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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氏立马就想到住在他们家里不露面的大公子,“是他,一定是他,那个大公子,他是京城派来的人,他要杀我们方家人灭口,我家主君帮他主上做了不少的恶事。”

“南荣清嘉。”李持安脱口而出。

身后传来带着寒意的声音,“李大人,不要乱给人扣帽子成不成?”

“我南荣清嘉要杀人,只会亲自用刀杀了,怎么会用药迷晕人,又绑起来,再放火烧,那不是太麻烦了吗?”

南荣清嘉瞧了眼舒氏,“舒大娘子,你可不要逮着个人就污蔑呀,我可是很无辜的。”

“这贱兮兮的样子,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棠溪昭看了眼南荣清嘉,却把目光落在纪晏书身上。

这贱兮兮的狗样子,不和纪晏书在瓦子勾引他给他下套时的鬼样子如出一辙吗?

察觉到被人一盯,纪晏书浑身不自在,躲在李持安身后。

李持安只当纪晏书怕南荣清嘉,冷声道:“南荣清嘉,你来干什么?”

南荣清嘉懒得搭理李持安,“舒娘子,不久前我瞧见你们有个人出去,不知扛了个什么重东西,趁乱往后门走了。”

舒氏当即道:“管家,院里的丫鬟小厮缺了谁?”

方管家想了想道:“好像没见琼奴。”

“琼奴?是她干的吗?”舒氏有一下愣神。

李持安问:“琼奴是什么人?”

舒氏道:“琼奴是侍候我的侍女,个高还有力气,扛得动她丈夫。”

脑中想到睡觉前琼奴端给她的甜汤,她喝完不久,变得特别困。

“李大人,一定是琼奴把我家夫君带走了,琼奴力气可大了。”

“找。”李持安召集皇城司的人和部分杭州差隶出门去找。

与此同时,林平喊来的救火队也来了,忙参与救火。

“二娘子,火场乱,咱们先回去。”二雅道,山薇来扶纪晏书。

而纪晏书脑中想的是“琼奴”,她的琼珠姐姐也是个高力气大的人。

那天晚上送来酥黄独的人会是琼奴,琼奴会是她的琼珠姐姐吗?

可如若琼奴不是琼珠姐姐,她为何要趁乱绑走方得弦?

只有琼奴一定是琼珠,才解释得通!

“高处……”纪晏书喃喃自语,想到了一个地方,撒开山薇的就往外跑。

六和塔,琼珠姐姐带着方得弦一定是去了六和塔!

那是她们三姐妹幼时最喜欢去的地方。

那晚琼珠姐姐送来酥黄独,一定是知道她还活着,可她为了不来找她相认呢?

“二娘子……”山薇一时有点懵。

“哎,小娘子……”阿蕊赶忙跑上去,才出方家,就见纪晏书叫了车走了,她两条腿跟都跟不上。

山薇道:“阿蕊姐姐,二娘子呢?”

“你找姑爷,我去找辛先生。”阿蕊匆匆忙忙交代这一句便跑了。

小娘子跑得那样急,一定是比杀方得弦还急的事。

辛先生和小娘子一块长大,一定知道小娘子去哪儿。

不多时,阿蕊敲响辛芙蓉宅子的门,辛芙蓉披了衣服出来。

“阿蕊?”

阿蕊三两句说明来意,急道:“你说娘子去哪儿呢?”

“琼珠,一定是琼珠,六和楼!”辛芙蓉忙到马厩拉了马,翻身骑马就走。

马急驰而去,后面的阿蕊叫苦,“啊,又不带我,要累死我呀。”

一时着急得手忙脚乱,不知道往哪边跑,要找谁。

“姑爷……对,找姑爷……”

……

琼奴本名琼珠,她和妹妹是胡家酒肆的女主人买给是其女儿使唤的丫头。

她和妹妹被亲生爹娘卖到牙行,因为她俩瘦小,没有人家肯买,在牙行受尽牙婆的谩骂和棍棒,是夫人见她们可怜,把她们买回来。

她们本来是没有名字的,是小娘子给她和妹妹取了名字。

小娘子说,女孩子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如珠似宝,你叫琼珠,琼是美玉,妹妹就叫如珠好了,跟我姓。

从此她们有了名字,还有了姓。

夫人和小娘子对她们很好,同桌吃饭,同室内睡觉,小娘子读书识字,她们也能跟着学。

方得弦醒来,就见自己被绑在高处,吓得抽搐,却不敢乱动。

他只记得他被人打晕了。

“救命,来人啊,救命啊。”

“现在叫不是太早了吗?”琼奴出现在方得弦眼前,整个人满是戾气。

方得弦叫道:“琼奴,你怎么在这儿?快救……是你敲晕我的,是你把我绑来的,你是谁?”

“我叫琼珠,胡琼珠,我妹妹叫胡如珠,方大人可还有印象?”琼奴眸色阴暗,手上拿把短刀。

方得弦脑海想到胡家酒肆的那对母女,还有那被判到杭州营为营妓的胡家丫头,“你是胡家酒肆的大丫头。”

“看来方大人记忆还挺好的。”她不禁冷笑,她化名琼奴进到方家,就是为了找到方得弦和那个京城贵人犯罪的证据,为夫人和小娘子翻案。

小娘子那样的身份都没有办法为自己翻案,她只能像小娘子那般手刃仇人报仇。

如珠是方得弦下令安棂望打死的,小娘子解决了三个人,那剩下的这个就该她手刃。

那短刃逼近,方得弦吓得直冒冷汗,“你不能杀我,本官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本官,你九族都活不了。”

琼奴笑道:“方大人莫不是忘了,我没有家人了。”

方得弦颤声,“胡晏书,你的主子胡晏书,你若是杀了本官,她也活不了。”

一听到小娘子,一想到被活活打死的妹妹,琼奴恨意中烧,握着刀就扎到方得弦的肩头。

她要一刀一刀地捅,让方得弦在清醒下受尽痛苦与折磨,在还没有死的时候,推下六和楼摔死。

只有这样,才能让方得弦体会她们的痛苦。

“啊……”方得弦疼得无法忍受,五官乱扭。

“这就疼了?”琼奴瘆人的笑声渗透夜色中的寂静。

“我妹妹被你打的时候,你可想过她疼不疼?我家小娘子受尽酷刑,你想过她疼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