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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工作人员的议论声,盛恩逸和南溪是听不到了。

两人走出婚姻登记处。

南溪手里的结婚证,就被盛恩逸抽走了。

“这个都放我这里保存。”

南溪:“……”

“呃,行吧。”

刚领证的男人,好像有点幼稚,她就包容大度一点。

直到坐进车里,盛恩逸还举着手里的结婚证。

左瞧瞧……

右瞧瞧……

稀罕得嘞……

拿着手机就是咔咔咔一顿猛拍。

最后,还非拉着南溪,用结婚证封面做背景图,两人一起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心。

照片一拍好,盛恩逸就发了朋友圈。

南溪想拦,都没赶上他手速。

盛恩逸察觉她的动作,不乐意了。

“怎么?你还想跟我隐婚?”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嫁给我吗?”

说着,就上手捏了捏南溪的脸蛋,“你不宣誓主权,难道想我继续被别人觊觎?”

南溪揉揉脸颊,“我没有,我就是一时还没习惯。”

她低调惯了。

很少做事像盛小少爷这般张扬。

但一想,他说的也对。

在盛小少爷身上,打上她南溪的标签,她心里,也有种隐秘的满足感。

盛恩逸不满她的敷衍,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没有婚礼我已经很委屈你了。”

“但我们领证的事,我周边的人,必须知道。”

“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盛六太太,要是再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拿出这个身份,砸死他们……”

“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给你兜着。”

南溪把玩着他胸口前的那颗纽扣,抬眼看了他一眼,突然凑上去。

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

“可是……”

“比起让别人知道我是你太太,我更希望以后有人提起你,就会说,哦,盛恩逸啊,我知道,他是南溪的先生。”

这语气不可谓不霸道。

盛恩逸一顿,没好气笑出声来。

“好嘛,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随着两人交往的深入,南溪骨子里那股被压抑住的蓬勃野心,和强悍风格,好像越发被激发出来。

南溪,从来不是什么小女人。

只满足于儿女情长,满足于家长里短。

她,是个有远大抱负和理想的大女人。

她的性情和能力,甚至不输男子。

盛恩逸并不讨厌这样的南溪。

相反,他爱得要死。

“那你加油,我等着有一天,所有人看到我,都说,哦,那是南溪的先生。”

南溪越强大。

他越与荣有焉。

因为,这样的南溪,是他一个人的。

只要这样想想,盛恩逸心里,就满足得不行。

……

盛恩逸的朋友圈,果然在帝都上层圈子里,掀起了一波小热潮。

谁也没有想到。

他动作那么快。

刚听说他年三十带了女朋友回家见家长。

才过了一周,初八,新年上班的第一天。

两人就华丽丽的领证了?

这是有多迫不及待啊?

有人隐晦打电话给覃敏,问她,“你家小子是不是先斩后奏了?”

或是,“现在的小姑娘也太厉害了,这么快就把你儿子套住了,你以后要多长几个心眼……”

因为谁也不相信,覃敏会这么快同意他们俩的婚事。

鉴于他们母子俩一向不对付。

圈里人都在猜,要么是盛恩逸故意跟覃敏对着干。

要么是那个姑娘果断下手攀高枝。

但覃敏对每个人,都同样的回复。

“他们俩的婚事,我一百个满意。”

“南溪那姑娘,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儿媳。”

她甚至直接打电话给盛恩逸,“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跟南溪外婆一起。”

盛恩逸没有拒绝,“那你直接来锦绣山庄吧。”

今晚,他本来就在锦绣山庄搞了个小型家宴。

参加的人,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覃敏平时很少有机会踏足锦绣山庄。

那是儿子的私人地盘。

从买下来,到装修,到入住,全是他一个人主导。

哪怕是她这个母亲,不被允许,也是不能踏入的。

没想到,如今,竟愿意主动邀请她了。

覃敏放下电话。

心中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好像自从儿子知道她的病情后,母子俩之间那道无形的墙,才迅速坍塌。

儿子对她,也不再冷漠。

或许,是看她快死了,可怜她吧。

只是覃敏没想到,她在锦绣山庄门口,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周熙?”

覃敏看向瘦了一些,但眼神更加锐利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周熙面带微笑,“覃总,好久不见。”

语气态度都拿捏得相当好。

丝毫看不出两人私下有什么来往。

“你……跟她们相认了?”

不然,没法解释,今天这种比较私密的小型家宴,周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熙看向屋里的姑姑和南溪,摇摇头。

“我不会在没有解决掉周家的隐患之前,把她们俩牵扯进来。”

周敬泽狼子野心,知道自己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

他从很小就开始布局。

逐渐蚕食周家。

执掌周家后,他的野心也没有停止,关系网越铺越大。

如今,跟他绑在同一条利益链上的人,越来越多。

换句话说,就是背后为他保驾护航的人,太多了。

想要整个扳倒他,没那么容易。

他不能把姑姑和南溪拉入危险中。

如今,知道姑姑和南溪跟周家关系的人,怕是只有覃敏和他了。

越少人知道,对她们来说,越安全。

覃敏理解他的心情,叹口气,“你放心,周敬泽蹦跶不了太久。”

“他私下里利用古法养生协会,大肆敛财,已经惹得一些人不快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团结那些想要扳倒他的人,一起想办法。”

“只是他为人太狡猾,那个古法养生协会,套了很多层皮,在法律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如今只是一个挂名的名誉会长。”

“若是我们想用正当手段对付他,怕是有难度。”

“所以,在没有找到确切证据之前,你一定要沉住气,不要轻易打草惊蛇……”

这些事,周熙都清楚。

正是因为清楚,他哪怕心里恨得要死,也不敢轻易做什么。

不然,一旦让周敬泽察觉到风吹草动。

轻则,提前下手除掉危险。

重则,他随时可以带着家人跑到国外去。

在国外,利用非法牟利所得的天量财富,继续过人上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