道,朕的爱,不比谢卿少。朕的笙笙,该是世间最值得爱的女子。”

苏芙笙埋在他胸前,听着逐渐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具龙袍下的身子,原来也会冷,也会怕,也会像谢辞那样,用笨拙的方式守着真心。

“先去赔罪。” 她闷声说,“给谢大人和皎皎。”

“好。” 他应着,掌心揉着她后颈的碎发,动作轻柔如拂过案头青瓷 。

阿福垂首攥紧拂尘,金銮殿上从不露怯色的帝王,此刻却为怀中女子弯下了脊梁,这声 “赔罪” 若传去朝堂,怕要惊碎满朝玉笏。

夜风冷得窗纸簌簌作响,箫御珩将苏芙笙裹在披风里抱进养心殿。

烛火摇曳,映得她苍白的脸如薄冰覆雪。

“妾身今晚要和皎皎睡。”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指尖无力得像飘落的梨花。

“你们倒是姐妹情深。朕这天子倒是成了孤雁。”他替她理了理散在枕上的柔发,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陛下这是什么话。”她靠在他臂弯里看着他,被他说得耳根发烫。

却见他忽然笑了,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鼻尖,柔声道:

“笙笙醒来,唤她之数甚于唤朕。”

“妾身给陛下赔礼好不好?” 她仰头看他,却撞进他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殿外更漏滴答,帐中烛影摇红。

良久,只听得内屋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混着锦被摩挲的窸窣 ——

“笙笙可知,.” 他的声音低得像落在雪上的月光,“朕宁可做你病中一句梦呓,也胜过做这万人之上的孤家寡人。”

“这....”众人装着听不见,听不懂,全部默契的全都退下了,并关上了门。

寝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

“够了吗?” 她嗓音仍带着病后的沙哑,眼尾却因情动泛着桃花般的嫣红,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更显柔媚惹人怜。

箫御珩指尖碾过她泛红的耳垂,低笑震得她脖颈发麻:“纵是不够......”

他忽然俯身衔住她唇珠,舌尖卷走她未出口的嘤咛,“也得等笙笙养好了身子。”

话音未落,他掌心已覆上她胸前软玉。

苏芙笙轻颤着望向自己胸口,见那身粉色里衣正被他指节碾出褶皱,圆润处透过薄纱洇出淡粉,像春雪下初绽的山茶花。

“陛下......” 她攥紧锦被的手忽然松开,任由他将纱裙褪至臂弯。

当温热的掌心揉上最柔软的所在,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如乳燕啼春,惊得帐外铜铃轻晃。

“这般酥软的身子,怎受得住朕的雨露?”

他鼻尖蹭过她锁骨,指尖却灵巧地拨开最后一层阻碍。

当滚烫的触感深入肌理,苏芙笙猛地攥住他金冠流苏,却见他眼底燃着明灭的烛火,

“但笙笙若求...... 朕自当因材施教。”

她的抗议化作唇齿间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地弓起,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织就细密的情网。殿外夜风拂过窗棂,将帐内断续的娇吟揉碎在月光里 ——

“够了吗?” 这次是他问她。

他咬着她耳垂轻笑,指腹碾过敏感处的动作却未停,“笙笙可还想要更多?”

苏芙笙已说不出话,只能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肩颈,指尖在他后背烙下细密的红痕。此刻红烛将尽,而帝王的爱欲,才刚刚在她身上掀起新一轮春潮。

“陛下~” 她喉间溢出的颤音被红烛舔得发烫,指尖无意识绞着他中衣系带,像只被揉乱羽毛的雀儿。

箫御珩指腹碾过她泛红的耳尖,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锁骨:“这般勾人,可是想要朕的‘更多’?”

话音未落,她已顺着他喉结落下细碎的吻。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结,唇瓣随之覆上青茬未消的下颌 —— 这是病愈后她第一次主动,惊得他掌心在她腰间骤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