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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开局被送养,傻柱后悔了 > 第59章 嘎嘣咕咚,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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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嘎嘣咕咚,一醉解千愁!

后院。

刘海中家。

二大妈坐在火炉旁纳着鞋底子,抬头看了一眼刚从门外进来的刘海中:“常公安那边都安顿好了吗?”

刘海中点了点头,一边脱棉衣一边说道:“差不多了,常公安带着行李呢,家具都是现成的,不用咋安顿,赶明儿个他自己买点儿粮食,买点儿煤,买点儿生活用品就齐全了。”

二大妈闻言,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小声问道:“老刘,你对常公安这么热心,是不是有啥特别的打算啊?”

刘海中放下棉衣,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眯了眯眼睛:“易中海在厂子里就压我一头,在院子里还压我一头,现在来了个常公安,院子里的人,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怕他。

我琢磨着和他搞好关系,对咱家肯定有好处,95号院三个管事大爷,不能老让他易中海一个人说了算。”

二大妈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琢磨了一下,随即就明白刘海中的意思了。

“老刘,你是想借常公安的势,在院子里树立自己的威信吧?”

刘海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树威信倒谈不上,我刘海中怎么说也是国家首批定级的六级钳工,在这院子里还是有点儿威信的!

只是我琢磨了一下,易中海身边有贾东旭和傻柱,我只有三个半大小子。

和常公安处好关系,院里这群混小子们以后见到我,也得服服帖帖的。”

二大妈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纳起了鞋底子:“你心里有数就好,可别把事情搞砸了。这院子里的人心,可比那鞋底子上的针眼还难琢磨呢。”

刘海中点了点头,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二大妈做着针线活,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道:“没想到傻柱傻了吧唧的,他那个弟弟还挺聪明,小嘴儿叭叭的,愣是把阎埠贵那个教书匠都说的哑口无言了。”

刘海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两岁的小娃娃再聪明又能聪明到哪个份上?那些话,指定是何寡妇背地里教的。”

二大妈闻言,停下了手中的阵,抬头望向刘海中:“不能吧?何刘氏就是个老好人,还能有那心眼儿?”

“老好人?”刘海中吐了个烟圈,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易中海也是个老好人,可他背后的算计还少吗?

你看他对贾东旭那一家子的照顾,明面上是心疼徒弟慈悲为怀,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拉拢人心,巩固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

何寡妇那女人,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很不简单。

以前咱们都被她给骗了。

也是我大意了,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在四九城这地方,几年了还没饿死,能是没心眼儿的人嘛?

(有读者一直抬杠,说刘秀华太好了,不可能从旧社会活下来。解释一下,刘秀华是善良,不是傻,而且建国前人家有男人保护。当然,因为她太善良了,她的日子过的要比院里其他人更难一点儿。)

至于傻柱那个弟弟,那么小一个娃娃,说话滴水不漏,没有大人在背后教,他能懂个啥?”

二大妈皱了皱眉,显得有些犹豫:“就算有人教,何建设那小娃娃也才不到两岁,能学的会吗?”

刘海中摆了摆手:“那小孩儿确实有点儿小聪明,有可能是以前在保城的时候,白寡妇教的好。

你想,何大清那么精明一个人,能为了一个寡妇,抛弃子女,从四九城去了保城。

想必那个白寡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说到这里,刘海中顿了一下,对着燃烧的烟屁股,又续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突然皱起了眉头:

“阎埠贵是什么人,那是算盘成精的家伙!连他都被何建设说得没话可说,这背后要是没人指点,你信吗?

真特么的奇了怪了!那个小娃娃亲妈是个寡妇,养母还是个寡妇。

嘿!这寡妇还真是厉害!”

二大妈听后,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道理,贾张氏也是个寡妇,咱这院子里,谁家没被她占过便宜?看来这寡妇,还真是不能轻易招惹。”

刘海中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沉:

“是啊,这院子里的寡妇,一个个都不简单。

贾张氏看似泼辣无理,实际上精明得很,家里那点事儿,她总能搅和得全院皆知,让自己占尽便宜。

何寡妇呢,表面上是柔柔弱弱,暗地里却心机深沉,不仅抢了傻柱的房子,转手还把房子租给了常公安,给自己找了个靠山!”

二大妈叹了口气,手里的针线活也停了下来:“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何寡妇竟然有这么多的算计。”

刘海中冷笑一声:“这就是人心隔肚皮,谁能想到呢?

不过,就算她有再多的算计,也没用。

一个没文化没工作的农村女人,带着四个孩子,想要在这四九城里活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中院的房子顶天了也就租个两三块钱,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老阎的那一百块,花光了就没了。

到时候,她们家还是得饿肚子。”

二大妈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见孩子们都睡下了,伸出手捅了捅刘海中,小声说道:“老刘,不早了,咱睡吧。”

刘海中朝里屋看了一眼,果断掐灭烟头:“睡!”

......

中院。

何雨水的耳房里。

“哥,你咋还不睡?”何雨水躺在床上,伸出手捅了一下傻柱:“不早了,我明天还得上学呢。”

“睡不着,烦得很!”傻柱翻身下了床,拿起棉衣:“雨水,你先睡,哥出去透口气。”

说着,他穿上棉衣,推门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看到正房还亮着灯,傻柱更加心烦意乱。

嘴里嘟囔着“眼不见心不烦”,扭头就朝前院走去。

寒风凛冽,如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脸上,但傻柱却丝毫没当回事儿。

零下十七八度的气温,也没有他的心寒。

白天发生的种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在街道办被何建设举报抢了房子,刚刚又被刘海中盯着收拾铺盖卷搬到耳房里,各种委屈涌上心头,一阵寒风吹过,傻柱眯了眼。

两天前跪在何大清的坟前,傻柱都没哭,谁知道今儿个被一个小娃娃欺负的流了泪。

走一路,哭一路,越走越委屈,越走越心烦,傻柱彻底没了睡意。

摸了摸兜里的几张零票,傻柱把心一横,缩着脖子,两只手揣进袖筒里走进了一家小酒铺。

要了一碗黄酒,要了一小碟椒盐黄豆,借着微弱的灯光,嘎嘣咕咚的喝了起来。

此刻的傻柱只想一醉解千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