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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与金香玉之间的爱情故事

玉炉香,凡尘焰

张兴东第千次拂过凌霄殿的玉炉时,指尖沾了些微凉的香灰。这炉龙涎香燃了十万八千年,烟柱永远笔直如线,今夜却突然打了个旋,化作朵颤巍巍的桃花形状,落在他批阅的《三界香谱》上。

香谱的空白页上,竟洇出行朱砂小字:“西域漠北,有女名金香玉,擅制奇香。”

一、漠北的香魂

金香玉第一次见到“张客官”,是在她的香料铺子打烊前。漠北的风沙刮了整日,她正用布擦拭柜台,就见门帘被人掀开,卷进阵带着雪意的寒气。

来客穿件玄色斗篷,兜帽压得很低,只能看见截线条利落的下颌。他站在香料架前,指尖掠过排挂着的香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金香玉注意到他斗篷的边角沾着暗红,像是血渍。

“客官要点什么?”她抱起刚晒好的干花,里面混着沙枣花和骆驼刺,是漠北独有的味道,“安神的薰衣草,还是驱虫的艾草?”

来客没回头,声音隔着兜帽传出来,带着种奇异的共鸣:“有...能安神定魂的香吗?”

“有。”金香玉从柜台下拿出个小陶罐,里面装着深褐色的香丸,“这是我用沙漠玫瑰和镇魂草做的,睡前燃一粒,能压惊。”

来客接过陶罐,指尖触到她的,凉得像块冰。金香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见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帕子捂住嘴的瞬间,她瞥见点猩红落在沙地上,像朵骤然绽开的血花。

“你受伤了?”她从药箱里翻出瓶药膏,是她爹留下的秘方,专治刀伤,“这个给你,涂了好得快。”

药膏装在粗陶瓶里,带着草药的苦涩味。来客看着药瓶愣了愣,竟真的接过去,转身要走时,却被她叫住:“还没给钱呢!香丸加药膏,一共五十文。”

来客从袖中摸出块碎银,足有二两重。金香玉刚想说“找不开”,就见他已掀帘而去,斗篷扫过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越的响声。

第二天清晨,金香玉开门时,发现门槛上摆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枚羊脂玉佩,上面刻着朵盛放的沙漠玫瑰,旁边还压着张纸条,字迹遒劲:“抵药钱,多余的买香料。”

她捏着玉佩笑了。这人看着冷,倒还懂规矩。

接下来的半月,张客成了香料铺的常客。他总是傍晚来,安静地站在香料架前,有时买走些寻常的艾草,有时只是闻闻新晒的沙枣花。金香玉渐渐发现,他懂的比她还多——知道哪种树脂能调出龙涎香的韵味,清楚哪几种花草混合能驱蚊,甚至连她新制的“漠北春”香丸,他都能说出缺了哪种花蜜。

“你以前也是做香料的?”金香玉给他装香粉时,忍不住问。

“管过些。”他望着窗外的风沙,“天上的香,规矩太多,不如人间的活泛。”

金香玉被逗笑了,眼尾弯成好看的月牙:“天上的香?难道你是神仙?”

他没回答,只是递给她个小小的琉璃瓶:“这个加进香丸里,能留香更久。”瓶里装着透明的液体,闻着像晨露,倒在香泥里时,竟泛起淡淡的金光。

那晚的香料铺,弥漫着从未有过的馥郁香气。金香玉看着张客专注调香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漠北的风沙,都变得温柔了些。

二、玉炉里的凡尘香

张兴东在凌霄殿批阅奏折时,指尖总缠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太白金星正奏报西天取经的进度,他却盯着案上的香炉发呆,觉得里面燃着的龙涎香,竟不如金香玉铺子里的沙枣花香得真切。

“陛下?”太白金星的声音带着试探,“唐僧师徒已过火焰山,是否派人接应?”

“不必。”张兴东收回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角——那里还沾着点不显眼的香灰,是上次带回来的“漠北春”蹭上的。他清了清嗓子,“让他们自行历练。”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近来陛下越发奇怪:御书房添了从未有过的沙枣花,批阅奏折时总对着空处蹙眉,甚至昨天还让风婆往漠北吹了阵清风,说“那里的香料该晒了”。

张兴东回到寝殿时,司命星君正捧着命格簿候在门口,脸色惨白得像张纸。

“陛下,”星君扑通跪下,“金姑娘的命格...恐有大劫。”

命格簿上,金香玉的名字旁,原本该是“四十岁嫁与当地牧民,寿终正寝”的批注,此刻竟被道黑气缠绕,批注变成了“三日后,沙暴将至,为救被困商队,葬身沙海”。

张兴东的指尖猛地攥紧,玉案上的镇纸被他捏出裂痕。他认得那场沙暴,是西域妖风与怨气所化,本与凡人无关,如今却冲着金香玉而去——只因她沾染了他的仙气。

“金星,”他声音平淡,“速调风伯雨师,三日后往漠北降场雨,压下沙尘。”

太白金星愣了愣,躬身应下。他这就去办,只是心里越发不安——陛下为了个凡女,竟要逆天改命。

第三日傍晚,金香玉正在收拾香料,就见张客掀帘而入,脸色比往常更白。他没看香料架,只是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跑:“快走!沙暴要来了!”

狂风卷着沙石砸在门板上,发出骇人的声响。金香玉被他拽着往前跑,手里还攥着那枚玉佩,忽然明白他为何如此急切。她反手抓住他的衣袖:“商队还在城西客栈!我们去叫他们!”

