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就一点也不记得我吗?”
“我记得,你抢了我的黑熊,还准备烧了我的林子,我怎么不记得你!”
听到苏酒酒只记着这些。
墨即初的眼底闪过一层阴云,他耐着性子凑近了苏酒酒。
“你离我远一点,谁让你过来了!”
他的手将苏酒酒胸口的羽毛扒开。
催动晶核里的力量。
很快就在那片雪白的皮肤上,印出了他的麒麟纹。
他就知道,只要苏酒酒的晶核里面,还有他一丝气息就能将他的纹唤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身上怎么有这个?”
苏酒酒能记起,眼前的兽人兽身就是这胡不溜秋的样子。
她的身体上为什么有这个人的印记,难道真像那两个小不点说得,她是他们的妈妈。
“苏酒酒,你的手能感受到我吗?”
墨即初将还没愈合的胸口露出,将苏酒酒的手摁在了他的心口,“催动它好不好。这里头有你的东西。”
苏酒酒有些抗拒,想缩回手,可惜却没什么力气。
“我不,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有这个印记吗?”
墨即初的声音很温柔,不再像是要烧掉她林子时,展现的那么疯狂。
??
苏酒酒犹豫了一下,她的手已经被摁在了他的胸口上,矫健的心跳声,从他的胸腔里传了出来。
“催动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苏酒酒的话没说完,就感受到了对晶核所在,他竟然敢将晶核暴露在她的面前?
苏酒酒的指尖鸟爪化,就要刺入对方的胸口,弄死对方。
那已经沉静半年的白焰忽然抖动了一下。
苏酒酒也感受到了她的白焰存在。
“你的身体里竟然能装我的火?你是什么怪东西?”
苏酒酒的鸟爪子没有爪下去,而是好奇的催动了对方晶核里的白焰,随着白焰的熊熊燃烧。
墨即初忽然吐出了一丝鲜血。
脸上多了一丝潮红。
“酒酒,你这样我会受不住。”
墨即初的声音带着些许宠溺。
苏酒酒不明所以,开始威胁墨即初:“那你赶紧将我放开。不然我就不停的催动白焰。”
墨即初低呵了一声:“放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就死了心吧。”
她这样玩就别怪他下手狠了。
墨即初擦了擦嘴边的血丝,催动了属于他的那股力量。
苏酒酒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浑身都酸软无力,然后倒向身后的垫子上。
“酒酒。”
墨即初将苏酒酒抱住,当了一个缓冲,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极近的距离,让两个人几乎能看得清对方眼底的慌张。
“酒酒,我很想你。”
苏酒酒的唇被墨即初吻住,一个轻轻的吻变得湿重,对方的动作毫无试探可言,直直的就是占有。
帐篷很快就被他开了消音效果。
苏酒酒能感受到这个吻的血气,墨即初脱掉了苏酒酒身上的羽毛兽皮,鼻尖顶在了对方的鼻尖上。
“可以吗?酒酒。”
“我不知道。”
苏酒酒似乎被吻得狠了,声音带着淡淡的暗哑。
她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怕。
她今天就不应该从地洞里钻出来的。
她露在外头的皮肤,汗毛都竖起来了。
“酒酒,讨厌的话我就停下来.......”
可苏酒酒的身体记忆比她的嘴要诚实。
墨即初将对方的手搂在自己的腰上,他和苏酒酒千百次合拍的爱意,她应该记得起来。
墨即初咬住苏酒酒微张的小嘴,“别拒绝我好不好。”
........
结合水到渠成。
苏酒酒的晶核上已经消失的粉色色泽,开始一卡一顿的往上上色。
一条重,一条轻。
很快就从晶核的底部环绕到了顶端。
在彻底到顶的时候,两条粉色的线融合在一起,将整个晶核都彻底染上瑰丽的粉色,好看极了。
........
薄薄的金属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下,金属帐篷里的智脑控制表上,染上了一层雾气。
墨即初看着怀里睡着的苏酒酒,手指轻摩对方脸颊的轮廓,漂泊半年的心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苏酒酒抱在怀里,一同睡去。
苏酒酒半夜就醒了,奈何被人抱着十分的紧。
她好没将自己的腿拽出来,就被人搂得更紧。
金属薄被都从两个人身上滚落。
“我劝你不要动,否则我就催动你晶核里的麒麟,叫你好多天都出不去这个帐篷。”
雄性慵懒带着丝丝危险的话语,在她的耳畔响起,吓得苏酒酒一愣。
苏酒酒下意识的就不敢说话了,
她不想待在这个帐篷里好几天,她要去外面溜达。
“我们能商量个事情吗?”苏酒酒的手指蹭在了对方的胸口。
墨即初一把抓住作乱的手,凑到了他的嘴边亲了亲。“说给我听听。”
“就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找错人了?”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伴侣,晶核上的晶契都恢复了,不可能有假。”
墨即初直接摁死了这个答案,她就是苏酒酒,不可能错的。
“中心世界只有你一只金乌。你之前就有这对金乌翅膀了,看来那些树人将你掳走了,让你因祸得福全面兽化了。”
墨即初轻轻拨动着苏酒酒的手指,金属帐篷里黯淡的荧光灯将他的下巴照得明明灭灭,但能看出他的心情很好。
苏酒酒没想到她这么稀有,只有一只。
行,她就算是那个失踪的苏酒酒。
“可是我不记得你们啊,你们这么多人一下子闯进我的生活,我真的很不适应。”
苏酒酒过惯了鸟的日子,现在告诉她她是个兽人,还有老公,孩子,甚至两朵花也是她的女儿,她就有些无能。
鸟怎么生出花的啊?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嗯?
“酒酒讨厌我们吗?”
墨即初觉得苏酒酒现在情绪,有点不对劲。
“你叫黑八是吧?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是你们突然出现我觉得很不爽。”
苏酒酒睡在这个叫黑八的雄性胸口,指尖戳着那硬邦邦的肉。
刚刚两个人亲密的感觉,她并不讨厌。
就好像这个雄性她睡过很多遍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发生了,可是她现在不认识啊。
“就是你们突然闯入我的生活,然后告诉我你们是我的谁,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喜欢的,要找的是之前的苏酒酒,也不是我。”
大白鸟觉得自己理顺了。
“对,不是我。”
“墨即初,我叫墨即初,我是你的丈夫,我和你从双子兽星一起来到这里,寻找关闭血皮子通道的办法,酒酒,你怎么能忘记我呢?”
墨即初看着对方的脸,满眼心急,他们要找得就是她,怎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