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墨即初带着20个大妖镜的小花兽,一同去了树人林,他要告诉苏酒酒她和树人之间的关系。
君臣,城民。
只要她一直强过那些城民,他们就会服从于她。
可安静的树人林忽然动荡起来,墨即初等人东倒西歪。
这些树人怎么又暴动了,是不是苏酒酒有危险了?
“墨爸爸,你记得上次那些树人对于我们并没有下手,或许他们并没有将我们当成敌人。”
“墨爸爸,你到我们的花苞里来,我们带你过去。”
“好。”
墨即初被一朵大花吞进了花苞里。
这些花崽们立刻朝树人林挪移了过去。
到了跟前,小花兽们的视线极度受阻,有一只小花兽尝试爬到了树人的身上。
那些树人,没有伤害小花兽她们,甚至没有反应。
小花兽们立刻上了他们的身体,在枝丫之间来回穿梭。
没有任何树人攻击她们。
就好似,她们本身就是树人的一部分一样。
墨即初从花苞里看到这疯狂的一幕,立刻联想到一个事情。
小花兽们也是从蛋壳里出生的,或许她们本身也是金乌领域的城民。
在20年前金乌死亡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沦落在了那些鳞甲寄生兽的手里。
但是这些花兽岁数明明很小,难道20年前,她们就存在了?
墨即初想不明白,但他现在就想找到他的酒酒。
好在树人林很快就没了动静,小花兽们也发现了苏酒酒的踪迹。
“妈妈!”
“妈妈!”
小花兽们的声音,将暴怒中的苏酒酒唤醒。
“你们怎么来了!阿初呢?”
苏酒酒停到了一棵巨树树枝上,看到这些小可爱们,怒火立刻降了下来。
“在这里,酒酒。”
墨即初从花苞里伸出了手,他的气息刚刚露出,这些树人就跟疯了一样动了起来。
“都安静,他是我的人,有鼻子吗?”
“闻闻他身上的味,谁不认识,我就直接弄死谁!”
苏酒酒差点被抖下去,身上的白焰又燃烧了起来。
就连小花兽们见到这样的苏酒酒,都从心底敬畏不已。
那些树人才又安静了下来。
这次他们很乖巧的伸出了枝蔓,将枝蔓慢慢的伸到了墨即初的跟前。
墨即初不解,这是要干什么?
“伸手,血,气味。”
这是听酒酒的话,要认他的气味?
墨即初虽然觉得有些荒唐,但他并没有多迟疑。
干净利落的将掌心刺破,点点鲜血落在了巨树的藤蔓上。
那藤蔓很快就缩了回去,不知道那棵树用了什么办法,不再攻击墨即初。
苏酒酒朝墨即初伸出了手。
“阿初,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在基地等我吗?”
墨即初拉住亲亲老婆的手,站在了粗壮的树枝上,看了一眼下头,接近30米的高度,叫人脚下生寒。
“我刚刚从清河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想告诉你。”
“什么消息。”
苏酒酒牵着墨即初的手,将他牢牢的拉住,从这里掉下去可不得了。
“金乌和树人的关系,金乌是君主,树人是城民。”
墨即初反握紧苏酒酒的手,“你要一直强大下去,这样这些城民才会跟着你,否则他们会杀掉你。”
苏酒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老是说要吃掉我。”
“现在就要吃掉你?”
这和墨即初推测出来的情况不符合啊。
“不是,就是要我跟他们走,我问他们跟他们走干什么,他们说吃掉金乌。”
“吃掉金乌?按照君主法则来说,他们现在比你弱,不会说吃掉你。”
夫妻两个一时之间也有些被迷惑到了。
“无妨,等这些白虫都解决了,我们去一趟树人的老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话音未落,墨即初的身后直灌来一道疾风。
速度太快,快到他都没有办法去躲避。
花兽们被挤掉,墨即初也被重击下树干。
“阿初!”
苏酒酒的金丝如蛟龙出水,在空中挂住了被震落的墨即初。
那些花兽都有根茎,很快就攀在了巨树的身上。
“我没事,酒酒,你小心!”
苏酒酒倒是看清了,攻击他们的是谁。
是那条母虫。
那条母虫将树干上的人全部清理之后,只是看着苏酒酒。
两个人像是天生就是敌人一般。
面对面的站立着。
“找死。”
苏酒酒的心头也迸射出一股杀意。
将金丝扔了出去,挂到了对面那棵树人的枝丫上,“阿初,走!”
“所有的树人散开!”
苏酒酒有翅膀,跟对方战斗, 空中更有优势。
“嘶!”
那母虫很快就攻击了过来,她的目的很明确,杀了苏酒酒。
树人在苏酒酒的指挥下,很快就散开了,将墨即初很快就带离了苏酒酒的身边。
那母虫双手如锋利的尖爪,每跳跃一下都会给苏酒酒的身上多一条伤痕。
苏酒酒明白,对方一直在试探她的实力,只要她觉得可以对她一击必杀的时候,必然会靠近她。
可是皇级之间的对决,只要一丝差错,她们都会死在对方的手里。
苏酒酒丝毫不敢有分心。
对方的身体防御并不强,她的火就能将她烧伤,但是她实在是太灵敏了。
苏酒酒渐渐跟不上她的速度。
“呵。”
一道轻蔑的轻哼,在苏酒酒的身后响起,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刀锋离她的咽喉就几分几毫。
“抓到你了!”
苏酒酒不管不顾,全身燃起了白金大火,作弊式的将这只蹦来蹦去的虫子,彻底拉了下来。
“阿!!!”
虫鸣嘶吼的惨叫,几乎贯穿整个巨人林。
那母虫,并没有坐以待毙,她的尖爪疯狂的刺向苏酒酒。
口中的毒素想注入苏酒酒的身体里,却被金火彻底烧成了焦炭。
苏酒酒的手,猛得敲碎了眼前的虫尸。
那尸体里是一块巴掌大的晶核。
苏酒酒从灰烬里将其捡起,还没来得及高兴,眼前一黑瞬间倒地。
她的身下蔓延出血色,逐渐湿透了这处草地。
无数的枝蔓如一股绿海,将苏酒酒的身体卷起,包裹起来。
透明的晶核掉落在地上,沾透了血色。
刚刚还观战的树人,快速朝远处消失不见。
墨即初从不远处赶来,天黑的让人心惊。
他扔出了身上带着的光明弹,很快焰火将这片山林全部照亮。
看到那滩血迹和焦炭,墨即初极快的到了跟前。
闪着透明光泽的晶核,被他捡了起来。
上头的血迹,叫他的心里慌乱成麻。
“酒酒!”
墨即初催动着晶契,可怎么都感应不到苏酒酒。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