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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卫三友的叙述,高悠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他没有想到,魏文同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杀害朝廷武官。

如果要是继续让他在这个地方主政下去,这里的老百姓还不知道要被他祸害成什么样子。

随既他又想到邝成还在大牢里,他被抓那天晚上受了重刑,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他留了人在京城里盯着,防止王桧私自处死邝成。

但万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刑部批了对邝成的死刑,就麻烦了。

所以他赶紧写了一封信,派了身边的三个侍卫庄大牛、赵满仓、孙石头,送回去送给皇上。

信中他把邝成的情况详细说了一下,让皇上把邝成放了。

第二天一早。

高悠便装到处走访了一下,深入了解了一下晏州各方面的情况。

回来之后,立刻查阅了这些年晏州的钱、粮收入,以及案卷。

发现了很多的问题。

如晏州每年的税收,居然有一半都落入了魏文同的腰包里。

本该上交朝廷的粮食,有六成被魏文同擅自扣下来,私自卖掉。

而魏文同制造的冤假错案,更是多达三百二十七件。

被他无辜杀死的人,竟然有一千一百零九人,令人发指。

高悠看到那些,心头怒火直烧。

如果不是魏文同留着还有用处,他真想立刻让人把他绑到十字街凌迟处死,给晏州百姓报仇。

傍晚时分,晏州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乌云密布,仿佛压在人们的心头,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突然,天际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打在青石板路上,激起一阵阵水花,街边的小摊贩们忙不迭地收拾着自己的货物,生怕被大雨淋坏。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加快脚步,寻找避雨的地方。

屋檐下,店铺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默默地看着外面的暴雨。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百姓们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员中年武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穿沉重的铠甲,手中紧着长枪,后面跟着数百名手持兵器的骑兵。

顺着长街快速的往前奔驰。

马蹄踩在积水中激起一阵阵水花,四溅的雨水让人难以睁开眼睛。

街边的百姓们纷纷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队全副武装、气势如虹的士兵从身旁疾驰而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晏州的知府衙门前,泥水横流。

那员将领率领着全副武装的骑兵,来到衙门口。

用力一拉缰绳,马前蹄扬起,嘶鸣一声,停了下来。

随后那员将领翻身下马,铠甲上的雨水顺着护肩滴落。

跟在后面的骑兵,也都跟着下马。

他把手中的长枪扔给其中一个兵,举步向前,走上衙门的台阶。

守门的衙役见状,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应将军,您来了。”

来的这个人正是光州镇守将军应雄。

原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牙将,靠着投靠魏继业,才当上了光州的镇守将军。

应雄声音低沉而着急的看着衙役问:“魏知府在哪里?”

“回禀将军,魏大人正在后堂等候。”衙役回答得恭敬而迅速。

应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下他带来的那些骑兵,对衙役道:“我手下这些兄弟还没有吃饭,你给他们安排一下。”

“是,是!”

衙役连忙叫过来另外一个同伴,对他道:“你马上带这些兄弟去军营,弄些好酒好菜,好好招待他们。”

“知道了。”

随后那名衙役对那些骑兵说道:“各位兄弟跟我来吧。”

那些骑兵看了一下应雄,应雄冲他们点了点头,他们这才牵着马,跟着那名衙役走了。

跟着,跟应雄说话的那名衙役,亲自引领着他去了后堂。

晏州的知府衙门很大,院落重重。

衙役带着应雄,沿着回廊走了几分钟,又穿过了中院,这才来到后堂。

“将军请进。”衙役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应雄抬腿跨了进去,结果没有在里面看到魏文同。

只看到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坐在主位上。

那年轻人的相貌清秀,眼神深邃,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显得从容自若。

应雄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问:“你是谁?”

年轻人抬起头,微笑道:“高悠。”

应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眉头微皱,道:“魏知府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高悠依旧微笑着:“魏文同已被我拿下,给你的那封信是我逼着他写的。”

应雄心头一惊,知道自己上当了,急忙想要退出去。

这时,一张铁链网从头顶照了下来,把他网在中间。

还未等他把铁链网掀开,从上面房梁上跳下来四个人,用力拽着铁链网的四个角,不让他掀下来。

跟着,从暗处又冲出来数名侍卫,一起把他按倒在地。

应雄虽然奋力挣扎,但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

不一会儿,他便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侍卫把他提起来,按跪在高悠的面前,应雄双眼含恨,盯着他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高悠站起来,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恒太子。”

太子!

应雄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高悠是谁,心中一沉,总算明白是皇上开始动手铲除他们了。

不过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对高悠道:“太子,臣一向忠于职守,不知道您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臣?”

高悠冷笑一声,道:“你的确是忠于职守,但你忠于的不是朝廷,不是父皇,而是魏继业和太后。”

“太子,臣……”

“够了。”

高悠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道:“你勾结魏继业、太后等人,意图谋逆的事情,父皇已经知道。

所以,才专程派我前来铲除你们。

你要是想死的痛快一点,就老老实实的把你知道和做过的事情全说出来。

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

应雄知道装傻已经不管用,索性耍起了光棍,冷笑道:“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那还让老子说什么,要杀就杀,老子绝不含糊。”

高悠就喜欢他这种桀骜。

因为太胆小,一吓就顺从的人,他都不好意思用刑折磨。

只有像这种桀骜不逊的人,用酷刑一点一点的折磨,看着他的意志完全被折磨掉,最后跪在脚下哭着喊求饶,更有意思。

“赵卓。”

赵卓抱拳道:“属下在。”

高悠微微的笑了笑,道:“好好招待他。”

“太子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的招待。”

赵卓立刻让人把刑具搬来,然后从棍子开始,一样一样的往应雄身上招呼。

应雄熬过了前面几种刑法。

然而,当烧红的烙铁,烙在他身上,那种皮肉被烧焦,痛不欲生的感觉,终于让他承受不住。

向高悠求饶了。

随后他把这些年,魏继业吩咐他做事,一五一十全都招了出来。

高悠让他画押之后,让人把他带下去关了起来。

过了不久,林峰走来道:“启禀太子,应雄带来的人已经全部被我们生擒,请问要如何处置?”

高悠道:“老规矩,愿意归顺朝廷的可以留着,不愿意的杀。”

“是。”林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