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出来的时候闻见了味道,那是氰化物。
“不是让你好好待着,为什么出来,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苏晓晓还一脸的无辜,“我是来帮忙的,谁知道那女人竟然还自残,不过,她应该蛮重要的,要不要救她?”
叶律明低头看向怀里的苏晓晓,先把她送去了房里。
“老实待着,氰化物中毒,救也没用了,我已经派人去抓那个七叔了,只要能抓到找个人,这个组织就能连根拔起!”
苏晓晓点头,“我觉得,你们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些人,能用氰化物,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组织,他们应该在南省有据点,而且还是以化工为主,藏身在后面的存在。”
在南省,有能力生产氰化物的企业,找起来应该不难,叶律明去打了电话,很快,就有车子进来,军用吉普车里跳下两个人,直奔办公室。
“老大,人抓住了,但是受了枪伤,快不行了!”
叶律明赶紧出去,然后看向了林小强。
“去拿药箱,让晓晓过来!”
苏晓晓听见动静,就趴在窗口看着,听见叶律明叫她,就跑了出来,看了车里的人,苏晓晓检查了伤势。
“胸口中枪,需要手术,有手术刀吗?”
叶律明看向了身后的林小强,他已经拿了药箱跑了过来。
“有,有手术刀!”
这就没问题了,苏晓晓出手,手术进行的很快,叶律明在里面看着帮忙,半小时后,子弹被取出来,苏晓晓拿了自己的药丸给这人吃了两粒。
“他能安全存活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后就必须送去医院了,叶旅,任务完成我走啦!”
苏晓晓回了自己的房间,其他的都交给了叶律明,只有四十八个小时,而面前的人又重伤未愈,想要得到他的口供,不容易。
七叔醒来,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解放军,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代号七叔,原名傅远真,我很意外,您的来头不小,甚至还是革命者的后代,现在却助纣为虐,您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
这个人掩藏的极深,而且是内部人员,以他的职位,这些年泄露的机密,估计数不胜数,这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
“父母?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从小就将我交给别人抚养,长大了却要我认他们?做梦!这是他们欠我的,也是你们欠我的!”
叶律明冷笑,“他们是英雄,而你的所作所为,辱没了他们的名声,国家没有对不起你,倒是你,倒卖国家机密,等待你的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傅远真丝毫不在意,他要是在意这些,就不会铤而走险。
“我不会说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撬不开他的嘴,让叶律明他们都很头疼,而小院周围开始出现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叶律明想了想,去找了苏晓晓。
“老公,你回来啦,正好吃饭,一起吃呗!”
叶律明点头,坐下跟苏晓晓吃起来,苏晓晓瞧着他的脸色,有些心疼的捏了捏他的脸。
“一晚上没睡觉吧?他要是不开口,要不我帮你?”
叶律明叹了口气,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自家媳妇儿啊!
“吃饱了再去!”
苏晓晓乐了,高高兴兴的吃饱饭,然后跟着叶律明去了审讯室,在看见苏晓晓的那一刻,傅远真的眼神就亮了。
“你就是苏晓晓,那位苏家的传人?”
苏晓晓点头,“就是你姑奶奶我!”
傅远真笑了,“我见过你爷爷,他可是个厉害的人物……”
提起苏老,苏晓晓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慢慢的走到了傅远真的面前。
“虽然时隔十几年,可是阿远叔的脸,我还是认得的!”
一句话,让叶律明都很意外,他没想到,苏晓晓竟然认识他。
“晓晓,他是……”
“福伯当年留学认识的伙伴,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丘之貉!”
说着,苏晓晓拿出了银针。
“当初福伯用这个杀了我爷爷,阿远叔觉得,您能忍几针?”
傅远真看着苏晓晓手里的银针,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要对我用鬼门十三针?那可是……”
“这可是杀人器,也就是救人的针,一生一死,不过是一念之间,阿远叔,抱歉了!”
苏晓晓毫不犹豫的扎了三针下去,就疼的傅远真冒出了冷汗,他看着苏晓晓的眼神都带着恨意,想要搓自己的手指,却被苏晓晓扎住穴位,手指根本就动不了。
接着,又是三针下去,傅远真已经疼的叫出了声。
“苏晓晓,你住手!”
“抱歉,住不了,这已经六针了,九针过后,没人能忍得住这种疼痛,阿远叔还要继续吗?”
傅远真疼的脸上都变得狰狞起来,苏晓晓却突然伸手卸了他的下巴,然后从他的牙齿里,取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
叶律明看过之后,就让林小强拿出去。
苏晓晓已经将下巴安回来,然后笑着说道:“阿远叔,您身上的东西都被我拿掉了,今天,除非您开口说出实情,否则,后面的十几个小时里,您一定会生不如死,毕竟,没人比您更清楚那种滋味了!”
傅远真疼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却偏偏死不了,这样的疼,比死还难受。
“你……小畜生!”
听见傅远真的话,叶律明气坏了,伸手就要打傅远真,被苏晓晓拉住了。
“你注意身份,你放心,你老婆我一定兵不血刃的给你讨回来!”
说着,又是三针下去,傅远真已经疼的惨叫连连了,看见他脸色都白了,苏晓晓低头看着他,“阿远叔,机会我只给您一次,要说,就眨一下眼睛,不想说,就继续这么瞪我,你知道的,还有最后三针,这三针过后,你会在十二个小时内剧痛而亡!”
傅远真疼的用脑袋去撞审讯室的桌子,被叶律明的拉住了,浑身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看起来很是吓人。
苏晓晓坐在椅子上看着,知道看见傅远真眨了眨眼睛,她才勾起了唇角,然后拿掉了他身上的三根银针,疼痛依然在,但没有那么厉害了。
“说吧,那个人到底是谁?”
傅远真看了苏晓晓良久,才开口,“苏晓晓,你若是愿意去国外,便是大有可为,为何要待在这种没有前途的国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