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岁岁只觉得这一夜她真难!睁着眼睛看着房顶,何岁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天晚上喝的哪是鹿血酒,估计就是村长大伯总炫耀的虎骨酒!
这东西,果然够劲,就那么一小壶的酒,直接把三人的窗户纸给捅破了不说,还让这两头狼直接见了血,这以后的日子,何岁岁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水深火热。
看着外面的大太阳,何岁岁就想起来,毕竟三个人的事怎么也得说开不是。只是撑着手臂起了几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何岁岁本来酝酿好的心情直接消失不见,她现在恨不得来个人帮她暴揍两人一顿!
要不是害怕小世界崩塌,何岁岁现在就想给无邪和解雨辰打去电话,赶紧把这俩货带走。好歹也是道上有名的三爷,怎么就像是没见过肉一样,直接弄的她根本起不来。
这话还真让何岁岁说对了!按照无家解家的身份地位,女人还真不少,哪怕是后来解连环伪装成无三省,那前仆后继的女人依然不少。
无三省早些年确实对陈文锦上了心,可陈文锦一消失就是十几年,换个男人可能早就左拥右抱。可无三省骨子里还是挺传统的,干不出来那样的事。解连环也一样,本来都做好一辈子打光棍的想法,没想到会在这个山沟沟里面,遇到了何岁岁这个冤家!
何岁岁的声音惊动了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也不管刚才的剑拔弩张,急急忙忙的开门进屋,两人不愧是兄弟,这配合的默契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一个端粥一个拿盆,一脸笑意的站在炕边。
无三省:“岁岁醒了,是不是饿了,先吃点粥垫垫肚子,要不该难受了。”
解连环把盆放在炕边的凳子上,把毛巾淋湿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扶着何岁岁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墙上,让何岁岁靠着舒服一些,这才动手擦了擦何岁岁脸和手,让她舒服一些。
看着一旁一动不动的无三省,解连环只能认命的说道:“三哥,岁岁不舒服你喂一下。”
无三省这才回过神来,一手拿粥一手拿着勺,坐在炕边喂何岁岁吃。
边吃粥边看着这俩人的神态,何岁岁只觉得有些怪异?毕竟这俩人平常的样子,可和现在不太一样。
一碗粥下肚,何岁岁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看向两人的眼神带着打量:“二位,昨晚都是那酒惹得祸,想咱们这个年纪,这事也不算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一样,咱们还和往常一样相处可好?”
无三省刚把碗放下,就听到何岁岁这话,只觉得大事不妙,拉着何岁岁的手法道:“不行。岁岁,其实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只是害怕你不答应才一直没敢说出口………”
解连环比无三省口快直接说了出来:“岁岁,我爱你,我想娶你。”
无三省说到一半的话直接被解连环打断,整个人就像是要炸了一样,站起身对着解连环喊道:“连环,你就这么恨我。”
解连环伸手拍了拍无三省的肩膀说道:“三哥,冷静一些,小心吓到岁岁。”
无三省这才反应过来,又坐了回去,拉着何岁岁的手整个人埋进何岁岁怀里:“岁岁,你看看他啊!欺负我嘴笨。岁岁我喜欢你,不我也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才明白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有你,所以我来了。”
何岁岁只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油腻,有些恶心的推了推怀里的人:“行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以为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呢?”
无三省只觉得受伤:“岁岁,你嫌弃我年纪大!”那神色,感觉何岁岁要是说一句是,无三省就能哭出来一样。
何岁岁扶着额头闭上眼睛:“行了,不嫌弃你。”
解连环看着情况不对,也挤了过来:“岁岁,你不能厚此薄彼。”
何岁岁左看看无三省右看看解连环,只觉得这酒喝的代价真大,只能认命的点点头:“行,都要都要,以后你俩给我乖一点。”
看着两个老男人像是小狗一样,那样子要是后面有个尾巴都能摇起来。看着两人的事情解决完,何岁岁觉得身体还是乏累,就又躺了下去。
对着俩人说道:“我再睡会,你俩老实别打架。”说完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两人又站在门外,维持着刚才进去之前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虎骨酒就是霸道,两人本就对何岁岁有想法,再加上酒的效果,直接把人抱进怀里。
而何岁岁也觉得热,挣扎着脱着身上的衣服,这一挣扎直接成全了两人,摇摇晃晃一直持续到天亮!
醒来的两人十分默契的从炕上下来,站在院子里互相看不上对方。
无三省:“连环,说好的朋友妻不可欺呢?”
解连环:“朋友不在不客气。”
无三省:“昨天我还在呢?你为什么不离开。”
解连环:“这话说的,那酒喝完就好像你清醒一样。”
无三省:“连环,既然岁岁也同意了,咱俩以后就和平共处,好好生活。”
解连环:“怎么?三哥你不打算等陈文锦了?”
无三省看着解连环咬牙切齿道:“连环,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能不能把这事忘了,要是岁岁知道你就别怪我下手黑!”
解连环满不在意的说道:“反正我没有初恋,也没有什么红颜知己,我这辈子的第一次都是岁岁的,我不怕。”
无三省白了解连环一眼道:“说的好像我不是一样,反正我不管,你把文锦的事给我藏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