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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一人之下,烽火铸铁 > 第777章 灵犀互余(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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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透瀞灵廷上空的灵子云层,在唐鹤童和黑崎一护身后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两人刚走到一番队队舍门口,就看到山本总队长、石田雨龙、茶渡泰虎和乱菊已经站在庭院里,脸色都格外凝重——他们都感知到了那道神秘的灵压,那灵压像一层无形的纱,轻轻覆盖在尸魂界上空,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古老的存在正透过裂缝窥视着这个世界。

“那道灵压……不属于任何已知的种族。”山本总队长的流刃若火插在地面,刀刃上的火焰比平时黯淡几分,“十二番队已经开始分析灵压样本,但目前没有任何头绪。唐鹤童,你的钥匙能感知到更多信息吗?”

唐鹤童握紧掌心的钥匙吊坠,六枚吊坠同时泛起微光。他闭上眼,意识顺着灵压的轨迹延伸,眼前却没有出现熟悉的记忆碎片,而是一片混沌的灰色——那是从未接触过的灵压领域,钥匙无法读取其中的“记忆”,只能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时间感”,仿佛这道灵压来自数千年前,甚至比灭却师与死神的千年恩怨还要古老。

“我只能感觉到它很古老,而且……它没有敌意,更像是在‘观察’。”唐鹤童睁开眼,语气带着困惑,“但这种观察让我很不舒服,就像我们所有人都成了透明的标本。”

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灵压检测图纸:“这是刚才涅队长传来的分析结果,这道灵压中含有‘空间褶皱’的波动,和之前眼之军团的空间通道完全不同——它更稳定,像是天然形成的裂缝,而且裂缝还在以每小时0.5%的速度扩大。”

“扩大?”乱菊的眉头拧成一团,“如果裂缝一直扩大,会不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就在这时,井上织姬匆匆跑来,脸上带着焦急:“不好了!流魂街西区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很多流魂的灵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失了一样!”

众人脸色骤变,立刻朝着流魂街西区赶去。越靠近西区,空气中的神秘灵压就越浓郁,街道上的流魂们惊慌失措地奔跑着,有些流魂的手臂已经彻底透明,指尖触碰的地方还会泛起灰色的涟漪。

唐鹤童蹲下身,握住一个即将消失的小女孩流魂的手,铜钥匙吊坠立刻释放出温暖的灵流。但灵流刚接触到小女孩的灵体,就被灰色涟漪吞噬,小女孩的手臂透明得更快了:“哥哥……我好冷……身体好像要散开了……”

“怎么会这样?”唐鹤童的心脏揪紧,他第一次遇到钥匙的治愈力量失效,“这道灵压在‘消解’灵体,不是攻击,而是像水融化盐一样,缓慢地让灵体回归最原始的灵子状态。”

黑崎一护拔出斩月,黑色虚火在刀刃上跳动,他朝着空中的灰色灵压挥出一道月牙天冲。但虚火刚接触到灵压,就像被风吹散的烟雾般消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的攻击对它没用!这东西根本不是实体!”

山本总队长的脸色变得无比严肃:“这可能是‘灵子剥离现象’,古籍中记载过,当世界之间的屏障变得薄弱时,会出现这种能消解灵体的‘空白灵压’。如果不尽快阻止,整个流魂街的灵体都会被消解,甚至尸魂界的灵子基础都会崩溃。”

“那我们该怎么办?”茶渡泰虎握紧拳头,巨人的右臂上泛起红色灵压,却不知道该朝哪里攻击。

唐鹤童的钥匙吊坠突然剧烈震动,他抬头望向流魂街西区的尽头——那里的空间裂缝比其他地方更明显,灰色灵压正从裂缝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更奇怪的是,裂缝周围的建筑没有被消解,反而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像是被某种力量保护着。

“你们看那里!”唐鹤童指向裂缝方向,“裂缝周围的建筑没有被灵压影响,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保护它们!”

