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筠檀也发现了异常。
他闪身躲过一记攻击,落到扶允枝身旁,低声道:“允枝,小心!他们好像…不太对劲。”他话音未落,只见那些人鱼突然停止了攻击,纷纷向后退去,就像潮水般迅速退却,露出空荡荡的洞穴中央。
诡异的寂静笼罩着众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扶允枝和沈筠檀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允枝……”沈筠檀刚开口,一阵阴冷的笑声却从洞穴深处传来,“呵呵,不愧是星际女元帅,果然警觉。”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诡异的威压。
扶允枝眯起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他的面容被一层面纱遮住,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早已掌控了一切。而那道黑影见到那个神秘人,言行恭敬又尊重。
“主人。”
“废物,这件小事都做不好,退下吧,下不为例。”
“是。”而后那黑影隐去身形,不见动静。
“你是谁!”扶允枝面无表情开口。
“我是谁,元帅不必知晓。”顿了顿,话头一转:“元帅确实很强。”
“不过……”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的计划吗?太天真了。”神秘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戏弄他们。
他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扶允枝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沈筠檀,小心!”扶允枝低声警告道。
沈筠檀点了点头,贺兰峤也迅速朝着他们两人靠近,他的目光在神秘人和扶允枝之间来回扫视,试图寻找破绽。
神秘人突然挥了挥手,一道黑色的能量波瞬间扩散开来,直接压制住了扶允枝的异能。
扶允枝感到体内的一股力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她尝试着调动异能,却发现根本无法发挥出正常的威力。
她的眉头紧皱,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沈筠檀和贺兰峤也感到了这股压力,他们的攻击对神秘人几乎没有任何效果,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屏障阻挡着。
就在这时,缇亚弥珥斯走到了扶允枝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扶姐姐,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一起克服。”
扶允枝感受到了缇亚弥珥斯的坚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的一丝恐惧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的信念。
“咳,够了!”人鱼族大祭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缓步走近,目光中带着一丝忧虑。
他望向神秘人,沉声道:“你们的阴谋已经暴露,再继续下去,只会让人鱼王国再次陷入危机。”他的声音虽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大祭司,您终于来了。”神秘人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我们并不在乎人鱼王国的兴衰,我们只在乎我们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他的双眼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在警告众人,任何试图阻挡他们的人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扶允枝逼问,她的声音虽然冷静,但目光中却透出一丝警惕。
“你们不需要知道。”
扶允枝闻言,眉头紧蹙。
她知道,这次的敌人远比她之前遇到的棘手得多。
扶允枝紧握手中的冰剑,黛眉紧锁,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狂奔。
神秘人那诡异的能量,让她非常不喜,不知为何压制着她的异能,让她浑身不得劲儿。
她努力回忆在星际贵族试炼中的种种奇葩遭遇,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难道…是它?!”扶允枝的心脏怦怦直跳。
这感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可这稻草细得跟头发丝儿似的,能不能抓住全凭运气。
不行,得冷静!
扶允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分析这丝灵感的可行性。
可时间不等人啊!
神秘人显然已经玩腻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周身的黑雾翻滚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口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准备把他们吞噬。
“呵,小丫头,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怎么求饶?”神秘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听得扶允枝牙根痒痒,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给他一拳。
可她不能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扶允枝悄悄地将一丝精神力注入星际能量核心,感受着那股熟悉的力量缓缓流淌,她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就像赌神最后亮出王牌一样,“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洞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像泰山压顶,让人喘不过气。
神秘人终于出手了!“允枝,小心!”缇亚弥珥斯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一把将扶允枝拉到身后,堪堪躲过神秘人挥出的一道黑色能量波。
那能量波轰击在洞穴石壁上,炸出一个骇人的深坑,碎石飞溅,尘土弥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儿,活像谁家厨房炸了锅。
扶允枝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缇亚弥珥斯眼疾手快,她这会儿怕是已经去见阎王了。
这神秘人,下手真够狠的!
“咳咳……”扶允枝扶着缇亚弥珥斯的手臂站稳,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心里暗骂:好你个龟孙儿,玩阴的是吧?
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大家不要慌,我们一起想办法!”扶允枝稳住心神,高声喊道,声音在洞穴里回荡,像一颗定心丸,给众人注入了一丝勇气。
沈筠檀优雅地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呵,有趣。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原来不过如此。”这家伙,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明明紧张得要死,还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