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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策庄的午后,阳光宛如一层薄纱,温柔地倾洒在错落有致的梯田上。

层层叠叠的绿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好似一幅灵动的水墨画,每一笔每一划都勾勒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云祁和温迪沿着田埂悠然漫步,空气中弥漫着稻谷的清新与野花的芬芳,那是一种专属于田园的独特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这地方真美,”温迪深吸一口气,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感慨道,“比蒙德城安静多了,连风都带着甜味。”

“确实,真好看。”云祁望着眼前的景色,由衷地赞同,心中也满是舒畅。

“有什么感受?”温迪忽然侧过身,碧色眼眸映着漫山遍野的绿意,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说罢,他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唇边轻轻一吹,叶片打着旋儿悠悠飞向远处,惊起几只在田垄间悠然觅食的麻雀。

一阵凉风恰到好处地围绕在两人身旁,悄然吹散了太阳带来的些许燥热。

云祁望着风拂过的痕迹——那些稻浪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动的琴弦,此起彼伏地漾开层层涟漪。

“很不错。”云祁笑了笑,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凝重,“只是看着这些宁静的村落,总会想到,这样的平和是历经多少场厮杀才换来的……”

看着这副康泰祥和的样子,云祁就莫名的想到魔神战争的时候。

“那就好。”温迪漫不经心地应着,弯腰捡起一块碎石,手指灵巧地一弹,石子在水面上轻盈地跳跃,激起一连串晶莹的水花。

话音未落,他又伸手扯住云祁的袖口,“云祁你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心里藏了心事?”

云祁感受着衣袖上传来的力道,又想起方才指尖与稻穗接触时那丝若有似无的悸动。

他凝视着随风起伏的梯田,在阳光照耀下,那些绿色仿佛有了生命,在呼吸、在生长。

终于,他鼓起勇气开口:“温迪,魔神权柄到底是什么呢?是像岩王爷的岩牢那样坚不可摧的力量,还是像你能让风车转动的魔法?又或者……”

他顿了顿,喉结微微滚动,“是只有真正的‘神’才配拥有的东西?”

温迪闻言,忽然松开手,后退两步歪着头上下打量云祁,碧绿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其中情绪。

风依旧轻柔,却莫名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盘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开口:“权柄啊……有人说它是神明掌控元素的钥匙,有人说它是提瓦特法则的碎片,可在我看来,更像是‘愿望’的具现化。”

他轻轻跃上田埂边的石磨,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虚点:“你看,我诞生于旧蒙德人民对‘自由’的渴望,所以风的权柄能吹散枷锁;摩拉克斯应‘契约’而生,岩之权柄便成了守护与承诺的象征。”

说到这儿,温迪忽然狡黠一笑,从袖口摸出苹果酿喝了一口,“云祁想知道自己的权柄是什么吗?”

“当然。”云祁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毕竟自己以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如今自己已经成为了魔神,但自己的权柄却一直未曾知晓,他也很苦恼好不好。

“温迪有什么经验吗?”云祁充满期待地询问道。

温迪眨了眨那双透着狡黠的绿眸,从石磨上一跃而下,绕着云祁踱步,像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经验嘛,倒也谈不上,但据我所知,想要探寻自己的权柄,首先得深入了解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他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像是陷入了回忆:“当初,蒙德人民在旧制度下饱受压迫,对自由的渴望如燎原之火。我在风与歌中诞生,风的权柄便赋予了我吹散一切束缚的力量。所以,云祁,你得静下心来,去感受自己内心深处那团最炽热的火焰。”

云祁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他回想起自己平凡的过往,那些平淡日子里的点滴憧憬,成为魔神后的种种经历与触动。

可一时间,内心的答案仍如雾里看花,难以捉摸。

温迪见状,拍了拍云祁的肩膀:“别太心急,这种事急不得。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想想你最想改变什么,或者最想守护什么?”

云祁的目光再次落在眼前的轻策庄,这里宁静祥和,村民们安居乐业。

他想到提瓦特大陆上,还有许多地方饱受纷争与苦难。

“我……我想守护这份宁静,让所有的村落都能如轻策庄这般平和,让人们不再流离失所。”云祁握紧拳头,眼神逐渐坚定。

温迪嘴角上扬,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或许就是关键所在。你的权柄,说不定就与守护、安宁有关。试着集中精神,将这份渴望融入对元素力的感知中,看看会有什么不同。”

云祁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

他努力摒弃外界的干扰,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内心那份对守护的强烈渴望上,同时引导着体内的元素力流转。

起初,一切似乎并无异样,可渐渐地,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开始微微震颤,一股柔和却强大的力量从脚底涌起,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

温迪在一旁静静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只见云祁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那光晕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所到之处,原本被风吹动的稻穗瞬间静止,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紧接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以云祁为中心缓缓扩散,将他们所在的这片田埂笼罩其中,仿佛带有魔力一般。

然而,就在云祁全力感受权柄力量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身体晃了晃,双眼一闭,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