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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危险的野猪立马吼叫着冲过来,无忧丝毫不惧,她靠近的同时,手一伸,巨大的无极剑就被她握在掌中。

这一头,罗平刚想加入分肉行列,一抬头,就看到无忧握着一把几乎和她同等的“人形”巨剑。

“死丫头,这是没想着和我分啊……”算了,让她发泄一下也好。

当巨大的獠牙快要刺穿她的腰肢时,她身形骤然剥离,宛若挤压释放的弹簧。

野猪似是被她愚弄的发怒了,在原地不停的疯狂打转,而无忧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它的獠牙上。

尘土落下那一幕,猩红的血眸恰好对上居高临下的她。

拧身,挥剑,带起一股呼啸的风声,剑身所过之地,皆是一分为二的骇人轨迹。

看到重达八百多斤的野猪就这么被猎人轻而易举分成了两半,警员们一下子沸腾着涌了过来。

“大人,你可……”

“等下!这东西不对劲,你们带好护具和橡胶手套,马上把它送去组织,另外它所过之地都要进行全面消杀。”说着,无忧寻了一个醒目的位置,印上自己的代号。

“是,我们马上办!”

“快!带好装备,都过来搭把手……”

“校长是哪位?”

见所有人目光都被众人抬猪的架势所吸引,无忧趁机给罗平使了一个眼色急忙开溜。

刚出校门,罗平就问道:“干嘛鬼鬼祟祟的?”

“还不是怕那校长讹我,那么长一条裂缝,怕是又要给我论什么道了。”第一次使用无极,她的力道还没有完全掌握好。

后者一整个原来如此的神情:“对了,那野猪像是实验产物。”他虽然离的远,可也察觉到一丝异样。

“对,它身上甲醛的味道好重,若非我们这样的半人,常人很难靠近它。”

刺鼻的气味,绿色的涎液,一个不小心,眼角膜首先就会发生病变。

“单是甲醛液体还好办,怕的就是这玩意儿身上还携带着其他致命病毒。”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让他们把野猪尸体送去组织检验。”

“嗯,野猪讨论完了,说说你的七我的三,我的三呢?”罗平板着脸,一副要算账的模样。

“你的三嘛……三份战斧牛排,如何?”闻及,无忧也是处变不惊。

罗平一听,嘴角弧度渐深,直到笑意快咧到耳朵上了,“诚意不错,带路。”

两人有说有聊走了两条街,路过另一所中学时,无忧突然停了下来,在罗平的注视下,朝着一只路边站岗的白狗走了过去。

“狗子!是你吗?”

“嗯……你认识?”罗平忍不住好奇,这女罗刹啥时候喜欢小动物了?

“不太确定是不是它,有一次我执行任务碰到一只狗,送它一个肉包子,结果它没吃,后来才知道那是包了脏馅儿的。”这黑溜溜的眼珠子,很像啊!

“如此说来,要真是它,岂不是还是你的小恩人?”罗平蹲下身子,也跟着她一起打量。

听言,无忧忍不住捣头道:“那是,我之前回去找过它,就是没找到。”

“无忧你看,它有牌儿!”

无忧手刚伸过去,白狗就亲昵的蹭了过来,一点也不怕人。

“小白主任?”精致的黄铜狗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字。

这时,校门口的保安冲着这边吆喝道:“小白主任,孩子们要下课了!”

不待无忧确定身份,白狗呲溜一下往校门口跑去。

临近关门,它突然回头,下巴轻轻一点,留下一个眼神就跑了。

仿佛在说:女人快走吧,爷是属于人民的。

“是它!就是它!”和那夜灯下的不食嗟来之食一个尿性。

“是它就好,改天,咱一起来请它吃顿好的。”

“嗯嗯,这个学校是真不错!”人分善恶,教育资质也是良莠不齐,更有甚者鱼目混珠,教学考核成了唯一鉴定的标准,一张写在纸上的考卷,一个有限的分数值,怎么能鉴别哪个就是良师呢!

午后,吃饱喝足的两人从西餐厅晃悠悠走了出来。

“一会儿去哪儿?”

无忧看了看手机叹气道:“本来想去爷爷那里接老公回家的,谁知道他又出差了。”

“那去我那儿吧,你还没去过呢!走吧,省的你一个人回去哭鼻子。”说着,罗平就开始推着无忧向前走。

“你才会哭鼻子……”

约有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处民房,独门独院。

“可以呀!多少钱买下的?”虽然房子外表看着不咋滴,可地段好啊!

“那肯定是所有积蓄了,来吧,欢迎来到我的小家。”院中并没有打理,也在无忧意料之中。

猎人白天不是在睡觉养息就是在吃东西,断不会将心思浪费在这种地方。

门打开那一刻,无忧就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嗯……这味道怎么走到哪儿都有。”

“没办法,昨夜一路抢分,回来身上都湿透了。”

待她进到房间里面,才是真正的头大,清一色的白,白色的拖鞋,白地毯,白沙发上铺着一层白盖巾,白釉面的茶几和白色水杯几乎融为一体。

“大哥,你不会有洁癖吧?”

罗平伸手揽住她的肩,语气过于正经道:“小爷用白色的主要原因呢,是因为那天商场的白色用品正在打折。”

无忧半信半疑找了个位置坐下,“还有颜色打折这一说?”

当然没有!原谅她的无知吧!她出门购物的次数屈指可数。

“嗯,困不困?我把床让给你睡。”

“啊?你不困吗?”其实,她睡沙发也可以。

“我想看会儿电视,来吧。”

跟随罗平来到卧室,白色的床品,让无忧顿时有点自惭形秽,“要不我还是冲个澡再睡吧。”毕竟她刚宰过一头猪。

听到她要冲澡,罗平唇线拉直,点了点头:“好,我给你准备衣服。”谁的衣服,自然是他的。

目送她进去,罗平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电视里演的什么,他始终没有在意,一双漆黑的眸子,总是不经意往洗浴房的方向瞥去。

水够不够热?

暖风够不够暖?

衣服能不能穿?

随着心中问题的递增,他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无忧!无忧……”

“干嘛?”

门大开,无忧光着肩膀顶着一颗脑袋就伸了出来,大眼忽闪忽闪,既有好奇也带着狡黠。

“你这丫头,你怎么不知道锁门呢?”原本准备好的话尽数堵在了嗓子眼。

“干嘛锁门?关上不就好了。”冲个澡而已,又用不了多长时间。

“你……万一,万一有人偷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