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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设低头继续吃面。

嘴里还说着:

“闫老师和秋叶在一个办公室。”

“她家里背景不太好,听孙红说,在学校里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

“以后。”

“还得靠闫老师多关照。”

闫埠贵愣了一下。

本来这事他还在琢磨怎么告诉李建设。

没想到李建设自己已经知道了。

闫埠贵答道:

“那是一定的。”

“她家虽背景不好,但冉老师这姑娘人品不错。”

“不过你这么自信,说不定不久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这事我知道了。”

寒暄几句后。

闫埠贵离开李建设家。

看着手中的完好鸡蛋,不禁摇头。

“这小子。”

“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捧着鸡蛋,闫埠贵心中暗自高兴,果然与李建设搞好关系有好处。

没成想,刚从四合院门口穿过回自己房间时。

碰见秦淮茹正从外面进来。

刚好。

秦淮茹也看到了闫埠贵手里的鸡蛋,正想打招呼询问。

闫埠贵略显忐忑。

急忙说道:

“淮茹你回来啦。”

话音未落便匆匆跑回家,留下一脸疑惑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了看闫家,又转头看向李建设的屋子。

她可以确定。

刚才。

闫埠贵是从李家出来的。

皱眉思索片刻,秦淮茹朝中院走去,心中满是疑问。

……

李建设的房间里,他洗好碗放好。

坐在屋内。

若有所思。

娶冉秋叶做老婆有利有弊。

好处当然是这个女人适合自己,弊端则是她家的背景问题。

李建设自己并不在意她家的背景。

但。

不能代表所有人。

李建设决定从闫埠贵和孙红那里入手。

闫埠贵这个人有点原则,又爱贪小便宜,给他点甜头,他自然会上心。

其他的事,

只能慢慢来。

……

中院。

秦淮茹回到屋里。

贾张氏正在咒骂:

“那个没良心的,抓了头野猪,一点都没想着院子里的人。”

“他也不想想。”

“这些年,要不是院子里的人帮忙。”

“就他一个人,早就饿死了,哪有现在的样子。”

“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听到这些话。

秦淮茹下意识地撇嘴。

有些忐忑地望向门外,随后对贾张氏说道:

“妈,您小声些。”

“别让旁人听见了,不然会有麻烦的。”

“今儿下午有人讲过,那只野猪是李建设独自捕获的,他向来如此……”

秦淮茹并未详述。

然而。

贾张氏听到这话,脖颈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想起前几天李建设顶撞她时的情景,那家伙如今可不好对付。

若真被他听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但想到李建设捕得整头野猪,而自家院里的人竟未分到半点好处,贾张氏心中满是酸楚。

秦淮茹则道:

“咱们没必要和她结怨太深。”

“刚进门时我瞧见三叔从李建设房里出来,手里还拎着两个鸡蛋呢。”

贾张氏与瘦削如柴的贾东旭皆瞪大了眼。

闫埠贵那个吝啬鬼。

定然不会自个儿吃鸡蛋,除非白得的。

闫埠贵手里的鸡蛋来源显而易见,这让贾张氏愈发愤恨。

“那个不知廉耻的老阎头。”

“溜须拍马的……”

冉家。

冉秋叶今日归家稍晚。

下班后她先去了趟图书馆,把李建设借的书归还了。

途中。

冉秋叶内心颇感犹豫。

她在思索如何向母亲提及李建设的事,事情发展得太过迅速,令她一时无措。

踏入家门。

锅中依旧是红薯配白开水。

至于那点玉米面,周青仪昨日被女儿教训过后,今日依旧没什么把握。

不过还是往玉米面里掺了些水。

待冉秋叶回来,

她麻利地熬上了玉米面粥,见母亲无辜地看着自己。

冉秋叶无奈说道:

“洗洗手,开饭吧。”

说着,

她从包里掏出煮熟的鸡蛋,

以及剩下一半的白面馒头,但因天寒,半个馒头已变得坚硬。

一旁的周青仪,

见到女儿拿出的鸡蛋和白面馒头,轻轻咽了咽唾沫。

疑惑地问道:

“哪来的鸡蛋和白面馒头?”

“莫非又是那个小李同志?他不会又来找你了吧!”

冉秋叶瞥了母亲一眼,未作回答。

但那表情已然表明了一切。

周青仪睁大双眼盯着冉秋叶,眼中燃起熊熊八卦之火。

冉秋叶脸红耳赤。

不过,

她故作镇定地将今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周青仪认真倾听。

当得知对方并不介意自家成分问题时,她也为女儿感到高兴,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笑容。

眉眼弯成了月牙,甚是俏皮。

可是,

当冉秋叶提到李建设周末要上门的事实时,

周青仪愣住了,脸上浮现一丝慌乱之色,似是手足无措。

并且急忙起身,打算收拾屋子。

冉秋叶按住母亲坐下。

“你就别操心了。”

“即便他要来也是周末的事,你急什么呢?快吃饭吧!”

安抚完母亲,二人低头用餐。

一时之间,

屋内气氛略显沉寂。

二人神色复杂,脸上尽显若有所思之态,抑或说是心不在焉。

直至深夜,屋内依然维持着难得的平静。

即将就寝。

冉秋叶整理好教案,

关掉台灯,转身准备休息,却发现母亲坐在床边发呆。

床前地上的洗脚盆里,水早已凉透。

而她的双脚搁在盆沿上。

也不知她这般姿势持续了多久。

周青仪望着女儿,才意识到自己站得久了,脚已冰冷麻木。

她轻颤着脚趾,似在卖萌,却又满怀委屈地盯着冉秋叶。

那张稚嫩的脸皱成一团,带着撒娇的语气说:“秋叶,扶我一下,我的脚麻了,要摔跤了。”

冉秋叶无奈摇头,上前搀扶起母亲,将她的脚塞进被窝里。

看着母亲年轻的脸庞,她感叹时光对她的偏心。

母亲的肌肤依旧细腻,毫无岁月痕迹,只是体态隐约透着成熟韵味。

她们居住的地方不过是个四十平米的小屋,一张床、一张桌、两张凳便是全部家具。

家里原非这般窘迫,因一场变故,旧居毁于一旦,如今只能租房度日,每月还需支付两元租金。

屋小难容双床,幸好床头有两床被子,各自拥有的空间虽小,却也是温暖的庇护。

然而今夜,周青仪悄悄挤入女儿的被窝,紧抱闺女,让冉秋叶无奈翻了个白眼。

她察觉到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想到这些年她一直活在不安中。

虽外表看似乐观,可外界稍有风吹草动,她便满是恐慌。

若日后独自生活,那种无助的恐惧定会更加沉重。

冉秋叶忽然心疼,拥住母亲,迟疑片刻后说道:“别操心我,我不嫁人了。

一个人也好,自在得很。”

隔壁隐约传来窃窃私语,隔了一会儿,带点鼻音的声音传来:“胡说什么!哪有女子说自己不婚的?不结婚的女人就不完整。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独居也不错,你们闲暇时就来看看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