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京,“除非什么?”
凌子胥,“除非是真爱!”
罗京更愁了,叹了一口气。
凌子胥接着说,“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正视一下沈小妹对你的感情,毕竟我瞧着她也不像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
罗京:“......”
凌子胥话落,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见是何祁申,按下接听,“喂,老何。”
凌子胥话落,何祁申冷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子胥,你过来一趟,饶云在我这儿。”
何祁申说完,凌子胥目光瞬间变得冷厉。
数秒,低沉着嗓音回道,“把范围超给我扣着。”
何祁申接话,“放心,人她带不走。”
跟何祁申挂断电话,凌子胥把手机放进口袋里,随即起身给了罗京一个眼神,转头看向楚峦姒道,“老何喊我们有事,你先在家休息,办完事就回来。”
罗京一脸懵,这明摆着是赶人。
何祁申要真找他们有事,怎么会不给他打电话。
凌子胥话落,拎起沙发上的罗京,“走吧!”
罗京撇嘴。
楚峦姒,“我陪你。”
凌子胥闻言愣了下,薄唇噙笑,“一点小事,你留下安心休息。”
楚峦姒没理会凌子胥的话,径直走到鞋柜前换鞋。
凌子胥低头看她,眼神宠溺又无奈,“就不能听话?”
碍于还有罗京在场,楚峦姒抿唇没回话。
两人对视,凌子胥看出楚峦姒眼底的执着,忽地一笑,妥协,“算了,走吧!”
从淮雅庭出来,楚峦姒开口,“饶云知道范围超在何祁申那儿了?”
凌子胥沉声应,“嗯。”
楚峦姒,“你准备怎么处理?”
凌子胥薄唇勾笑,“还没想好,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楚峦姒思忖,然后道,“你准备跟她撕破脸了吗?”
凌子胥戏谑,如实回答,“还没,游戏才刚开始。”
楚峦姒点头,“那就别硬碰硬。”
听到楚峦姒的建议,凌子胥唇角笑意加深,“听你的。”
楚峦姒闻言抬头看凌子胥,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根本就一早就计划好了要这么做。”
凌子胥一本正经,“我们是不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楚峦姒收回视线,没接话。
半个小时后,两人开车抵达何祁申住的别墅。
车刚停下,就有佣人上来帮忙开门。
三人下车,站在凌子胥身边的佣人压低声音道,“凌总,罗总,人在里面。”
凌子胥轻蔑地笑笑,“几个人?”
佣人,“两个。”
凌子胥挑眉,“除了饶云还有谁?”
佣人承应,“还有凌大少爷。”
凌子胥轻嗤,“范围超关在哪儿?”
佣人,“车库。”
凌子胥跟佣人谈话,楚峦姒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站着。
等到凌子胥说完,楚峦姒才轻声问,“你要去车库吗?去的话,饶云这边我帮你顶着。”
凌子胥垂眸,伸手搂过楚峦姒的腰,“这么舍身为我?”
楚峦姒没挣扎,淡声道,“我最多能给你拖一个小时。”
凌子胥调整了下站姿,跟楚峦姒面对面而站,低头靠近她耳边道,“别害怕,何律一个衣冠禽兽,一个能打五个。”
楚峦姒掀眼眸,神色如常,“那我躲后面?”
凌子胥低笑,“聪明,躲远点。”
楚峦姒是真佩服凌子胥这股子淡定劲,不论在什么情况下,始终胸有见地。
几分钟后,几人前往后院地下室,楚峦姒在佣人的带领下前往客厅。
客厅里,何祁申和饶云,凌子稷相对而坐。
何祁申面无表情地给他们沏茶。
饶云正襟危坐,看似神情淡然,实则捏在包包上的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一旁的凌子稷笑着跟何祁申套话。
何祁申表现得很客套,但饶云心知肚明他是什么人。
何祁申把沏好的茶推到两人面前,“饶阿姨,凌总喝茶。”
饶云接过,给了凌子稷一个眼神。
凌子稷马上意会开口,“祁申,你别为难我,范叔叔的女儿跟我是好友,她那边还在等着我交差,范叔叔是不是在你这儿,你跟我说句实话。”
何祁申笑笑,笑意不及眼底,“我说了,人不在我这儿,我可是学法律的,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饶云冷笑,“我的人,可是亲眼看见你把人带回来了。”
何祁申神色未变,泰然自若地端起一杯茶欠抿一口,“哦?谁看见的,饶阿姨不妨把人叫出来。”
何祁申话落,两人互看一眼噎住。
三人陷入僵持,带着楚峦姒进门的佣人开口,“何先生,凌太太找您。”
何祁申看到楚峦姒一个人出现在客厅,基本就猜到了凌子胥的去向。
何祁申起身跟楚峦姒打招呼。
两人眼神交流,楚峦姒浅笑,“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何祁申,“没有,饶阿姨和凌总来找我喝茶,你也来尝尝。”
楚峦姒莞尔,没接话。
转头去跟饶云和凌子稷打招呼。
凌子稷没发话,饶云则是神情讳莫如深地问楚峦姒,“大半夜的你找何律师有事?”
楚峦姒大方回话,“嗯,为了一个艺人的事,想必这几天你们也看到了新闻。”
饶云不信,张口就来,“哪个艺人这么大的排面?需要你亲自出面来找何律师?”
楚峦姒面不改色,“我们旗下的艺人无论是谁,在我这儿出事了,我就一定会来解决。”
饶云:“......”
楚峦姒这话说得虽然轻描淡写,但柔中带劲儿,饶云无力辩驳。
在加上李莉的事情闹得太大,她来询问何祁申,这个理由都说得过去。
见饶云吃瘪,凌子稷笑着接话,“何律师是行业翘楚,又是子胥的好兄弟,我们今天算是赶上了,也一同来听听法律科普。”
凌子稷这番话说阴阳怪气。
楚峦姒听出他的弦外音,假意浅笑,“那希望大哥和饶阿姨对于接下来我跟何律师的对话可以帮忙保密。”
凌子稷,“放心,我们嘴可严了。”
另一边地下室里,范围超浑身泥泞地跪在地上向凌子胥求饶。
凌子胥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老范,你来公司多久了?”
范围超战战兢兢,“一年。”
凌子胥讥讽,“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就算是喂条狗,它也应该知道主人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