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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被暴君囚上龙塌后 > 第80章 哪天冲撞了朕,也一句没受伤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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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哪天冲撞了朕,也一句没受伤了事?

裴祁渊寒着脸道:“去把浣洗局的宫女叫来。”

须臾,去跑腿的小太监只带回了浣衣局的管事嬷嬷。

老嬷嬷五十多岁,按说该到了退下去的年纪,但浣衣局是宫里的下三奴,能多做一天都不会让人歇着。

裴祁渊拧着眉,“怎么就她自己?”

跑腿的小太监双腿一软跪下去回话,“回圣上的话,奴才没办好差事,那宫女已经不见了。”

裴祁渊隐含盛怒,冷声问:“不见了?”

说着,又看向管事嬷嬷:“你说!”

管事嬷嬷一辈子也没出过浣洗局,陡然面圣,已经吓得双腿发抖,如今被问话更是牙齿上下打颤,生怕自己临了被判个死无全尸。

“回圣上,那春喜是前些日子刚拨来浣洗局的,奴婢看她机灵,便让她给娘娘洗衣,青姑娘来取衣裳那日奴婢记得。”

“当日春喜说娘娘衣服上的药味洗不掉,要多淘浣几遍,奴婢见她实心用事便也允了。

可自那天后没两日,她有次夜里说热要出去透透气,可这一去便没了影子。”

管事嬷嬷惊惧的快要哭出来,可圣上面前不敢流泪,只能哽着嗓子磕头道:“奴婢叫人寻过两回,但一直说找不到人,奴婢想定是她犯了什么事被宫里的主子们处置了,便也没再细究。”

“奴婢有罪,求皇上留奴一个全尸吧!”

下边的人惹了祸,上面管事的难免要连坐。

老嬷嬷来时候的路上就跟小太监打探过,知道是因为那小宫女惹出的事,险些伤了淑女娘娘,便已经吓得肝胆俱裂。

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也就不求活命了。

至于那小宫女,确实失踪的蹊跷。

宫中下人命溅,寻常消失一两个根本连个水花也激不起来。

她在宫中这么久,早就看透了。

没想到这次竟然祸及自身。

裴祁渊神色晦暗不明,眼中冷芒叫人胆寒。

江知晚心里一沉,知道再查下去已经无用了。

那春喜多半是被人悄无声息的抹去,线索到这就断了。

就在此时,李心婉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

在宫里的时候,她就听说大白惹了大祸,她还以为无非就是又啃了谁宫里的花,偷吃了谁的零嘴,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平日里宫中的人都喜欢它,把它留下逗弄逗弄也是常有的事。

故而一上午没见着,她也没放在心上。

可到了下晌刚要派人去找,哪成想还没说呢,便听说皇上动了大气要召见她呢。

走到偏殿门口刚巧听见了嬷嬷的回禀,瞬间吓白了脸。

踉跄着进来就跪在了裴祁渊面前。

“皇上,臣妾冤枉啊,大白上午就跑出去了,臣妾叫几波人找都没找到,没想到竟在江淑女这,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江知晚眉心动了动。

听李心婉这意思,还是自己把狗拐带过来的错了?

说不定还想暗指她故意惹得狗发狂,好诬陷李心婉?

真是长大了,就连脑子不会转弯的人都会泼脏水了,打起诳语来连眼睛都不眨。

裴祁渊漠然的看着李心婉的发顶,忽然道:“春喜死了,你知不知道?”

李心婉一愣,“春喜?什么春喜,臣妾不知道啊。”

裴祁渊冷笑道:“你倒是会撇清自己,现下两眼一闭只说不知道就行了,是吗?”

李心婉一脸茫然的瞪大眼睛,只觉得脑袋发蒙,“臣妾真的不知道什么春喜,皇上明鉴啊!”

裴祁渊嗤之以鼻,走到椅子边坐下。

到现在,他也不急了,左右李心婉在自己手心里,想跑也跑不掉。

“好,春喜你不知道,那你养的狗伤了人,这宗怎么说?不会一句不知道就搪塞朕吧?”

李心婉吓得浑身发抖,往前膝行了几步哭诉道:“皇上,臣妾那狗是丢了一上午,但它性子温顺可人,从不会凭白伤人的。

平日里,就算被打两下都吓得躲进桌子下去,哪里有胆子咬江淑女呢?”

“这一点皇上可以问宫中的人,他们都能作证的,而且……”

她仔细看了江知晚一眼,低声嘀咕,“江淑女不是没受伤吗?”

“放肆!”

裴祁渊爆喝着一拍桌子,“没伤着,你就没错了是不是?要是哪天它冲撞了朕,是不是一句没伤着就能抹过去了?”

“皇宫禁院畜生都可以随便伤人了,你身为才人,却连自己养的狗都约束不好,还妄图狡辩,李明丘就是这么教你的?”

李心婉身子一震,喃喃的说:“是臣妾不会约束下人,是臣妾的过失,但,此事确实跟臣妾无关啊!”

她平时嚣张跋扈是因为仗着家里撑腰,可如今面对皇上的疾风骤雨早就吓破了胆。

除了说一句不知道,竟半点不会为自己开脱。

江知晚在旁看着,心里忍不住冷笑。

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骄纵大小姐罢了,让她想出唆使狗伤人的事,怕是比让她自己出来咬人都难。

这背后必有隐秘。

只是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总要查一查才能定论。

裴祁渊冷厉的望着她,“你倒是会避重就轻。”

他指着院子道:“你看看院中的那两滩血,是你一句与你无关,就能糊弄过去的吗?”

“你养的狗偏偏就发狂了,偏偏就冲到了偏殿险些伤了江淑女酿成大祸,而你就能安之若素的在宫里等着,连问都不问。

朕要是不处置你,这后宫往后是不是要由着畜生横行?!”

裴祁渊每说一句,李心婉便心凉一寸。

今日这事无论如何她是逃脱不了干系了,但她不服。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就断定是她唆使的?

李心婉猛地抬头看向江知晚,“是不是你把狗留下,故意惹它发狂,好从中陷害我?!江知晚,你好狠毒的心肠,在闺中的时候,我就被你算计,没想到现在你还不肯收手!”

两人结怨已深,为着太子妃之位早就互生芥蒂,不可能调和。

要不是看重李明丘帝师的身份,稳住前朝,江知晚根本就不会让李心婉进宫。

原以为自己退让下去,李心婉会学聪明些,没想到心思竟用在学泼脏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