张客的脚步顿住。他能护她一人,却护不了整个商队,强行干预只会引来更强的天罚。可看着金香玉焦急的眼神,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跟紧我。”

沙暴来得比预想中更猛。金香玉被他护在怀里,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忽然觉得他怀里的香气很熟悉——是她新制的“平安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味,竟让人莫名安心。

他们最终救出了商队,可张客的后背却被飞石划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玄色斗篷被血染得透湿。金香玉给他包扎时,眼泪落在他伤口上,疼得他闷哼一声,却反手握住她的手:“别怕,我没事。”

那晚的沙暴过后,漠北的星空格外明亮。金香玉看着张客沉睡的侧脸,忽然发现他兜帽滑落处,露出的发间竟缠着根金线,像极了戏文里说的仙绳。

三、香魂破天规

张兴东被召回天宫那天,漠北下了场罕见的春雨。他站在香料铺门口,看着金香玉把晒好的沙枣花收进陶罐,雨水打湿了她的鬓发,发间的银簪闪着温润的光。

“我要走了。”他说。

金香玉盖罐的手顿住,没回头:“还回来吗?”

“不知道。”张兴东喉间发紧,“可能...这是最后一面。”

金香玉转过身,手里还捏着朵晒干的沙漠玫瑰:“这个给你。”她把花插进个小巧的香囊,“我新制的‘长相思’,闻着能想起漠北。”

他接过香囊,指尖触到她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很密实。他想告诉她,他是三界至尊,回去要面对的是天规的雷霆之怒,是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的结局。可他最终只是从袖中摸出个玉炉,放在她案上——那是他用瑶池暖玉炼的,炉底刻着个小小的“香”字。

“这个留着,比你那铜炉好用。”

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看见金香玉眼里的泪,像雨滴落在玉炉上。

凌霄殿上,气氛凝重如冰。王母娘娘把“长相思”香囊摔在他面前:“张兴东!你竟将凡尘俗物带入天宫,还敢说你无情?”

张兴东望着那香囊,想起金香玉调香时的样子,忽然笑了:“有情如何?天规若容不下真心,留着何用?”

“放肆!”王母怒喝,“施以天雷之刑,让他记起自己的身份!”

天雷落下时,张兴东没躲。他任由雷光劈在身上,龙袍寸寸碎裂,仙元在体内冲撞,却死死护着心口——那里藏着金香玉给的香囊,香气呛得他喉间发紧,却比任何护心镜都管用。

就在第三道天雷要劈中他天灵盖时,一道馥郁的香气突然从人间冲上天际。是那只玉炉!炉中燃着的“长相思”化作金色的烟,形成道屏障,将天雷尽数挡在外面。烟中浮现出无数沙枣花,竟在凌霄殿的金砖上开出了真花。

“这是...”众仙哗然。

张兴东望着玉炉,想起金香玉调香时的样子。她总说“香要诚,心要真”,她的指尖抚过香泥,留下淡淡的温度;她的发间沾着花粉,混着她的气息;她甚至对着玉炉许愿,说“愿张客官平安”。

这些凡尘的香气,竟成了破天规的力量。

“天规说仙凡殊途,”张兴东抬手握住玉炉,炉底的“香”字映着他的眉眼,“可这炉香说,情到深处,无分仙凡。”

他转身走向南天门,玉炉在他掌心发烫:“从今日起,天规增一条——凡以真心相待者,仙可入凡,凡能登仙,皆凭自愿。”

众仙望着他的背影,没人敢阻拦。他们的陛下,终究是为了那个调香的姑娘,动了九霄的规,乱了三界的矩。

四、炉香伴凡尘

金香玉再次见到张兴东时,是在香料铺的后院。他穿着件青布短衫,正在帮她晾晒沙枣花,阳光落在他发间,金线闪着细碎的光,像极了初遇时的模样。

“你...”她看着他身后的云气,那是凡人看不见的轨迹。

“我回来了。”张兴东笑着拿起束干花,“来帮你调新香。”

他告诉她,他是玉皇大帝张兴东;告诉她,那场天罚因她而起;告诉她,他用半世仙元换了天规松动,往后可以常来陪她晒花调香。

“那你的帝位...”金香玉最记挂的还是这个。

“可以兼顾。”张兴东把干花放进陶罐,动作熟练得像做了千百遍,“天上事忙完,就来陪你,够我们试遍漠北所有花草。”

后来,漠北都听说了件奇事:香料铺的金姑娘身边,总跟着个姓张的男子。他调得一手好香,据说能引来蝴蝶;他待金姑娘极好,风沙大时会帮她关铺子,天冷了会给她生炉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看金姑娘的眼神,温柔得像春日的细雨。

有人说,曾看见那男子挥手间就让枯花重开,像是神仙;有人说,金姑娘的香料能治心病,连远方的王爷都来求;还有人说,每到月圆之夜,香料铺的上空就会飘着片云,形状像极了金姑娘案上,那只永远燃着香的玉炉。

香料铺里,金香玉正在给张兴东缝补磨破的袖口。他又去帮隔壁阿婆拾柴,粗布衫被树枝勾破了。阳光透过窗棂落在香案上,上面摆着他们新调的香——用沙漠玫瑰混着瑶池的仙露,燃起来时,既有漠北的苍凉,又有天宫的清冽。

“兴东,”她举起香丸闻了闻,“你说这香叫什么好?”

张兴东凑过去,鼻尖蹭到她的发间,带着沙枣花的甜香:“叫‘凡尘焰’吧,像我们这样,在人间燃出的火。”

金香玉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好,就叫‘凡尘焰’。”

窗外的风沙还在刮,玉炉里的香气漫出铺子,混着漠北的阳光和尘土,形成种奇异的温暖。张兴东望着她专注调香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人间的烟火,比天宫的玉炉更让人心安。原来最好的香气,从不是瑶池的龙涎,而是身边人的发香,是共燃的炉烟,是这凡尘俗世里,最寻常也最炽热的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