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的秦淮茹,正怀抱着槐花,轻轻地给她喂奶。
然而,她的目光却直直地落在了房子的某个角落,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吸引住了一样,
完全没有注意到怀中的槐花因为没有吃到奶而开始哭泣。
秦淮茹的思绪早已飘远,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傻柱的身影。
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傻柱结婚之后,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痴迷不已吗吗?
他还会像过去那样慷慨地接济自己的家吗?
自己还能从傻柱那里借到钱吗?
这些问题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让她感到十分焦虑和不安。
一想到如果傻柱不再接济自己,那么她和三个孩子以及那个刻薄的婆婆该如何生活下去呢?
这个现实的问题让秦淮茹的心中涌起一阵恐惧。
她想起了老太太对她的警告眼神,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漠和敌意,让她不寒而栗。
然而,这种害怕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
秦淮茹很快就将它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与老太太相比,她更害怕的是即将面临的生活危机。
如果傻柱不继续接济自己,那么家里的粮食肯定会不够吃。
而且,随着棒梗一天天长大,他的食量也会越来越大,粮食的缺口将会变得越来越大。
俗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秦淮茹深知其中的道理。
最后,深思熟虑之后,她确定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傻柱的接济,至少在目前不行。
然而,当她想到傻柱已经结婚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
然而,就在某一瞬间,她的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变得阴狠而坚定。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心中已经有了某种决定。
她暗自思忖道:“结婚了又怎样?该给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不仅如此,当她联想到娄小娥的身份时,更是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没错,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不仅在想如何继续吸傻柱的血,甚至还开始盘算着如何吸娄小娥的血。
不过,在实施这些计划之前,她觉得有必要先试探一下傻柱,看看他是否依然像从前那样对自己迷恋有加,是否还会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
为此,她已经精心构思好了一个计划。
想到这里,她慢慢地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怀中正在哭泣的槐花身上。
她温柔地安抚着槐花,然后重新给她喂上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夜色越来越深,院子里的人们也逐渐结束了今天的热门话题,纷纷熄灯上床睡觉。
而在何家,何雨柱和娄小娥的新婚之夜,自然也即将迎来新婚夫妇必备的项目。
虽然白天的时候他们已经进行过深入的交流。
但对于一个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少妇和一个长期依靠手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大龄青年来说,白天的交流仅仅只能算是一道“开胃菜”而已。
真正的重头戏其实是在晚上,那才是真正的“主菜”。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准备开始享受这道“主菜”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阵哭声来自隔壁的槐花,那哭声听起来是如此的凄惨,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傻柱听到这哭声后,心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一般,疼痛难忍。
他有些担心地嘟囔道:“这槐花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啊?”
一旁的娄小娥脸上露出了一丝幽怨的神情,她没好气地说道:
“估计是这孩子没吃饱吧!等秦姐给她喂点奶,应该就好了。”
傻柱听了娄小娥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不再去理会隔壁的哭声,
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眼前的娄小娥身上。
与此同时,隔壁的秦淮茹正抱着即将停止哭泣的槐花,
看着孩子那可怜的模样,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
她轻轻地抚摸着槐花的脸颊,柔声说道:“我的槐花啊,不要怪妈妈,妈妈也是迫不得已啊。”
说完从兜里掏出半瓣蒜涂抹在小槐花的舌头上,随即便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连续好几次,小槐花的嗓子都快哭哑了,那哭声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直刺秦淮茹的心脏。
她看着孩子那痛苦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只见秦淮茹又一次拿起大蒜,毫不犹豫地将其涂抹在小槐花的舌头上。
小槐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更加难受,哭声愈发响亮。
做完这一切,秦淮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出自己家,然后装作焦急万分的样子,用力地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砰砰砰...砰砰砰...柱子,砰砰砰...砰砰砰...柱子......\"敲门声急促而有力,仿佛要冲破那扇门。
此时,傻柱和娄小娥正在房间里进行一场深入的交流,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中,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然而,这敲门声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他们的心上,瞬间将他们从甜蜜的氛围中拉回了现实。
不仅如此,这阵敲门声还惊醒了周围的邻居们。
中院很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吵醒,纷纷打开灯,竖起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这些人当中,就包括易中海、老聋子等人。
他们都好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秦淮茹会如此焦急地敲傻柱家的门。
傻柱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赶紧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秦淮茹那张焦急的脸便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秦姐,怎么了?\"傻柱连忙问道。
秦淮茹一脸的焦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柱子,我家槐花不知道怎么了,哭个不停,你能带着去医院看看吗?\"
说着,秦淮茹又地补充道:\"柱子,姐知道今天是你和小娥的重要日子,可姐一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求你帮帮忙吧。\"
傻柱听了二话没说,就想跟着秦淮茹送槐花去医院。
这时老太太打开门,冲着秦淮茹喊道:“秦淮茹,你个狐狸精,还要不要脸,你一个寡妇半夜敲新婚夫妇的门。”
“你是没有长腿,还是没有长手,不会自己送去啊,我看你就存心捣乱。”
秦淮茹听到老太太的声音,眼中害怕一闪而逝,然后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易中海透过门缝隙看着院里的一切,若有所思,他也想看看傻柱会如何选择。
傻柱稍微犹豫了一下,视线落在秦淮茹那哭泣的面庞上时,他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老太太,秦姐一个人不容易,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我作为邻居帮帮忙是应该的。”
他不再理会老太太的反应,径直走进贾家,抱起槐花,转身就往外走。
秦淮茹见状,急忙跟了上去,生怕傻柱会改变主意
老太太站在原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瞪大眼睛,看着傻柱和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不满和恼怒愈发强烈。
最后,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易中海站在屋里,透过门缝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里想着:“傻柱还是那个傻柱,即使结了婚也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
与此同时,娄小娥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的脸上写满了幽怨和悲愤,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这秦姐怎么这样啊!”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未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