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各种夏国人接触多了,加上刻意地进行日常生活习惯的学习和培养,就会慢慢地去掉东洋女人的习惯。
这些女学员们也是有考核的,考核过了,会安排再上中级跟高级培训班,合格了,就能派去夏国内地进行潜伏了。
夏国有一些绅民党的官员们,喜欢留过洋的女学生,到时候她们将是最好的猎物,也会是最好的猎手。
王长青不急,等全面抗战一爆发,他就把这些女学员的资料,或打包或零售卖给力行社,再挣一笔线人费,怎么样他都是赚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又过了一周。
这段时间小泉忠上看上了九州岛来的深田夫人,两人打得火热,理由居然是人妻,更有征服欲,而且不会让他负责。
好吧,你愿意当曹贼,就当曹贼吧。
王长青另外给了一份钱给深田夫人,深田夫人的工作是玉城桑安排的,吃着玉城桑的,还拿他的钱,连野男人都是他介绍的。
那帮他打探一些小秘密,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这一周,章小飞也把玉城秀一的母亲和妹妹,还有二十来个同乡也接过来了。
他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来了四天了,只是一起吃过两次晚饭,一次是来冰城的当天,一次是昨天。
王长青事前的工作做得很足,最近这段时间都是松下圣子,在以儿媳妇的名义,陪着玉城秀一的母亲还有妹妹。
王长青整天见不到人影,他工作忙啊,白天一堆应酬,晚上还要忙着培训新学员。
打交道少,交流少,那么破绽就不容易出来。
玉城秀一的母亲虽然有些疑惑,但在前一批同乡们的奉承声,和这一批同乡们的羡慕声中,也没太大的反应,只当是夏国的水土更养人了。
玉城花子这个妹妹,就更没心思关注这个了,有松下圣子这个嫂子刻意讨好着,哥哥又有这么大的事业,钱随便花,东西随便买。
哥哥变化大一点怎么了,很正常嘛,我玉城花子的哥哥,一向都是这么高大英俊的。
这一批来的女同乡更多了,有十五人,结过婚的,没结过婚的都有,另外还有五个男同乡。
女同乡嘛,长相过得去的放到美容院,先培训着,以后当美容师。
长相一般的去商社,长得丑的,去学着处理皮货吧,无非是花点小钱先养着。
男同乡也都好安排,全弄去小林商社,王长青现在手上有很多三个老掌柜的产业,正需要人手进行洗货。
这些产业,会在牛赶山那帮奉天的老板们手里转一圈,再到这几个同乡手里底价强买强卖转一手。
再转卖到玉城商社,放到美容院里出货,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又能规避一些风险。
万一老掌柜那一边漏了风,哪一方都有理由。
牛赶山他们手上的这笔生意是亏本买卖啊,看着是好店铺好田地,花大价钱买下来了,却被东洋人低价买走了。
这是被东洋人逼着强买去了,这笔生意亏大发了。
小林商社这里也有招,新招的人,不知道哪里听的消息,不懂规矩,看到便宜就买了。
至于是不是贼赃,不知道,只要这产业从小林商社转卖到了玉城商社手上,那就是正当产业。
至于说小林商社的低价强买,这不是黑龙会的正常操作吗?
处理这些产业也是个大工程,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需要刘大嘴跟章小飞跟着好好理顺。
刘大嘴跟李师爷的时间长,很多明里暗里的规矩他都知道。
章小飞打理小林商社也有段时间了,又是东洋人,这些产业慢慢消化还是容易的。
2月6日过完小年,王长青就要准备去奉天了,过年他要陪着洪燕。
最近调查部跟苏国契卡的暗战也消停了一段时间,小摩擦还是有的,但大事件没有了。
双方外交部门把所有的情报综合起来,分析了一下后,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太对,这里面真真假假,似乎有支黑手,在搅风搅雨。
他们怀疑是英美的情报部门在插手了,都不想当别人手中的刀,于是在几次外交协商后,这暗战慢慢地也就消停了。
情报机关的暗战消停了,但对调查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各调查部更加严密的掌握各地的情况,尤其是三铁山头的各种情报。
王长青担心奉天那边出事,他得亲自去一趟。
王长青找了个借口,向浅井柚奈科长请了三天假,他要去奉天的万国女子美容院查看情况。
浅井柚奈也没在意,这批初级培训班的新学员人数不多,玉城秀一是正当理由,请三天假就请三天呗,事后补上就行。
王长青这次到了奉天,感觉情况跟上一次不一样了,首先就是火车站下车后,连东洋人的行李也开始要检查了。
再一个就是奉天各大交通要道上,都有宪兵队在设岗检查,夏国人稍有可疑就会被带走调查。
他没有先到美容院,而是到了洪燕家里。
洪燕皱着眉头道:“当家的,我这心跳得厉害,这次鬼子的行动怎么看着,像是在针对我们三铁山头?难道是有什么漏洞被抓到了?”
王长青先问了一下:“牛赶山他们的旅馆,还有澡堂子都开着吧?”
洪燕道:“这都没事,都正常开着呢,就是这大街小巷的设卡,还是头一回。”
王长青一听牛赶山他们的旅馆没事,就知道,这鬼子是雷声大雨点小,虚张声势呢。
这动静跟后世的拉网排查差不多,正经的悍匪能不能抓得到,放一边,但烂鱼臭虾能抓一大把。
“没事,牛赶山他们是一道防护网,他们没事,我们就安全,他们出事了,我们还有一两天的时间安排撤退。”
“别自己吓自己,这是鬼子在虚张声势,我去调查部打探一下消息。还有两天过年,我大年初一回冰城。”
珍珠道:“当家的,幸亏你回来了,燕子姐这阵子心神不宁地,我还真怕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