众人立刻朝着裂缝跑去,来到一栋古老的神社前。神社的大门上刻着与唐鹤童钥匙相似的纹路,门楣上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锁灵神社”四个篆字。灰色灵压遇到神社的结界,自动绕开,形成一道明显的屏障。

“锁灵神社……”山本总队长盯着木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千年之前守护尸魂界空间屏障的神社,传说神社的主人掌握着‘锁闭空间’的力量,能修复世界之间的裂缝。但神社在百年前突然消失,没想到竟然藏在流魂街西区。”

唐鹤童走上前,手掌贴在神社大门上。钥匙吊坠与门上的纹路瞬间产生共鸣,金色的光芒从纹路中亮起,大门缓缓打开。神社内部没有神像,只有一座圆形的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与唐鹤童钥匙手链相似的容器,容器中插着一把生锈的铜钥匙——钥匙的形状,和唐鹤童母亲留下的那把铜钥匙一模一样。

“这把钥匙……”唐鹤童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走到石台前,铜钥匙吊坠自动飞出,与石台上的铜钥匙贴合在一起。两道金色的光芒融合,一段古老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千年之前,锁灵神社的主人用“锁界钥匙”修复过一次更大的空间裂缝,代价是将自己的灵魂融入钥匙,成为守护空间屏障的灵核。但随着时间推移,灵核的力量逐渐减弱,空间裂缝再次出现,而“锁界钥匙”也因为失去主人的操控,陷入沉睡。

“原来如此……”唐鹤童睁开眼,手中的铜钥匙吊坠已经与石台上的钥匙融为一体,化作一把完整的金色钥匙,“这把‘锁界钥匙’是修复空间裂缝的关键,但需要有人成为新的‘锁灵者’,将灵魂融入钥匙,才能重新激活它的力量。”

“融入灵魂?”井上织姬的眼睛红了,“那岂不是要……”

“没错,成为锁灵者后,意识会与钥匙绑定,永远守护空间屏障,再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唐鹤童的语气很平静,他看着手中的金色钥匙,想起了母亲的话,“每把钥匙都能打开一扇门,也能守护一扇门。现在,这扇‘空间之门’,需要我来守护。”

“不行!”黑崎一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不一定非要你牺牲!”

“没有其他办法了。”唐鹤童轻轻推开他的手,笑容依旧温暖,“空间裂缝每扩大一秒,就有更多流魂消失。我是唯一能与锁界钥匙共鸣的人,只有我能成为锁灵者。而且,我不是牺牲,只是换一种方式守护大家——只要钥匙还在,我就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他转身看向众人,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的脸:“一护,以后要保护好织姬和茶渡;雨龙,你的神圣灭矢还是那么准,记得多帮死神们训练;乱菊姐,下次再请我吃铜锣烧,我会在钥匙里闻到香味的;总队长,尸魂界就拜托您了。”

山本总队长沉默着点头,眼中带着敬佩。黑崎一护、石田雨龙等人都红了眼眶,却没有再阻止——他们知道,唐鹤童做出的决定,从来都不会改变。

唐鹤童走上石台,将金色钥匙举过头顶。钥匙释放出耀眼的光芒,与空中的空间裂缝产生共鸣。灰色的灵压开始倒流,裂缝的扩大速度逐渐减慢。他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灵魂一点点注入钥匙——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掌心的钥匙却越来越亮,上面的纹路与神社大门的纹路完全重合。

“锁心·永界!”唐鹤童的声音传遍整个流魂街,金色的光芒从钥匙中爆发,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空中的空间裂缝在光柱中逐渐缩小,灰色灵压被彻底吞噬,那些即将消失的流魂也重新恢复了实体,惊讶地看着天空中的光柱。

光柱持续了半个时辰,当光芒逐渐消散时,空间裂缝已经彻底闭合,尸魂界上空的神秘灵压也消失无踪。石台上的金色钥匙插在容器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唐鹤童的身影却不见了——他的灵魂已经与钥匙融为一体,成为了新的锁灵者。

众人走到石台前,看着金色钥匙,眼中满是不舍。井上织姬轻轻抚摸着钥匙,泪水滴落在钥匙上,钥匙泛起一道温暖的光,像是在安慰她。

“他还在。”黑崎一护轻声说,斩月上的虚火温柔地跳动着,“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守护着我们。”

