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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清和赵安青是快晚上十点才到家的。

因为江稚鱼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北京,到家后,江晚清又指挥佣人,给江稚鱼收拾了整整三大箱行李。

两箱衣物,一箱各类洗漱护肤品和药品。

“我明天也回北京,泡泡跟我走。”赵随舟说。

他下午到家的时候,江晚清他们还在家。

他跟他们说的突然回来的理由是,拿文件。

一份非常重要的锁在他保险柜里的机密文件。

江晚清和赵安青都信了。

“你愿意带着泡泡啊,那就太好了。”

江晚清安心了,又问,“随舟,你在京大旁边是不是有套公寓,这次去要住吗?”

“不怎么住,泡泡到了北京,可以住我那。”赵随舟答。

赵安青坐在一旁,没说话。

赵随舟养了女人的事,他已经让人在查了。

但至今没有查到任何的结果。

他不知道,是赵随舟已经跟那个女人断了,还是,他把那女人藏得太好。

他现在观察赵随舟的言行,是越来越有些看不透他了。

“那太好了,泡泡在北京有你照顾,我就不担心了。”

江晚清安排好了一切,又去看旁边低着头在看手机的江稚鱼,叮嘱她,“泡泡,到了北京,要听哥哥的话,没事别乱跑,更别给你哥哥惹麻烦,知道吗?”

江稚鱼乖乖应下。

凌晨,江稚鱼已经躺下了,没有反锁的房门被人拧开又关上,而后,极其轻微却熟悉到骨子里的脚步声迅速靠近。

她背对着门的方向躺着。

很快,身侧的床垫塌陷下去,她被捞进男人宽阔又温暖的胸膛里。

淡淡的冷衫气息在鼻尖弥漫开来。

冷冽深镌,丝丝入扣。

浸入江稚鱼的肺腑,跟两个人的体温融合在一起。

“哥哥,不做,只睡觉。”她说,安静的没有丝毫挣扎。

“好。”赵随舟居然毫迟疑地答应,低头吻她的发顶,“睡吧。”

“嗯。”

江稚鱼很快沉沉睡去。

早上她在手机闹铃中醒来,身边照旧没有了赵随舟的身影。

不过,她伸手探过去的时候,身边的被褥,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温热。

她去关了手机闹钟。

时间是清晨六点一刻。

裴现年发给她的航班起飞时间,是上午九点半。

她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洗漱,然后出发去机场。

所有的行李昨晚都已经收拾好,放在楼下了。

她起床迅速洗漱换了衣服,然后轻手轻脚下了楼。

除了佣人已经在忙碌,家里的其他三个人都还没下来。

她让管家备车,将行李都搬上了车。

“小鱼小姐,您这么早就出发嘛,不跟先生太太说一声吗?”管家问。

“姑姑姑父大概还没起,我不打扰他们睡觉了,麻烦权叔晚点替我跟姑姑姑父说一声。”江稚鱼笑着道。

“那您稍等几分钟,我让厨房给您打包好早餐,您路上吃。”管家权叔又慈爱道。

江稚鱼赶紧叫住权叔,“不用了,我到机场跟老师一起吃。”

“好,那您一路顺风。”权叔笑着道。

江稚鱼点头,正要抬腿上车,一道挺拔如玉的身影映入眼帘。

赵随舟一边穿风衣,一边从主楼走了出来。

同时,创界N9开了过来,停在了送江稚鱼的车旁。

“少爷,您跟小鱼小姐一起发出吗?”权叔看到他,恭敬问。

赵随舟颔首,“你跟父亲和阿姨说一声。”

“好嘞!”权叔点头。

赵随舟径直往他的创界N9走过去。

江稚鱼站在原来的车旁,静静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赵随舟走到创界N9前,抬腿上车时,看到江稚鱼一动不动,停下脚步掀眸睐她。

“还不过来?”他沉了嗓音,又吩咐,“把她的行李搬我车上。”

“是,少爷。”于是,江稚鱼所有的行李马上被搬上了赵随舟的创界N9。

江稚鱼只得乖乖过去。

赵随舟退开一步。

等她坐进去了,他才上车。

“老板,小鱼小姐,早!”唐昭和李斌坐在前面。

江稚鱼咧开嘴,跟他们说“早”。

赵随舟面无表情,侧眸又睐她一眼,“怎么,没跟裴现年说?”

“我答应了跟老师一起走的。”江稚鱼不看他,嘴犟道。

赵随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吩咐唐昭,“给裴现年打电话,江小鱼在北京的住行,不需要他操心。”

“是,老板。”唐昭立刻打电话。

江稚鱼,“……”

她撇嘴,不满。

赵随舟当没看到,拿了平板,开始处理公事。

江稚鱼偷瞄他几眼,见他没有要发难自己的意思,也从背包里拿出电脑来,打开副驾驶后的办公小桌板,干自己的活。

大家各忙各的,一路安静。

赵随舟是各大航空公司的超级VIp,跟他一起坐飞机,全程走的都是VIp通道。

进入单独的贵宾候机室,为他们端上来的早餐都是五星级餐厅水准的。

吃饱喝足,直接登机,起飞,时间卡的刚刚好。

因为有上次的惨痛教训,所以这次江稚鱼拿出电脑来干活前,先满脸警惕地看向赵随舟问他,“你这次不会又拿我电脑出气吧?”

“噢。”

赵随舟交叠着长腿靠在座椅里,姿态慵懒闲适,手里拿着最新的报纸,掀眸看她的表情,意味深长。

“原来你也知道,又惹我不高兴了。”

江稚鱼想了想,又把电脑放了回去。

赵随舟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江稚鱼不理他,找空姐要了个眼罩戴上,睡觉。

大概是熟悉的气息太令她心安,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尿意胀醒,摘下眼罩准备去洗手间。

结果,要去解安全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赵随舟握在手里。

她扭头看去。

赵随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没戴眼罩。

他睡颜安稳,平和。

浅淡的光线投下来,在他起伏镌刻的轮廓上晕开一层暖融融的气息。

江稚鱼的视线,一点点从他的额头描摹到他的鼻尖,又到他的唇瓣,下颚,最后到他凸出的喉结上。

每一处的线条都像是出自上帝之手,鬼斧神工,无比优越,迷人。

江稚鱼想,上天还真是不公平呀!

凭什么好东西都统统给了赵随舟一个人。

就不能雨露均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