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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我在印度玩红警 > 第14章 现在你可以批判资本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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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现在你可以批判资本主义了

飞机在云层中平稳飞行数小时后,缓缓降落在中国的机场。

库马尔、拉吉、鲍里斯和伊万走下飞机,迎面吹来的是一阵干燥而带着沙尘的风,空气中隐约夹杂着烤肉的香气。

四人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机场外,眺望这片广袤的边疆之地。

拉吉皱着眉头,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低声道:“少爷,这地方的风沙真够呛,我有点不习惯。”

库马尔却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目光扫过远处连绵的山脉和稀疏的树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他低声道:“拉吉,这是中国的边疆。”

一股亲切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哪怕是最遥远的地方,对他来说,也是家。

四人没有急于赶路,而是先在这里逗留,前往阿拉山口等待订购的物资到达。

阿拉山口位于新疆西北部,坐落在阿拉套山与巴尔鲁克山之间,是中国通往中亚的重要边境口岸。

这座小镇虽地处偏远,却因其战略位置而显得格外重要,铁路与公路交汇于此,承载着繁忙的对外贸易和物流运输。

风沙是这里的常客,空气中总带着几分粗砺的味道,但远处的雪山和戈壁却构成了一幅壮阔的画卷。

库马尔带着三人住进当地一家最好的旅馆,房间看起来比印度的要更加干净整洁一些,窗外能看到远处山峦起伏的轮廓,让他心中多了几分踏实。

他们在阿拉山口停留了五天,期间四处走动,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

小镇虽小,却充满生气,街边的小摊贩吆喝着卖烤肉和面食,空气中弥漫着孜然和炭火的香气。

路上的行人不多,偶尔有货车轰隆隆驶过,卷起一阵尘土。

鲍里斯和伊万对当地的食物赞不绝口,他们坐在街边摊位前,大口吃着烤肉串,喝着辛辣的烈酒,鲍里斯拍着桌子笑道:“指挥官,这酒带劲,你真该尝尝。”

伊万则撕下一块面饼,蘸着酱汁吃得津津有味,低声道:“这让我想起家乡的味道,粗糙但实在。”

拉吉却有些不适应,他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手抓饭,低声道:“太油了,我还是喜欢咱们的米饭。”

库马尔笑了笑,自己却吃得畅快。

五天时间,库马尔带着三人逛遍了小镇的每个角落。

他们走在铁路旁,看着一列列火车缓缓驶过,车厢里装满了货物,偶尔还能听到远处山间传来的风声。

夜晚,旅馆外静得只剩风沙拍打窗户的声音,库马尔站在窗前,望着戈壁滩上的星空,心中平静而安宁。

鲍里斯和伊万喜欢上了街边的小酒肆,端着酒杯与当地人比划着交流,尽管语言不通,他们也能靠笑声和手势聊得热火朝天。

拉吉却始终有些拘谨,他私下对库马尔抱怨:“这地方晚上风太大,睡都睡不好。”

库马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习惯就好,这里的人和咱们一样,日子苦了也要找乐子。”

五天后,从中国订购的大量物资陆陆续续运抵阿拉山口。

粮食、罐头、酒水、饮料装满了整整一火车车厢,堆得满满当当,足有几十吨。

库马尔站在火车站台上,检查着物资清单,心中暗道:“这些东西到了苏联,再加上美元,足以换到一些东西。”

他通过合法程序办理了出境手续,带着三人登上火车,穿过边境,正式进入苏联境内。

边防检查站的官员一脸冷漠,穿着厚重的军大衣,手里拿着登记簿,但当库马尔递上一叠美元时,对方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甚至主动帮他们搬运物资。

一个军官接过钱,低声道:“欢迎来苏联,达瓦里氏。”

库马尔微微一笑,心中却冷哼:“果然这个世界任何地方都是钱本位。”

火车进入苏联后,四人在边境小镇停下,决定一起行动打探消息。

鲍里斯和伊万是斯拉夫人,熟悉俄语和当地风俗,适合与人交涉,库马尔和拉吉则不愿分开依旧全程参与。

火车停靠在一个破旧的站台,库马尔带着三人下车,周围是荒凉的景象,废弃的房屋和生锈的铁轨随处可见。

他找到几个当地的搬运工,递上一包香烟和几瓶酒,低声道:“把车厢里的物资卸下来,如果能有卡车那就更好了。”

搬运工们接过物资,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鲍里斯侧头听着,给库马尔当做翻译。

“这群人说给的这点物资压根不够。”

库马尔看着搬运工手中的香烟和酒确实感觉有点寒酸,从兜里抽出几张美元拍在他们的手上。

钱到位了,那些搬运工顿时眼睛一亮,语气又急又快。

“他们说,军官安德烈那里能够弄到卡车。”

库马尔问道。

“安德烈在哪?”

搬运工伸出手指指向一扇布满灰尘的窗户,四人走向前去,看到一名苏联军官正仰头抽着烟。

此人将身上的军装敞怀穿着,里边的白色衬衫纽扣也不扣,军帽被他随意的倒扣在桌上,地上布满了烟头和喝光了的酒瓶,看着他的军衔,应该是个上尉。

还有几名苏联士兵正在礼物里面打着牌抽烟。

“咚咚咚。”

库马尔敲了敲窗户,发出的声响让安德烈回过神来,他迷迷糊糊的抓了抓头看着窗外的几人。

“谁?”

库马尔沉声问道。

“我需要几辆卡车,你能搞来吗?”

安德烈皱起眉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苏卡,你是什么玩意,不要过来烦我。”

一张百元美元大钞被拍在了他面前的桌上,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对安德烈露出慈祥的笑容。

安德烈的眼中顿时闪过贪婪的光芒,伸出手就想要去批判一下资本主义的狭隘。

但是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肮脏的资本主义时,他的手腕就被鲍里斯紧紧抓住。

“能,还是不能。”

低沉的俄语响彻在安德烈的耳旁,宛若西伯利亚的寒风从脑后灌来。

“苏卡不列!”

安德烈怒骂一声,顿时想从腰间抽出手枪。

但鲍里斯比他更快,他徒手扯下来挂在安德烈腰带上的枪套,并一脚将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踹倒。

里屋的几名苏联士兵听到声响之后刚想起身查看,鲍里斯就如同棕熊一般扑了进去,在狭窄的空间中较长的枪械无法施展,而鲍里斯也没打算用枪发出声响,仅凭拳脚就将里屋的苏联士兵打翻。

鲍里斯将手枪拍在桌上,冷声问道。

“能,还是不能。”

安德烈忍着腹部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刚想放几句狠话,就听到鲍里斯咔嚓一声将手枪上膛打开了保险。

恐惧的冷汗顿时布满了后背,安德烈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说一个不字,鲍里斯是真的会开枪。

“能。”

鲍里斯的脸上浮现笑容,而库马尔也是适时将一沓美元拍在桌上。

“现在你可以尽情批判资本主义了。”

鲍里斯拿起了伏特加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