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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喉咙滚动了几下,声音干涩地问:“这血……是人还是动物的?”

霍秀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蹲下身,仔细观察地面的痕迹。

她的目光锐利如鹰,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线索。

过了片刻,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冷冷地说:“血迹还没干透,最多不超过一天。”

吴邪的心猛地揪紧了,指尖微微发颤。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树干上的字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风声突然变得刺耳,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耳边低语,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

“谁会在这种鬼地方写字?”王胖子压低了声音,拳头紧握,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安。

霍秀秀没有回应,而是快步走向前方的另一棵树。

果然,在那棵树上,同样刻着相同的字迹:“勿入,死。”她的眉头皱得更紧,转头看向吴邪和王胖子,语气严肃:“这不是偶然,有人故意留下警示。”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声音低沉:“会不会是小哥留下的?”

王胖子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小哥要是想阻止我们,根本不用搞这种花样,直接拦我们就行了。”

霍秀秀点头附和,“没错,而且这些血迹……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威胁。”

风突然变得更大了,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树枝摇晃着,发出“吱嘎”的声音,仿佛在嘲笑他们的胆怯。

吴邪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背包带,指尖微微发抖。

风吹过树梢,带着一种低沉的呜咽声,仿佛是来自地底的呻吟。

他抿了抿嘴唇,声音有些沙哑:“不管是威胁还是警示,我们都不能退缩。”

王胖子点了点头,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

“说得对,咱们既然来了,就没理由半途而废。再说了,小哥还在里头等着咱们呢!”

霍秀秀没有接话,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些暗红的字迹上,眉头紧锁。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刀的刀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抬起头,声音冷静而坚定:“继续走吧,但要小心。这些字迹明显是针对我们的,对方可能就在附近。”

三人再次踏上小路,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脚下的落叶发出轻微的碎裂声,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未知的深渊。

周围的树木愈发密集,枝叶交错间几乎遮蔽了所有的光线,只有偶尔几缕暗淡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王胖子走在最前面,手中的木棍不停地拨开挡路的藤蔓。

他的脚步沉重,呼吸也变得急促。“这鬼地方,真是让人浑身不舒服。”他低声抱怨着,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

霍秀秀紧随其后,目光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她的耳朵微微竖起,捕捉着任何异常的声响。

吴邪的脚步微微一顿,手心渗出些许冷汗,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指节因用力抓握而泛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但空气中的湿冷让他感到胸口发闷,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雾气压住。

“这鬼地方,真是瘆人。”王胖子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里透着几分不安。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尽管天气并不炎热,但他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冒汗。

霍秀秀没有吭声,她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腰间的刀柄上,指尖感受着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这片诡谲的森林中找到一丝安全感。

“继续走。”吴邪咬了咬牙,声音低沉却坚定。他知道,此刻不能表现出任何迟疑,否则只会让大家的心理防线崩溃得更快。

他的脚步向前迈去,鞋底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像是踩碎了某种脆弱的屏障。

王胖子看了他一眼,随即跟上,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你说得对,咱们可不能怂在这儿。小哥还在前面等着呢!”

霍秀秀依旧沉默,但她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吴邪的身侧。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四周,耳朵微微竖起,捕捉着任何可能的异常响动。

树林深处的雾气似乎变得更加浓郁,视野变得极其有限,周围的树木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白的纱幔,显得格外模糊。

王胖子率先迈步,一脚踩进软烂的泥土里,鞋底陷入大半。

他啐了一口,“这鬼地方,连个踏实的落脚处都没有。”

他的话语里带着惯常的不耐烦,但眼神却比平日更警觉,手电筒的光束在林间扫荡,像是要撕开这片压抑的黑暗。

霍秀秀跟在他身后,步伐轻盈,脚尖落地几乎没有声响。

她的手电筒光束稳定,照向前方,目光却在四处游移。

“这片林子不对劲,”她低声说道,声音像是被雾气吞噬了一半,“安静过头了。”

吴邪走在最后,手里的手电筒光束晃动,照着脚下湿滑的小径。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两人,声音有些发紧,“要不……我们再走一段,找个开阔点的地方停下来?”

王胖子转过头,灯光映照下,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笑意,“怕了?这才刚开始呢。”

“不是怕,”吴邪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带,“只是觉得……这片林子给人的感觉太压抑了,像是……被人盯上了。”

霍秀秀的脚步突然一顿,手电筒的光束停在了一棵大树的根部。她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低沉,“你们看这个。”

吴邪和王胖子同时凑过去,光线下,树干上赫然刻着一串歪歪扭扭的字迹:“回头,活。”

王胖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妈的,又是这种东西!