接下来的日子里,锁灵神社成为了尸魂界新的圣地。死神们会定期来这里祭拜,流魂街的孩子们也会带着鲜花和铜锣烧,放在神社门口——他们知道,有一位温柔的完现术者,正藏在钥匙里,守护着他们的家园。

唐鹤童的钥匙长剑被黑崎一护保管着,放在朽木家的藏品室里。每当尸魂界遇到危险,长剑都会泛起微光,像是在提醒众人不要放弃。而锁灵神社的金色钥匙,也会在夜晚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流魂街的夜空。

三个月后,尸魂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瀞灵廷的建筑重新修复,流魂街的孩子们在阳光下奔跑,死神们各司其职,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

这天,黑崎一护、石田雨龙、茶渡泰虎、井上织姬和乱菊一起来到锁灵神社,带来了唐鹤童最喜欢的铜锣烧。他们坐在神社的台阶上,聊着最近的生活,就像以前一样。

“最近现世很平静,空座町的灵压也很稳定。”黑崎一护咬了一口铜锣烧,笑着说,“要是唐鹤童在,肯定会抢着吃最后一个。”

“他现在应该能闻到铜锣烧的香味吧。”井上织姬将一个铜锣烧放在钥匙前,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就在这时,金色钥匙突然剧烈震动,神社大门上的纹路亮起,空中出现一道微弱的金色裂缝——不是之前的灰色裂缝,而是带着温暖灵压的金色裂缝。裂缝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穿着高中校服,手腕上戴着钥匙手链,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

“大家,我回来了。”唐鹤童挥了挥手,手中还拿着半块铜锣烧,“没想到成为锁灵者后,还能借着钥匙的力量,暂时回来看看。”

“唐鹤童!”众人惊讶地站起来,眼中满是惊喜。

唐鹤童笑着走到他们面前,将手中的铜锣烧递给黑崎一护:“刚才在钥匙里闻到香味,忍不住就出来了。对了,我在钥匙里感知到,现世的空座町出现了微弱的灵压波动,不是黑暗灵压,而是和我一样的完现术者灵压,而且不止一个。”

黑崎一护接过铜锣烧,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新的完现术者?他们有危险吗?”

唐鹤童摇摇头:“他们没有敌意,只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而且,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完现术媒介,和我的钥匙一样,都承载着重要的记忆。”

乱菊站起身,眼神变得严肃:“如果现世出现新的完现术者,可能会引起灭却师残余势力的注意。我们需要去现世看看,保护他们。”

唐鹤童点点头:“我也想一起去。虽然我不能长时间离开钥匙,但可以借助钥匙的力量,在现世短暂停留。而且,我想看看,那些新的完现术者,是不是也在寻找守护的东西。”

众人都点了点头,眼中重新燃起斗志。他们知道,不管是尸魂界还是现世,只要有需要,他们就会再次并肩作战。

第二天,黑崎一护等人带着唐鹤童的钥匙,穿过断界,来到了现世的空座町。阳光洒在熟悉的街道上,孩子们在公园里玩耍,商店里传来热闹的音乐,一切都那么熟悉。

唐鹤童的灵体附着在钥匙上,感知着周围的完现术灵压。他能感觉到,空座町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道微弱的完现术灵压,分别来自一家旧钟表店、一个废弃的游乐园、一间图书馆和一条河边。

“他们就在这四个地方。”唐鹤童的声音从钥匙中传来,“我们分开行动,找到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在寻找什么。”

黑崎一护点点头,将众人分成四组:“我去旧钟表店,雨龙去图书馆,茶渡和织姬去游乐园,乱菊去河边。找到人后不要贸然行动,先观察情况,有危险就发信号。”

众人立刻分头行动。黑崎一护拿着钥匙,朝着旧钟表店走去。钟表店的门是木质的,上面挂着一块“营业中”的木牌,店内传来滴答滴答的钟表声。

他推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围裙的少女正在修理钟表,少女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用钟表零件组成的手链,正是完现术的媒介。少女听到动静,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黑崎一护刚想说话,钥匙突然泛起光芒,唐鹤童的灵体出现在他身边:“你好,我们是来帮你的。我们知道你在寻找能修复‘时间记忆’的东西,对吗?”

