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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隔板升起,淡淡的青苹果气息弥漫口腔,不是蜻蜓点水,愈发深入,愈发浓重。

“君寅,别,他们都在……”

“小鱼,换一个称呼。”

“宝宝……宝宝……”

汽车平稳行驶,车内的气氛逐渐化为两重天,前面暧昧纠缠,后面却冷得像是冰天雪地。

“可恶,当着我的面就敢勾引阿皎!”

游焉气得牙痒痒,却不敢把隔板压下去,只能低声咒骂君寅。

他气得要死,另三人倒是没有动静,老僧入定般修炼,似乎不为外界所动。

“装什么,”游焉小声嘟囔了句,“我就不信你们不想骂他,在我们面前就敢这样,背地里指不定如何哄骗阿皎。”

没人理会他,游焉看了一眼被挡板挡住的前方,不满地闭上眼睛。

法不责众,可若是只有他一人,他断不可打断虞皎。

让虞皎生他的气,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后座回归沉寂,黑暗中,三双眼睛同时动了动,一颗晶核在他们手上,许久都没有吸收完。

暗潮汹涌,直至车子停下,几人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下车。

“这里环境不错,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吧,就当宿营。”

虞皎打量四周,绿树成荫,还有大片的花草,重要的是,这里一只异化兽都没有。

“好啊,”席卿玉牵着她的手,“我空间钮里有烧烤架,皎皎,我们去抓鱼,待会儿给你烤鱼。”

虞皎提要求:“还有烧烤,我好久没有吃了。”

“好好好,”席卿玉给她披上一件外套,“都依你。”

游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见他们都不争取,他果断开口:“阿皎,我和你抓鱼吧,我擅长这个。”

“席卿玉要做饭,准备工作就不要让他做了。”

话蛮贴心的,可其中的意思却让席卿玉神色微冷。

他看向虞皎,征求她的意见,“皎皎,你和谁去?”

“谁都不和,”虞皎拍了拍裙子上的一点灰尘,“游焉你自己去吧,抓鱼会沾水,我这条裙子可是刚买的,还没穿几次,可不能弄脏了。”

游焉:“……”

草率了!

席卿玉愉悦地勾了勾唇,“景藤去捡柴,君寅去搭帐篷,萧黎洗菜,我掌勺,可以吗?”

他说着商量的话,语气却不容拒绝,之后,他转头对虞皎道:“皎皎,那边的花很漂亮,要不要去采一束?”

“那我的任务就是采花?”

席卿玉轻笑:“猜对了,还有我当助手,需要吗?”

“当然,”这个她喜欢,“景藤游焉君寅萧黎,你们好好干活,我也去工作了……小助手快跟上!”

虞皎撒欢似的跑在最前面,席卿玉不紧不慢跟着她,留下四个男人面面相觑。

哦,还有一只水母。

“主人,你等等我……哎哎哎,谁抓我!”

君寅用两根手指捏住小水的须子,“可以帮我搭帐篷吗?哦,可以啊,多谢了,走吧。”

小水:“???”

自问自答?!

景藤叼着根青苹果棒棒糖,悠哉悠哉往山里走。

有一个月的夜晚和皎皎相处,他是几个人里心态最稳的,至少现在是。

他大气,就不跟四个可怜雄性抢占皎皎白天的时间了。

还留在原地的游焉和萧黎对视一眼,游焉沉不住气,主动开口:“你也看到了,景藤占据阿皎晚上的时间,白天还被席卿玉和君寅霸占,他们两个明显是结盟了。”

“咱们俩比不上他们三个,再不结盟,恐怕阿皎心里仅有的一点位置,都要被占光。”

萧黎不置可否,“你想怎么做?”

“你先帮我,之后我再助你。”

虞皎见过花海,那是在木云领地时,大片的粉色玫瑰,聚成了花海。

粉玫瑰花语--初恋。

她以前以为是父亲为母亲栽种的,但知道真相后,她就不清楚花海的主人到底是谁了。

虞皎想着事,忽觉头顶一重,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一个花环。

“皎皎喜欢吗?”

席卿玉手里还有一个未编好的,看大小,像是他为自己编的。

虞皎拿下来打量:“阿玉,你的手好巧,真漂亮。”

席卿玉温柔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一个与虞皎手上差不多的花环出现在他手里。

“帮我戴上?”

虞皎踮起脚尖,“你低一点,我够不到。”

席卿玉顺从弯腰,花环落在他头顶,看着虞皎头上相同款式的花环,他心里划过隐秘的满足。

情侣款,独属于他和皎皎的。

此间花草茂盛,几乎到虞皎的腰间,席卿玉神色微闪,一个没站稳,将虞皎扑倒在地上。

落地的瞬间,他将两人调换了个位置,虞皎趴在他的胸膛上,触感柔软又结实。

她玩心大起,不仅摸,还拱还咬,席卿玉闷哼一声,“坏雌主。”

虞皎笑得风流肆意:“我坏?雌主越坏,小兽夫才越爱呢~”

可恶的席卿玉,什么时候偷偷背着她健身了,练得真好,好想埋……

虞皎心里想着,身体不受控制地照做了,低头的时候,她没有看到,席卿玉眼中弥漫的占有与疯狂。

幕天席地,花海深处,风一吹,高耸的花草遮住人影。

自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和虞皎如此相处过,渴望早已压制不住,渴求再进一步的亲昵。

爱人脖颈上有些野蚊子咬的东西,很是扎眼。

席卿玉虔诚地附上去,试图掩盖住那些碍眼的东西。

“嘶,疼……”

“乖,再一下,就一下。”

男人轻轻哄着她,留下他最后一个痕迹。

这下,彻底遮掩住了。

头顶的花草花花绿绿,独独缺了艳丽的红色,不过不要紧,他们的到来,补齐了这一段短缺。

“不是,”虞皎挣扎了一下,“好扎人,看你选的这地方。”

她泄愤似的狠狠捏了一下,“都放出来。”

“都放?皎皎受得住吗?”

席卿玉嘴上问着,依言照做:“然后呢?”

“想什么呢,”虞皎白了他一眼,“那三根,给我当床。”

“其余的呢,”席卿玉凑近,“我无条件服从雌主的命令,可它们不一样。”

“使唤它们做事,总要给些报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