霍秀秀没有回应,而是迅速走到另一棵树旁,手电筒的光束照在树干上,同样的字迹再次映入眼帘:“回头,活。”

她的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峻。“看来,对方确实不想让我们继续前进。”

吴邪的心脏猛然收紧,背后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他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手电筒光束在林间晃动,仿佛想要寻找某种依靠,却发现四周的树木如同一座座无声的巨兽,冷漠地注视着他们。

“我们已经被盯上了。”霍秀秀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她的目光在四周扫视,手指轻轻地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她稍稍安心。

王胖子啐了一口唾沫,满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电筒,“装神弄鬼的玩意,有本事出来单挑,躲在暗处吓唬人算什么英雄?”

吴邪的目光落在树干上的字迹上,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他想起了店老板临走前的表情,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态,像是藏着什么未说出口的警告。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退回去?”

霍秀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吴邪身边,手电筒的光束照在他的脸上,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退回去?\"霍秀秀的声音冷冷的,\"你觉得我们还退得回去吗?\"

吴邪被她看得心中一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可是...这些警告...\"

\"警告?\"王胖子嗤笑一声,用手电筒敲了敲树干上的字迹,\"你要是信这些,咱们现在就掉头回去。

但是...\"他的目光转向远处的黑暗中,\"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放弃?\"

吴邪沉默了。他当然不甘心。脑海中浮现出小哥的身影,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同伴,如今不知去向。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走吧。\"霍秀秀率先迈步,手电筒的光束划破黑暗,\"不过这次我在前面。\"

三人重新上路,只是这一次走得更加谨慎。霍秀秀的脚步轻盈,几乎听不见脚步声。她的手电筒光束稳稳地照向前方,不时左右扫视。

走着走着,吴邪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他下意识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身后的树林。什么都没有。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

\"怎么了?\"王胖子注意到他的异样。

\"没什么。\"吴邪摇摇头,加快脚步跟上两人。

就在这时,霍秀秀突然停下脚步,手电筒光束定格在一处。

吴邪顺着光线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树干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相同的字迹:\"回头,活。\"

那些字迹歪歪扭扭,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霍秀秀的手电筒光束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上游移,冷光映得那些暗红的痕迹更加刺眼。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刀柄,指节泛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真他妈阴魂不散。”王胖子咬牙切齿,狠狠踢了一脚旁边的树桩,溅起的泥浆沾满裤腿。

他的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四周,仿佛那些字迹背后藏着一双双窥探的眼睛。

吴邪的喉咙发紧,吞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电筒的边缘。

他的目光在那些字迹上停留了几秒,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这东西……到底是写给谁的?”

霍秀秀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从字迹上移开,缓缓扫视着周围的树林。

树枝交错,阴影重重,仿佛无数张牙舞爪的手臂在黑暗中挥舞。

她的手电筒光束在林间穿梭,每一寸光亮都被浓稠的黑暗吞噬。

“不管是谁写的,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她的声音低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继续走,别停。”

王胖子哼了一声,扯了扯衣领,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老子倒要看看,这帮孙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吴邪没再说话,紧跟在他们身后。他的步伐有些凌乱,脚底下踩着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某种低语在耳边回荡。

三人的脚步不约而同地放缓了,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

手电筒的光束在树干上来回扫过,那些字迹像是被鲜血浸染过,暗红色的痕迹在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这回可不是一两棵树了。”王胖子的声音低沉了几分,脸上的肥肉紧绷着,额角渗出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霍秀秀的手指在刀柄上轻轻摩挲,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她的呼吸平稳,但肩膀微微绷紧,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看来我们是惹到不该惹的东西了。”

吴邪的喉咙干涩得厉害,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电筒。他的目光在那些字迹上停留了片刻,心里那股不安的情绪越发强烈。“这些东西……难道是在驱赶我们?”

“驱赶?”王胖子冷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要是真想赶我们走,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直接动手不就得了!”

霍秀秀没有接话,而是缓缓蹲下身,手电筒的光束照在地上。潮湿的泥土上有几道凌乱的脚印,深浅不一,像是有人在慌乱中奔跑过。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痕迹,眉头皱得更紧。“不止我们在找这个地方。”

吴邪的心猛地一跳,赶紧凑过去查看。脚印的轮廓清晰可见,显然是最近才留下的。“难道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传来的一声低沉的咆哮打断。

霍秀秀的手电筒光束在那些字迹上游移,冷光映得那些暗红的痕迹更加刺眼。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刀柄,指节泛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夹杂着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在广西巴乃的山林中,吴邪、胖子和霍秀秀三人正艰难地前行着。他们迷失了方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让人感到一种压抑和迷茫。

与此同时,在四九城的解家后花园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春季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花园里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美不胜收。清澈的池水在微风中泛起涟漪,水中的鱼儿欢快地游动着,无忧无虑地嬉戏着。

站在池边的解雨臣,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衫,身姿挺拔,气质优雅。他的手中拿着一面从斩苍那里得来的冰镜,镜面反射着阳光,散发出淡淡的寒光。

解雨臣静静地凝视着冰镜,突然,他毫无征兆地关掉了冰镜,仿佛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然后,他抬起头,目光投向了远方,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该出场了。”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期待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