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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孩子是早产的,泽彦要坐月子,梁晗也需要养伤,因此便就没给琳哥儿办洗三宴和满月宴,准备到时候回永昌伯府补办个盛大一些的百日宴。

不过,梁家盛家还是来了人探望,其中便包括出行不便,只能一瘸一拐走路的盛紘。

对于盛紘的到来,泽彦和林噙霜的情绪都很复杂。

难怪有人说最痛恨自己的爹妈待自己好又不够好,坏又不够坏,叫她们没有办法沉浸在好里感到幸福,又舍不得因为她们的坏而脱身逃离,最后活活被逼疯。

令人意外的是,盛紘这次过来,还给泽彦带来了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消息是盛如兰和文炎敬的婚事定下来了。

年前,盛家在朝为官的盛紘和盛长柏都倒下后,文炎敬就对盛如兰冷待了许多,只是那时盛如兰一颗心都扑在父母兄长的伤情上,无暇他顾,没注意到。

年底,盛家得了三个荫补名额,虽不能用在异姓亲属上,但也能保证盛家的门楣不至于败落,于是,实在钓不到出身比盛如兰更好;所能带来的回报比盛如兰更多;脾性手段比盛如兰更好掌控的女人的文炎敬,就又开始给盛如兰写信了。

盛如兰收到信后自然很高兴,痛快地同文炎敬在家中院子里私会。

好巧不巧,腿伤了后就一直不大愿意见人的盛长柏,晚上带着两个小厮在院里散心,顺便练习走路,想让自己哪怕跛脚看着也不要太过狼狈。

于是,就这样撞见了野鸳鸯互诉衷肠。

盛家众人知道后都气得要死,想要拆散这两人,但无奈,盛如兰认准了文炎敬,最后就给她闹成了,管家不利的海朝云再次被罚跪祠堂。

不过这件事也确实没冤枉海朝云就是了,毕竟盛如兰和文炎敬的事勾勾缠缠快小一年,寻常也是就在盛家的院子里私会,书信往来,海朝云丝毫不知,谁信。

家里那么多奴仆来来往往,还能回回都没有人发现端倪,没有一个人为着赏钱告发?

第二个消息则是羊毫怀孕了。

泽彦初初听到盛紘说羊毫怀上了盛长柏的孩子时是有些诧异的,毕竟海朝云那可是一次不落的给羊毫喂避子汤的狠人,怎么可能容忍羊毫开怀。

等盛紘离开后,泽彦仔细问了东荣,这才知道其中狗血内情。

说来这事也是海朝云不做人,这才逼得底下人起了反心。

兖王叛乱那天,泽彦操控一队叛军闯进盛家,虽没真杀人,但皮肉之苦也是要受的。

那天海朝云和徐梓雅指挥府里的青壮抵御外敌,其中便包括了大厨房的管事马大勺,因他最开始时是做菜的大师傅,因此体格强壮,很是有一把力气,抵御外敌时他也是主力军。

后来受了伤,没法当值,就在家里躺了半月。结果再回去时,发现自己大厨房大管事的岗位被海朝云的亲信给占了,再回去,只能重新掌勺做大师傅。

这是马大勺哪能愿意,这两个岗位间的油水差距可不止一点半点,忙忙找上了东荣,希望盛紘能给说句话。

但无奈,海朝云手段确实不俗,往盛紘跟前走一趟,马大勺不仅大管事做不了,还成了个普通厨子。

咽不下这口气的马大勺就想要给海朝云找点不痛快,在某日海朝云的人去大厨房给羊毫取避子汤时有了歪心思,往后十回汤药他给换了六七回,还自掏腰包去药店抓补身体的药给换上。

因着知道羊毫是个老实性子,这事马大勺抓补药的钱都没敢跟羊毫要。

就这样,小半年过去,羊毫怀上了,盛紘、王若弗、徐梓雅一个个都拦着不让打掉,很是将至今还没开怀的海朝云气得要吐血。

这事一开始东荣也是不知道的,是后来海朝云严查避子汤的事,马大勺怕自己会出事,请东荣帮忙,东荣这才知晓内情。

泽彦和林噙霜听完东荣的汇报,皆都不禁连连赞叹。

林噙霜感慨道:“这样也好,那羊毫也算是有了着落。”

泽彦点头,“就海朝云那缺德做法,羊毫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东荣,护着些孩子。”

东荣问:“那羊毫可需要护上一护?”

泽彦思忖道:“孩子出生前,你护着些,若孩子出生了她还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就不用管了。”

东荣道:“是,属下明白。”

林噙霜若有所思道:“你不喜欢羊毫?”

泽彦摇头,“倒也不是,我只是不喜欢给自己立不起来的人当老妈子罢了。”

虽然羊毫今天这个性格确实是社会和家庭造的孽,但这样的人,不论再那个时代都一抓一大把,泽彦哪管得过来?

反正人是会有来世今生的,或许她们这一世吃苦受罪,下一世就幸福美满呢?

林噙霜无所谓地点点头,让东荣继续讲盛家的八卦。

又在庄子上住了两个多月,直到琳哥儿快要满百日时,这才在吴凌云和梁伯爷的三催四请中回到永昌伯府。

在泽彦丹药的加持下,以及两个月多月的调养和运动,这会儿的梁晗瘦了许多,肚子也瘪得就剩个小肚腩,梁晗的亲二哥看了心疼得不行,直说这回受伤遭了老罪,人也没养好,这回回来得好好补一补,争取回到年前的圆润状态,把努力运动近三月,好不容易瘦成现在这般状态的梁晗给干沉默了。

琳哥儿百日宴过去没多久,六月初,盛如兰和文炎敬成了婚。

盛如兰回门那天泽彦特地去瞧了热闹,果然看见盛如兰抱着王若弗委屈痛哭的模样。

泽彦幸灾乐祸道:“呀,我们最有志气,最不嫌贫爱富的如兰妹妹这是在哭什么?可是五妹夫和文家老太太给你气受了?”

盛如兰松开王若弗,一抹眼泪,怒瞪着泽彦道:“刚嫁人,我不习惯,想母亲了不行吗?”

泽彦点头,“行,怎么不行啊。不过我听说你嫁过去的第一天那老太太就想给你立规矩,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