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总结:“最后一步,别再说‘孤心悦你’,说——”
他清了清嗓子,模仿洛小曼平日的语气:
“问天印,我批准你,以后把孤改成我们,好不好?”
叶律正天补刀:“她若点头,你就吻她,别请示,别停顿,别带紫气!”
秦植最后盖戳:“若她摇头——你就把夜灯塞给她,说~!那就先照亮你,我慢慢等。”
问天印把三人的话一条条刻进心里,起身,朝三人举杯:
“若成,春露酒管够;若败——”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罕见的笑,
“就罚孤……不,罚我,亲手给你们每人写一封致谢诏。”
三人齐声大笑,举杯相碰: “祝太子殿下,早日降调成功!”
山下,夜风吹亮高炉的灯, 也吹动某人即将送出的“迷你夜灯”
战神第一次,不是为杀戮, 而是为一句“我们”, 心跳如鼓。
问天印几个纵身就回到了太子府,洛小曼的房间灯还亮着,她和预料中一样,还没有睡。
他很紧张,手里是那盏高炉模型灯,手心都捏出汗了还不敢去敲门。
最后,转身回幽篁园,拿起笔:曼儿,你照亮我的天下,也照亮我的夜。——你的阿印。
接着把纸条折叠好,夹在灯边,手一挥,东西就被他放到洛小曼窗前了。
东西放在这里,她能看到吧?
最后,一咬牙飞身离开,上了停在半空中的银翼飞船,他要尽快处理好松丸省的事,不让洛小曼亲自前去,以后,所有麻烦他都亲自解决,再也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受苦了。
银翼等于是洛小曼的生源系统的“实体”,问天印是被认可的天命王爷,因此,没有洛小曼在,系统也会听他的指令。
古代王爷学着洛小曼的样给驾驶飞船的机器人发送语音命令:
“小米,目标松丸省,用红色标记敌人,绿色标记已任命高官,给我发送坐标,全息投影实地情景。”
银翼飞船“小米”接收到语音指令,舱壁泛起幽蓝光晕,红色敌标与绿色官标瞬间铺满全息屏。
问天印立在驾驶舱中央,玄袍被气流掀起,像一面猎猎作响的战旗。
“松丸省,省会核心——高炉城,坐标锁定。”
小米机械音里带着洛小曼惯有的轻快尾音,却让问天印心头微暖:
这是她的系统,也是她留给自己的翅膀。
飞船掠过夜云,两个时辰的航程被压缩成一道紫色流光。
舱外,月色稀薄;舱内,高炉模型夜灯在储物格轻轻摇晃,灯壁投出细碎的光斑,像一片袖珍的星空。
问天印抬手按住灯罩,指腹触到微烫的温度,仿佛还能听见昨夜山顶的笑声与心跳。
“这一次,换我照亮你。”
松丸省边线,第一道关卡“铁原哨”已在脚下。
全息屏里,红色标记密集如蚁——无编制私兵、西贡雇佣军、北渊技术团,三方交错,却默契地把枪口对准同一座高炉。
绿色标记稀稀拉拉,只剩几处——本田尧与松井朗玥被囚于“技术楼”,四皇子问天权信号消失于高炉底部。
“他们还活着是因为他们有技术傍身!”
问天印的拳手捏紧,脸色铁青,杀气布满整个太空舱。
洛小曼战略课:先解救人质!
他深吸一口气:“找出傅俊峰位置,立即传送过去!”
傅俊峰,傅玉红的哥哥,当年帮洛小曼在松井国当卧底,胜利后被任命为松丸省最高行政官,先找到他再说。
昨天傅玉红在朝堂上说过,他最后传出的消息是松丸省的政权被架空,现在不知情况如何了。
屏幕上很快列出位置:“松丸省省厅地下室,里外全是红点在移动,警告:守卫手执巴雷特!”
巴雷特?
问天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防弹衣,然后把洛小曼准备的头盔也戴上。
“传送!”
【警告:天命王爷无武器】
“孤天下无敌,不需要武器。”
【提示:洛大人曾在头盔内嵌“春皇脉冲”——可瞬发一次群体眩晕】
问天印嘴角一勾:“那便够了。”
头盔侧面弹出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春皇脉冲触发器。 他抬手一按,银针没入耳后,一股极淡的桃花香瞬间充斥鼻腔。
“传送倒计时:3、2、1!”
紫光一闪,他已落在松丸省厅地下室走廊尽头—— 头顶是锈蚀的通风管,脚下是碎裂的瓷砖, 前方十步,一排巴雷特黑洞洞枪口正对着他。
“开火!”守卫嘶吼。
砰——!
12.7mm子弹破空而来,却在问天印面前半米处骤然停滞—— 春皇脉冲无声炸开,像一圈粉色水波, 瞬间漫过整条走廊。
咔哒、咔哒……
枪机锁死,子弹悬停,守卫瞳孔放大, 集体定格在“击发”那一帧。
问天印缓步穿过枪林弹雨—— 每一步,悬空的子弹便“叮”一声落地, 清脆如冰雹。
问天印拿出一根纳米绳子,把那些守卫一个个绑上,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离开飞船他就没有系统,只能人工解决,好在他实力超强,做这些事如同吃饭喝茶一般容易。
巴雷特全部被收缴堆在一起,这些东西不应该是洛小曼专门给新官府发放的吗,怎么到了敌人的手上?
被绑成一串的守卫们眼中尽显惊吓,这人是谁?
问天印戴着头盔,看不到脸,他们自然不知道被谁拿下了,那速度,完全不是人能做到的。
人被绑着,嘴可没堵上:
“莫非是天阙皇帝派来的人?”
“不知道,天阙这一两年的变化太大,我们还是小心些,别乱说话,此人如若想要我们的命,恐怕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才说完,又一个守卫被五花大绑地扔了过来。
不知从哪个角度扔进来的,掉地上也不会让你受伤,这力道,非凡人能做得到。
“出事了,快报告本田家主。”
“你试试你动得了吗?这绳子很古怪,说它松,一分半点也挣不开,说它紧,又不伤人”
“你们怎么也在这,我枪还没端好,人就被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