少女惊讶地看着唐鹤童:“你怎么知道?我的完现术‘时忆’能看到钟表里的时间记忆,但最近空座町的时间记忆开始混乱,我一直在寻找原因。”

唐鹤童笑了笑:“因为有其他完现术者也在寻找类似的东西,而且,空座町的时间记忆混乱,可能和千年之前的一场战斗有关。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一起找到真相。”

少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们一起。我叫林溪,我的完现术能修复混乱的时间记忆,或许能帮上忙。”

与此同时,其他三组也找到了各自的完现术者:石田雨龙在图书馆遇到了能操控“书魂”的少年陈墨,他的完现术能读取书籍中的灵魂记忆;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在游乐园遇到了能操控“游乐魂”的少女赵晓,她的完现术能唤醒沉睡的游乐设施灵魂;乱菊在河边遇到了能操控“水忆”的少年江澈,他的完现术能看到水中的记忆倒影。

四个完现术者聚集在空座町的公园,他们的完现术媒介各不相同,却都承载着重要的记忆。唐鹤童的灵体悬浮在众人中间,看着他们:“我能感觉到,你们的完现术媒介,都与千年之前的‘记忆守护战’有关。那场战斗中,完现术者们用自己的力量守护了空座町的记忆,却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现在,空座町的记忆开始混乱,就是因为当年的封印出现了松动。”

“封印?”林溪疑惑地问,“什么封印?”

唐鹤童的灵体指向公园的中心,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樱花树:“封印就在樱花树下面,里面封印着千年之前试图吞噬记忆的‘遗忘之影’。当年的完现术者们用自己的记忆作为代价,将遗忘之影封印在这里。但随着时间推移,封印的力量逐渐减弱,遗忘之影开始苏醒,导致空座町的记忆出现混乱。”

众人走到樱花树前,唐鹤童的钥匙释放出金色的光芒,樱花树下的地面出现一道圆形的封印阵,阵中泛着黑色的灵压——正是遗忘之影的气息。

“我们需要用大家的完现术,重新加固封印。”唐鹤童说,“林溪的‘时忆’能修复封印的时间漏洞,陈墨的‘书魂’能补充封印的灵魂力量,赵晓的‘游乐魂’能唤醒封印的守护意识,江澈的‘水忆’能净化封印的黑暗灵压,而我的‘锁心’,能将大家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形成新的封印。”

四个完现术者点了点头,各自释放出自己的完现术。林溪的钟表零件手链旋转起来,释放出淡蓝色的时间灵压;陈墨的手中出现一本黑色的书,书页翻动,释放出金色的灵魂灵压;赵晓的手中出现一个旋转木马的模型,释放出粉色的守护灵压;江澈的手中出现一朵水花,释放出透明的净化灵压。

唐鹤童的钥匙释放出金色的光芒,将四种灵压凝聚在一起,形成一道五彩的光柱,朝着封印阵射去。封印阵中的黑色灵压开始剧烈波动,遗忘之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试图冲破封印。

“大家再加把劲!”唐鹤童大喊,将自己的灵魂力量全部注入光柱。

五彩光柱的力量越来越强,封印阵上的黑色灵压逐渐被净化,封印的纹路重新变得清晰。遗忘之影的嘶吼声越来越弱,最终被彻底封印在阵中。

当光柱消散时,樱花树的枝叶变得更加茂盛,花瓣随风飘落,在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彩虹。四个完现术者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成功了!”赵晓兴奋地说,旋转木马模型在她手中欢快地旋转。

唐鹤童的灵体变得有些透明,他看着众人:“封印已经加固,但遗忘之影只是暂时被压制,只要还有人忘记自己的记忆,它就有可能再次苏醒。所以,我们需要一直守护在这里,守护空座町的记忆。”

林溪、陈墨、赵晓和江澈都点了点头:“我们会和你一起守护,就像当年的完现术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