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阿宓不禁感到有些惊讶。她从未想过,妖修的飞升竟然还与种族有关,而且还需要经历如此特殊的变化。这让她想起了游戏里的宠物进阶系统,似乎有些相似之处。
阿宓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起来,她连忙追问:“那么,要怎样才能化龙呢?”
然而,让阿宓意想不到的是,妖皇竟然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缓缓说道:“不知。”
啊这……
这不就聊崩了嘛。
不过就在此时,阿宓发现下方的灵气走向似乎有些不对。花海之中,灵气如一条咬着自己尾巴的蛇一般,循环流动,让人难以分辨其头和尾。这使得想要找到灵气源头变得异常困难,因为找不到头,自然也就无法确定尾,更无从知晓源头究竟在何处。
然而,这灵气的源头,其实就是阵眼的所在之地。
在没有使用天眼符之前,阿宓和妖皇只能凭借自身对灵气流动的感知来探寻。但无论她们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察觉到灵气的源头所在。
然而,当她们使用了天眼符之后,情况发生了变化。通过天眼符,她们能够清晰地看到灵气的走向,终于发现了其中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阿宓一眼便看穿了灵气的细微变化,她毫不犹豫地指着某个方向说道:“那边是阵眼。”
妖皇闻言,心中暗自吃惊。尽管她也有天眼符的辅助,但却未能像阿宓那样在第一时间洞察到灵气的微妙走向变化。这么敏锐的,真的只是化神期修士吗?不过她这个年纪已到化神期,确实也不能当一般修士看待。
不过,妖皇并未过多耽搁,她迅速行动起来。只见她双腿瞬间化作一条巨大的蛟尾,那长长的蛟尾如同鞭子一般,带着强大的力量,狠狠地朝着阿宓所指的阵眼处砸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被砸中的地方顿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仿佛大地都被撕裂开来。而那原本繁茂的花海,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花海如梦幻泡影般骤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然而,在它消失的地方,一座简朴的两层木楼缓缓浮现出来,宛如沉睡千年的古老建筑,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雪宝懂事的落地,阿宓和妖皇则各自抱着一个人跳下来。
妖皇落地后,目光落在那座朴素的木楼上,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之色:“这地方也太破了吧,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仙府,你们人类修士怎么就不能建个好点的住所呢?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
阿宓却觉得这座木楼别有一番风味,它虽然不像妖界皇宫那般金碧辉煌、奢华至极,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大气。木楼的建筑风格简洁而不失雅致,透露出一种璞玉归真的感觉,仿佛这里住着的是一位隐居山林的高人。
妖皇抱着桂桁走到木屋门口,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了木屋的门。木屋的门并没有任何灵气,就是一个普通的木门,哪里承受得住妖皇这一脚。
只听嘭的一声,木门直接被妖皇踹倒下。一声闷响之后,倒下的木门还扬起了不小的灰尘。
阿宓见状,眼皮猛地一跳。幸好这仙府的主人早已离去,否则以妖皇如此粗暴的态度,很难不会被误会是来找事的。
妖皇嫌弃的退后一步:“居然还是普通的木楼,灰尘积了这么多,你们人类修士这么穷吗?炼个能住人的法器很贵吗?”
因为阿宓曾经拿出过这样的法器,于是妖皇就这样看着她。
阿宓:“贵。”
这样的法器确实贵,但阿宓觉得能拥有这样一个仙府的高人,应该不至于缺钱,也许人家就是喜欢这种简朴的调调。
妖皇施了好几个净尘术,才嫌弃的走进木屋。在看到木屋里面有一张木床之后,妖皇对着木床施了几个净尘术,然后将桂桁放在了上面。
这个木床还是挺宽敞的,阿宓也紧跟着将怀中那疑似玲珑仙子的少女放在了木床上。
阿宓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一楼的每一个角落。这里的陈设异常简单,进来之后是是一大片空挡的地方,后面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张木床,木床不远处有一张木桌和两张木凳外,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她的目光转向楼梯,只见妖皇已经踏上了楼梯。楼梯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当妖皇的脚踩在木楼梯上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这些木头随时都可能断裂。若不是这个地方还没有诞生生灵,恐怕这些木头早就被虫蛀得千疮百孔了。
尽管没有虫子的侵蚀,但经过如此漫长的时间,这些木头显然也已经有些腐朽了,不过幸好这楼梯还能承载她和妖皇的重量,不至于坍塌。
阿宓紧跟着妖皇上了二楼,发现二楼的布置比一楼还要简单。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打坐蒲团,放在二楼的最中间格外显眼,也显得二楼格外空荡。
妖皇走到蒲团旁边,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蒲团踢得远远的,怒不可遏道:“怎么会这样?这破屋子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这个人在布阵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考虑过会误伤自己人吗?连解除昏睡的东西都没有留下来,那我们破解阵法有什么用?”
原本以为阵法消失后,这座小木屋里面肯定藏着能让桂桁她们苏醒过来的方法,可现在看来,这里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妖皇实在是气的不行,她忙活了大半天,结果找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破屋子,要不是这个仙府的主人不见了,她非要找人打一架不可,居然敢这么耍她。
阿宓在二楼转了一圈,连地上的每一块木板都踩过,确定没有暗格或其他东西。这上面除了被妖皇踢飞的蒲团之外,真的就就连根毛都没有了。
于是阿宓的目光落在被妖皇踢飞的蒲团下面,妖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皱着眉头将蒲团捡起来,嫌弃的施展了好几次净尘术,然后拎着蒲团问:“你是觉得这里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