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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怎么办啊?”

一米八,体重两百七八十斤,妥妥脂包肌的壮汉杨虎抓着谢望安的胳膊,无助的哭泣摇晃。

怎么办?

踏马只能凉拌。

他的思想算开明的吧?

可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

现如今是老一辈知道了,你想改变他们的思想?

不是说绝无可能吧,只能说想都别想。

“要不分开?我给芳芳一笔钱回老家?”谢望安试探性说道。

“我不能没有芳芳,安哥你帮帮我吧,呜呜呜...”

“你哭个屁哭!”

谢望安烦躁的点燃一根烟。

杨虎和花满香的事情好办,他直接将两人安排到沪市过日子就行了。

可杨家怎么办?

接了一个风月场所的女孩做儿媳妇?

杨虎爹妈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外人的闲言碎语足够压死人。

杨家这两年跟着花鸟合作,大小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名声这件事,很难办,甚至谢望安都想不到什么办法,毕竟一传十,十传百。

“安哥。”

“嗯。”

“芳芳有宝宝了。”

“什么?!”

谢望安惊讶无比的看着杨虎掉泪的脸庞。

“我怕家里反对我和芳芳,我没有听你的做避孕措施。”

“呵!虎子,你踏马是真的把仅剩的智商全部用在芳芳上了是吧?”

谢望安无奈的笑了笑。

“帮帮我吧安哥。”杨虎说道。

“帮,哥帮你。”

三天后,玉膳宫庭。

“啪啪啪!二姨我该死,我该死!我见不得表弟好,我就故意污蔑兄弟媳妇,求求你别往心里去。”

“砰砰砰!”

最大包间,杨家四十几口人,大人、小孩、老人,全部挤在包厢里望着一名鼻青脸肿,对着文秀中不停磕头的年轻人。

花满香的事他是第一个说出来的。

“你不应该向我道歉,你应该向花满香道歉,一个女人最看重的就是清白,你呀你...”

当事情尘埃落定,花满香跪在谢望安面前,男人刚想扶她起来,杨虎也跪了下去。

“安哥,我叫你一辈子安哥。”女孩哭的泣不成声。

“结完婚后,去沪市定居吧,孩子生下来后你想开饭店我出钱,你要是不想劳累,就去厂里做个管理层。”谢望安说道。

1月20号,杨虎大婚。

虎头虎脑的他今天很帅,特别帅。

伴郎有谢望安、邹东东、青铜、金银财宝,另外几个高中朋友。

车队也很豪华,劳斯莱斯是头车,其余奔驰、宝马、奥迪、保时捷共二十辆。

这些都是谢望安让霍元洲帮忙开来的。

他虽然家财万贯,可对于物质的欲望好像真的没有太大需求了。

一直开着一辆凯美瑞就没有想过换车。

婚礼现场,当杨虎和花满香满眼是彼此望着对方,说出那句: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会不离不弃时,谢望安流眼泪了。

原来看着最好的兄弟幸福,他一定比对方先落泪这句话是真的。

“老公,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许夏蝉依偎在谢望安的肩膀,抬头问道。

“不告诉你,暂时保密。”

“我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再等等。”

“你该不会是想等我有宝宝了才求婚吧?”

谢望安愣了愣,随即摇头。

“哼!我看你就是怕我们先结婚,没有孩子,你为难。”

男人莞尔一笑,揉了揉女孩的发丝,并未作答。

他感觉有些人,好像要越走越远了。

1月30号,除夕。

花阳小区。

谢家张灯结彩,房间弥漫着微微香蜡味。

“新年快乐!”

许家、小谢家,一同在谢望安家过年。

杯盏交错,谢望安适当活跃气氛,柳青微也很给面子的没有甩什么脸色。

吃完饭,谢望安在厨房洗碗,柳青微今年没有出去和朋友打麻将,而是坐在客厅和乌涂聊天。

“可以出去走走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许夏蝉擦完餐桌,谢玉簪扫完地后主动说道。

“好。”

给长辈们打了一声招呼,在谢望安还没有察觉之时,两女戴着围巾出门。

楼外风雪正茂,斑驳树影在积蓄的白雪中摇晃。

“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向你道歉。”许夏蝉说道。

谢玉簪愣了愣,轻轻一笑,“我没有放在心上,那时你只不过是太喜欢安哥了而已。”

许夏蝉撩了撩鬓角,“我清楚的明白你爱谢望安并不比我爱他的少,只是方式不同。”

谢玉簪顿了脚步,风雪划过脸颊,眼神极其锋芒锐利的凝视着许夏蝉。

许夏蝉不甘示弱,坦然的接受这种视线。

谢玉簪:“其实你不配得到谢望安的爱。”

许夏蝉:“我知道,所以我越是不配,我越会珍惜谢望安。”

谢玉簪:“我的头发长了,我要放弃他了。”

许夏蝉:“祝福我们吧。”

谢玉簪:“祝福你们太难了,我也太不甘心了,我可以拆散你和安哥的,可他太苦了,我也做不到那么自私。”

许夏蝉:“我会好好爱他的,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谢玉簪:“你最好说到做到。”

许夏蝉:“我会的,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再伤害他。”

谢玉簪:“我出国之后应该是看不到你们结婚了,我不需要喜糖和请帖,你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生活就足够了。”

许夏蝉:“好。”

“你们两个去哪里了?外面雪那么大。”

两女回到家,谢望安拿着干毛巾拍打着她们的衣衫。

“吃的有点多,我们下去走了走。”许夏蝉说道。

“奶奶,我们回去吧。”

“再玩一会呗,我们来斗地主。”

谢玉簪摇了摇头,“有点累了。”

“好吧。”

谢望安背着谢军华先上楼,刚安顿好他,男人突然抓住谢望安的手腕,脸显醉态道,“望安,一直以来,麻烦你了。”

谢望安愣了一下,握住男人的手,“我和谢玉簪之间是彼此依靠,谢叔,你别这样说。”

“她回来这段时间会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懂,你是一个好孩子,叔只求你一件事,不喜欢就好聚好散,别伤害她。”

“好,放心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