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有妇之妇啊,怎么能有那样的想法呢?
此时此刻人走了,晚风轻抚脸颊,温暖也逐渐的脱离了那样的状态,取而代之的则是愧疚。
高飞没有做错什么呀,他只是不小心受伤了而已,并未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可自己刚才.....居然在想那种龌龊的事情。
于凡不是喝多了会断片嘛,就算两人做了某些爱做的事情,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他也不记得了。
所以,她要不要放纵自己一次呢,就一次?
只要明天醒来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个梦,谁也不知道。
这就是刚才这一段路上,温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而且那样的想法一度让她几乎付出了行动。
她也也是没办法呀,自从高飞受伤后,她都快要疯了。
偏偏这身子还不争气,于凡只是无意间的撩拨而已,她就浑身哆嗦。
另一边。
“老兄,你装得挺像啊,走路摇摇晃晃的,这是在躲酒吧?”司机见于凡上了车子,走出来一段路后,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不见,甚至还掏出手机发了几个语音出去。
那叫一个清醒啊,所以代驾小哥才忍不住调侃了两句。
其实这样的情况,他们干代驾的也是司空见惯了。
“没办法呀,实在是喝不动了,明天还得上班呢。”于凡也是一脸微笑的回了两句。
“那是,身体是自己的,喝多了明天难受的也是自己,该脱身就脱身。”司机笑呵呵的道:“老兄看样子也是经常参加酒局的人,要不加我个联系方式,以后代驾随叫随到。”
“没办法,这年头钱不好挣,我也拓展一下客户嘛。”
于凡听完后也不废话,直接扫了二维码把代驾小哥给加上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于凡虽说打个招呼就能让小哥生活不那么拮据,但人来到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一段路需要自己去走。
十几分钟后,于凡被代驾送到了焦艳美这边。
刚才车上的时候,焦艳美就发消息过来了,说是在沙田镇赚了些钱,手里也有了些资金,打算到县里来投资更大规模的家具厂了。
其实这一点于凡也能理解,毕竟沙田镇投资的那个家具厂规模太小了,更难赚到大钱。
关键有于凡这层关系在,焦艳美也不缺订单啊,别的不说,就光说一下无限光源所需的办公桌,电脑桌,宿舍床,沙田镇那个小厂得黑白两班倒的赶制才能勉强满足所需,那么别的订单怎么办,往后延?
她也是没有办法,不得不投资办更大的厂。
现在焦艳美的意思,要搞就搞得大一些,手里面的资金显然是不太够的,希望于凡再帮忙出面担保一下,帮她从银行贷款。
思来想去,很多事情别人跑断腿,于凡只需要打个招呼就行了。
当然了,有于凡打招呼的话,投资办厂的事情也能顺利进行下去,否则找麻烦的不知道多少人呢。
要知道榕城也是有家具厂的,而且还不止一家,只是他们没有大客户,勉强能够自保而已。
你来到了城里,冲击到本土企业了,影响到了人家生存,人家能不找你麻烦?
这个地方于凡也是轻车熟路了,敲开焦艳美家门后,于凡也是眼前一亮。
焦艳美人如其名,美艳四射啊!
这还是于凡第一次见她穿旗袍呢,本来人就长得漂亮,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穿上山水画的开衩旗袍后,越发将身材勾勒得前凸后翘,那叫一个养眼。
而且就算是穿着平底鞋,她的身高也是一米六八那个样子,身上飘来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而且她最近应该是去做了头发。
齐腰的波浪发有些蓬松,散发出洗发水的香味,这样的女人,你很难想象人家女儿都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
“你在应酬啊?”焦艳美才刚打开门就闻到了酒味,再加上于凡也是一脸的醉意,走路有些摇晃,她下意识的就连忙上前扶着于凡,一脸歉意的道:“要早知道你在应酬,我就明天去单位找你谈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先靠在沙发上吧,我去给你煮一碗红糖姜汤醒酒。”
那胳膊被她挽在怀里,被突出的地方蹭来蹭去,让于凡也是有些心猿意马。
尤其是弯腰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那旗袍的领口处,风景一览无遗啊!
艳红色。
而且还是带花边的那种款式。
当然了,那包裹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宝贝。
那是真的白啊,关键还很大,让于凡都睁不开眼睛了。
于凡心想,他要是没记错的话,翻过年来,焦艳美也是三十六岁了,本命年啊,难怪里面都是艳红色的,还挺迷信。
“不用麻烦了嫂子,给我泡杯茶,浓一点儿的就行,也能醒酒。”于凡连忙抓住了焦艳美的手腕,让她别去麻烦了:“再说了,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给我发消息的话,我还找不到理由脱身呢。”
“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见投资商重要嘛,他们也不好留我。”
说完后于凡适时的放开焦艳美的手,并且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那边放在桌案上马京的遗像。
老哥啊,你这丢下一对母女花让我照顾,我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了,没辜负你吧?
只是嫂子如花似玉,才三十几岁,难不成就这样一直守寡了么?
焦艳美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连忙泡了茶递给于凡,并且坐在了旁边。
这个角度,于凡刚好能从那旗袍开叉的地方,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一抹艳红。
果然,还真的是本命年穿红色逢凶化吉啊,看来今年她都是这个颜色了。
“嫂子,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就不打算再找一个了么?”于凡喝了口茶水放下后,似乎觉得不妥,又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就是关心一下你的个人问题。”
“毕竟老哥走得早,你也不容易,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想法的话,相信焦娇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人生嘛,也没有多少三十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