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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在怀,谢青岑的心头不受控制地软了软,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即便很不舍,很想继续享受几分钟,但是他也知道阮流筝的胃可容不得他拖下去。

中午的时候,有傅砚辞和傅芷晴在,阮流筝自然而然地没了胃口,哪怕是看在曾舒绾的面子上,尽可能多地吃了几口。

不过,那微乎其微的卡路里能让阮流筝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对于这一结果,谢青岑应当算是满意,毕竟也从侧面说明,他这些天采用的食疗方法发挥了效用。

他抬手勾了勾阮流筝耳边的碎发,深墨色的凤眸直勾勾地凝视着阮流筝裸露在外的白腻的天鹅颈,眸色微暗。

然而,开口却是对着外面的王叔喊道,“我们马上就过去,王叔你先下去忙吧。”

……

阮流筝和谢青岑在老宅用过晚餐,不等曾舒绾挽留,便起身离开了老宅。

而傅景澄,这次出乎意外的乖巧,没用谢青岑寻借口诱哄,就积极主动地选择留下了陪伴曾舒绾。

甚至在阮流筝离开时,他还极为兴奋地朝着阮流筝挥了挥手。

看见他如此不同寻常的行为,阮流筝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转身便随着谢青岑回了悦澜华府。

两人前后脚进入阮流筝的公寓,谢青岑进来后,非常有眼色地抬腿,将房门给关上。

他微微俯身,深墨色的凤眸静静地凝视阮流筝,虽没有说话,但意思却也异常明显。

被他如此火热的眼神盯着,阮流筝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燃烧起来。

她轻咳两声,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白皙的脸颊上漫上两抹绯红。

一向清冷的嗓音此刻听起来略显软糯,“先洗澡!”

谢青岑闻言,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深墨色的眸底染上几分笑意。

他低笑两声,“好,既然夫人如此地迫不及待,那么我也就不拦着了。”

“你去主卧,我去客房。我们两个争取速战速决。”

阮流筝眼睛瞪大,她定定地看着谢青岑,突然竟觉得他有些厚颜无耻。

到底是谁心里着急啊!

要不是他用那种眼神一直盯着,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流筝轻哼,抬眸娇嗔了谢青岑一眼,继而迈步,率先走向主卧。

虽然心里有些气闷,不过对于谢青岑的提议却没有多大抵触。

两人现在已经夫妻,那种事早晚都要发生,而且谢青岑都已经快三十岁了,平时看着又那么文质彬彬,肯定也折腾不了多久。

早弄完早完事。

若是结束得早,她还要去书房完成些工作,马上就是嘉禾的股东会议,她要一举将冯竹漪母女二人给赶出嘉禾。

让阮家的企业永远都姓阮。

阮流筝秉持着这个浅显的心理,信誓旦旦地走进浴室。

然而,她却忘了,一个克制了将近三十年欲望的老男人,一旦开闸会有多么的凶猛。

……

夜晚的云城,小雨逐渐转变成暴雨,冰冷的雨滴透过阴沉的天幕,敲打在主卧厚重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室内,阮流筝仿若一条被人放在平底锅上的死鱼,受人翻来覆去地拨弄。

她发丝洇湿,往日清醒而理智的杏眸,此时如同被蒙上了一层烟雾,朦朦胧胧似是三月的扬州。

模糊而动人。

葱白的指尖抓着暖色系的被子,时而用力时而放松,而被子上的褶皱就没有消失过。

阮流筝困得眯上眼,然而眼皮一合上,就有豆大的汗珠从上方滑落。

不知又过了多久,不知今夕何夕的阮流筝咬着下唇,微红湿润的眼角又一次地溢出一滴似苦涩似愉悦的泪珠。

她努力地睁开眼,嗓音早已沙哑,“谢…青岑,你够了!能不能…适可而止!”

谢青岑动作一顿,清隽的眉眼间湿漉漉的,他眯起眼看着阮流筝,凤眸中凝着比黑曜石还深重的墨色。

他抬手为阮流筝整理了下汗湿的碎发,嗓音暗哑低沉,“夫人,你疼疼我嘛!”

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现在倒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匍匐在阮流筝颈窝,耍无赖似的撒娇。

阮流筝揪着被角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她唇瓣嗫嚅了下,却始终都没有力气再开口。

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不过一波高过一波的热浪却从未停歇。

后来,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谢青岑穿着宝石蓝色的丝绸睡袍,抱着阮流筝熟睡的阮流筝来到了客房。

他打开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然后上床,不客气地将熟睡的阮流筝抱进怀里。

夫妻二人一起补充睡眠时间。

……

第二天,日上三竿。

阮流筝哼唧一声,人还没有清醒却已经下意识地从被窝中伸手去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的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晃了晃,掌心除了空气就还是空气。

不一会,她就发现了异常,清冷的杏眸缓缓睁开,眼角处还带着散不去的嫣红。

阮流筝望了望与往日不同的房间布局,眉心不自觉地皱起。

仍有些混沌的大脑仔细地思考了片刻,便想起了这是自家的客房,以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眼眸一冷,侧目扫了眼旁边,并且用手去试了试温度,发现被子已经凉透。

阮流筝的眼神愈发的危险,她掀开被子下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出客房。

略有些不善的视线在公寓环视,最终落在了厨房的方向。

她信步走过去,一走近,就对上了谢青岑愉悦的俊颜。

阮流筝脸色紧绷,静静地在谢青岑跟前站定,不言不语。

只一味地盯着眼前人。

谢青岑早在阮流筝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

此时,他感受着落在身上的灼灼目光,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他舌尖抵了抵上颚,也知道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了。

不过,心里却说不上有多后悔。

男人的第一次,总归是有些毛躁,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心爱之人。

谢青岑深吸了口气,他自己不后悔是一回事,但弄伤了阮流筝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抬眸,深墨色的凤眸中笑意浅浅,“醒了,粥待会就好,你先吃一些,晚些时候我带你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