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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变猫后,发现太子对我图谋不轨 > 第75章 殿下偷偷养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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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殿下偷偷养了个人?

这夜,路知晚在梦境中一直待到天快亮才出来。

他起床后,便见谢琮已经让人备好了洗漱用的水,也给他找好了干净衣裳,就连早饭都是按他的口味准备的。

经过昨晚那么一闹,两人都有些尴尬。

人做梦时经常会这样,在梦里觉得很合理的举动,醒来后再想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谢琮如此,路知晚亦是如此,所以俩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避而不谈,仿佛只要不提,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但路知晚伸手取布巾时,谢琮下意识抬手想捂住某处的动作,还是令两人都尴尬了片刻。

“孤一会儿去御书房一趟,晚点再出宫见一趟沈家人。”早饭后,谢琮一边换衣服一边朝路知晚道:“不过不是去见沈家小姐,是去见沈三,谈盐务改革一事。”

“哦。”路知晚不解,谢琮为何要朝自己说这些?

太子殿下要去见谁,没必要朝他交代,他也管不着。

“孤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跑出去吧?”谢琮问他。

“我能跑哪儿去?离开东宫我会魂飞魄散的。”路知晚说。

谢琮听了这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声。

“走了,中午回来陪你用膳。”谢琮朝路知晚道了别,这才离开东宫。

路知晚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想了许久才想起来,父亲每回离家时,就是这么朝母亲道别的。先说自己去哪儿,见谁,再说什么时候回来,是否一起用饭。

路知晚忽然意识到,谢琮和自己的相处模式似乎变了。此前俩人虽然心知肚明,但话没有挑破,相处起来总归自在一些。可有些事一旦说破,哪怕绝口不提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就像今天早晨,俩人虽然一起用的饭,但是几乎连对视都没有。

路知晚不想陷入这些情绪中,便去找了本书随手翻了翻。可惜他心思不静看不进去,读了没几页就放下了。他坐在谢琮的书案前,随手翻了翻案上摆着的文书。

最上面一封文书写的是连州盐务改革一事,谢琮尚未批复,估计是没想好怎么处理。在这封文书下面,是谢琮随手在纸上写的那串数字,那是连州制盐的进项。

真是好大一笔钱啊。

路知晚怎么想都觉得这笔银子不能浪费了。

他闲着无聊,又去翻下头的文书看,看了几页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谢琮书案上这些文书,有的还挺机密的,以他的身份不该随手翻阅。

他想到国师那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话,心中打了个突,赶紧把手里的文书放了回去,并尽力摆好,做出没人动过的样子。

谢琮这人也真是的,机密文书竟然不知道锁起来,就不怕他偷看?

路知晚刚整理好文书,外头传来了小原子和苏平的声音。谢琮一大早为了和他一起用饭,把人都支走了,师徒俩没敢进来打扰,这会儿才过来。

小原子端来了新做的猫饭,但路知晚现在已经不饿了。只见小猫凑到猫饭前嗅了嗅,最后只舔了两口羊乳。

“小猫今日怎么不爱吃东西?”小原子拧眉。

“不应该啊,这几日胃口都不错的。”苏平上前摸了摸小猫肚子:“也不撑啊。”

小猫这会儿肚子里确实没什么东西。依着国师的说法,他的人形是魂魄所化,吃了东西也没什么作用,只有猫形才需要吃饭喝水。可他人形吃过了,猫型就没什么胃口了。

“怎么办,需要叫董太医吗?”小原子有点担心。

“看它精神倒是不错,再看看吧。”苏平说。

路知晚怕师徒俩担心,只能勉强又吃了几口。

“等会儿。”苏平拦住了收拾屋子的内侍,接过对方手里准备拿去洗的衣服问道:“这怎么是两套寝衣?这套白的殿下平时可没怎么穿过。”

路知晚动了动猫耳朵,心道那是他穿的。

“许是殿下夜里换了一套?”那内侍道。

“没事了,你去吧。”苏平将他打发走了。

小原子凑过来问:“怎么了,师父?”

“你有没有觉得殿下最近有些奇怪?”

“是有些怪,经常不让咱们进来伺候,今天早晨用饭也是一个人。”小原子压低了声音道:“不过我今早在外头,似乎听到殿下在说话。”

“咱家也听到过殿下自己在殿内的时候,自言自语。”苏平叹了口气,又道:“也就是咱们知道这殿里没有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偷偷养了个什么人呢。”

路知晚心虚地垂下小猫脑袋,暗道苏平不愧是东宫的总管,这么敏锐。看来他往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一些,免得被对方看出端倪。

这时,苏平走到了书柜前。

路知晚一惊,心道他不会看出文书被自己动过吧?

不过苏平并未盯着书案看,而是蹲下身体,在书柜下头的木箱上摸了摸。路知晚记得那只木箱,里头放着好些东西,还有谢琮写给他的信。

“怎么了师父?”小原子又问。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苏平搓了搓手指上沾着的薄尘,“这箱子,过去殿下每个月至少要打开看个几回,但这几个月一直没有碰过。”

“这箱子里,放的是什么呀?”

“也没什么,都是些旧物。”苏平不欲多说。

路知晚却不由想到了那些信,暗道谢琮给他写的信里,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么多封信,都是写给他的,他还挺想看看的。

午饭前,谢琮准时回到了寝殿。

他让人摆好了饭,便示意不必伺候。

苏平和一旁的小原子对视了一眼,都依言退了出去。待殿内只剩谢琮,路知晚才化作人形,他惊讶地发觉自己身上又出现了昨夜那身寝衣。

“这衣服明明被拿去洗了,怎么又出现了?”路知晚不解。

“你身上穿的衣服是化出来的,与那衣服本身关系不大。”谢琮说。

路知晚一想也是,先前被谢琮撕破的那身武服,在他化形后自动又变成了没坏之前的样子。这套寝衣估计也是,穿在他身上的,和实际中的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苏平今日看到内侍拿了两套寝衣去洗,已经有点怀疑了。”

“无妨,苏平是孤的心腹,不必担心他出去乱说。”

“不是乱说的问题,他要是知道是我,那……如何解释?”

“解释什么?”谢琮不解。

路知晚轻咳了一声,道:“我和你整日共处一室,还睡一张床,穿你的寝衣。若是让他知道了,肯定要误会咱们的关系。”

“误会?”谢琮挑眉。

他们俩的关系,还能怎么误会?

“总之……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存在。”路知晚说。

“行,都依你,你说不能让他知道,咱们便不让他知道。”谢琮那语气跟哄小孩似的。

路知晚拧了拧眉,心道这家伙说话的语气怎么越来越像父亲了?

奇怪了,他记得谢琮和英国公关系并不算亲厚,平时应该见不到几面啊。

怎么说话的语气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