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出了渭州城后,一路疾驰,终于在不远处寻得了吴笛、王伦、史进和李忠,还有金莲父女。金莲父女见到鲁达,便连忙跪地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鲁达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他们,说道:“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大礼。”
吴笛站起身来,看着鲁达,关切地问道:“鲁达兄弟,你如今身上背负着命案,这可如何是好?不如你和金莲父女一同随我去梁山吧,那里好歹有个安身之所。”
鲁达听后,摇了摇头,说道:“吴笛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已经对不起经略相公了,若再去投奔梁山,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吴笛叹了口气,说道:“鲁达兄弟,你这又是何苦呢?”
鲁达微微一笑,说道:“我已决定去五台山出家做和尚,从此青灯古佛相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吴笛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求。不过,梁山的大门永远为鲁达兄弟敞开,若你在五台山做和尚做得不开心,随时都可以来梁山,我们兄弟定会好生招待。”
鲁达感激地看了吴笛一眼,说道:“多谢吴笛兄弟,你的这份情谊,我鲁达记下了。”
随后,吴笛、王伦和史进与鲁达道别,各自踏上了不同的道路。吴笛一行继续前往东京,一路上,他们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终于,他们抵达了东京。这座城市的繁华让他们惊叹不已,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店铺林立,各种绫罗绸缎、珍奇异宝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他们正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传来。吴笛等人好奇地望去,只见不远处聚集了一群人,似乎在围观什么。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高衙内带着一群恶奴,拦住了一位美貌女子的去路,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吴笛认出那女子便是林冲娘子张氏。吴笛眉头一皱,大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胡作非为!”高衙内的帮闲富安见有人坏他主子好事,怒目而视:“你是何人,敢来管高衙内的事?,不知道高衙内东京城横着走的主吗?”
吴笛调笑道:“横着走是什么东西。是猪吗?”
富安道:“不是猪。”吴笛道:“高衙内是东西,不是猪?”富安惊吓得语无伦次道:“高衙内不是东西,是猪。”远远围着一圈的老百姓哄堂大笑。连林冲娘子张氏都“噗嗤”逗笑了混着眼泪鼻涕的很有喜感。
“丢人现眼的东西。”。“啪!”高衙内一个耳光将富安扇了个转了过圈。虞侯陆谦对高衙内耳语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衙内可要小心行事了。”高衙内一拱手,事情衙内我记下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高衙内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林冲娘子张氏这才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那原本就娇娇怯怯的身躯,此时更是显得有些摇摇欲坠。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步履蹒跚地走上前来,对着吴笛盈盈下拜,声音轻柔而又带着几分颤抖地说道:“多谢恩公仗义出手,救小女子于危难之中,此等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
张氏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美眸中充满了感激之情,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仿佛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惊吓后的红晕,使得她看起来愈发楚楚可怜,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吴笛见状,连忙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必言谢,我只是适逢其会罢了,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出手相助的。”
林冲娘子对吴笛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连连点头,柔声道:“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铭记在心。”
吴笛微微一笑,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我看那高衙内虽然嚣张跋扈,但也并非毫无顾忌之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尽量躲着点,不要轻易外出,以免再生事端。那高衙内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张氏轻轻点头,应道:“恩公所言极是,小女子定会牢记在心。”她的眼中除了感激之外,还多了几分信任与依赖。
就在这时,林冲像一阵风一样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催促着他。远远地,他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吴笛和张氏,心中顿时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林冲的心跳开始加速,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仿佛要赶在什么事情发生之前到达他们身边。当他终于走到近前时,他的目光急切地落在了张氏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林冲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娘子,你可安好?”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张氏看着林冲焦急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官人,莫急,我没事。”
林冲听到娘子说没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他的眉头依然紧锁着,显然还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转头看向吴笛,拱手施礼道:“多谢兄台仗义出手,救我娘子一命。若不是兄台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林冲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对吴笛的救命之恩铭记在心。吴笛连忙还礼道:“林兄言重了,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况且嫂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我也只是碰巧遇到罢了。”
林冲听了吴笛的话,心中更加感激。他觉得吴笛不仅救了他的娘子,还如此谦逊有礼,实在是难得的好人。他连忙邀请吴笛到家中一叙,略备薄酒,以表感激之情。
林冲的娘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吴公子,您一定要到家里坐坐,让我们好好感谢您。”吴笛见林冲夫妇如此热情,便也不再推辞,欣然答应了下来。”林冲娘子侧身福礼道:“还请恩公允许。”吴笛道:“我和王伦兄弟听说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有心拜访不得其所,今日有幸能见,足慰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