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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复仇的刀哥 > 第53章 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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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小辫火了,他开始骂人了。“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我再次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瓜小辫愣住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着说:“你打刀的技术和谁学的?”

“我师傅,就是王师傅。”

“他是和谁学的?”

“我不知道,他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问过。”

瓜小辫此时蒙圈了,他站起来在院子里走了两圈说:“你那把刀和我的刀都是一个模子打出来的,不过你的大,我的小。刀不能论大小,身高,体重决定了他用多大,多重的刀。”

我听了他的话不住地点头,瓜小辫继续说:“关大刀,也就是关锦鹏他打的刀和我们的刀是一模一样。”

“关大刀?就是埋在龟山南坡的关大刀?”我说道。

“你咋知道?”瓜小辫问我。

“我闲着没事去那里放马看到的。”我告诉瓜小辫。

突然,瓜小辫一拍脑门儿说道:“哎呀,你看我都老糊涂了。关大刀死多少年了,他怎么会是你的师傅。我这是思念他心切啊!”

“你认识关大刀?”我问他。

“认识,当然认识。不认识我能给他上坟吗,每年都给他烧纸,木牌写遍名字。”

这时,我才明白,为啥第一次我就觉得奇怪,十几年了,木牌还能看清字迹,不可思议。

前几天去,我看到关大刀三个字又重新写了。原来都是瓜小辫所为。

“不说有人看着那片坟地吗?”

听了我这么说,瓜小辫的牛气上来了,他一拍胸脯说:“我是大清皇族,皇亲贵胄。在我大清的土地上,我想给谁烧纸就给谁烧纸,想给谁写牌位就给谁写牌位。

“那帮洋孙子想收拾我了,一看辫子就不敢动弹我了。”

说到这,他看着金河说:“要不我给你立个牌位,也造个坟?”

吓得金河急忙站起连忙说道:“得得,你是大清皇爷爷行吧?您千万别给我写牌位,造坟。你还是自己先造个坟,立个牌位吧!”

瓜小辫看着害怕的金河笑着说:“看把你吓的,一看就不是大清的皇亲国戚。”

瓜小辫拿出他自己那把柳叶刀说:“这是关大刀给我打造的,是不是和你打造的完全一样?”

“啊——”我非常轻松和自如,说道:“我们关里家都是这种打法儿,柳叶刀再没有第二种打法儿。这有啥奇怪的!”

瓜小辫才明白,他点头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啊!”

“那您老和我们说说这关大刀吧!他好像挺神奇的,我们想知道。”我请求瓜小辫讲讲关大刀。

瓜小辫陷入沉思之中,然后慢慢道来。

关大刀是清朝后期关内来的,他是随着义和团来的松滨市。他们的使命是打败洋人,保护大清。

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大清也围剿他们。

关大刀原名关锦鹏,武功超群,力压群雄。他身高过丈,膀大腰圆,惯使一口大刀。

虽然他功夫好,但却不冲锋陷阵,而是带着一帮铁匠给整个队伍打刀。他打造的刀,非常锋利。

这时,瓜小辫吹嘘着说:“关大刀打造的钢刀,那是吹毛即断、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

瓜小辫把我和金河都吹蒙圈了,真不知道他说的是啥。于是,我问道:“你说的是啥意思啊?”

瓜小辫此时来了精神,似乎和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说话,他把嘴一撇说道:“你们太年轻,啥也不懂。今天大清的王爷,给你们上一课。

“吹毛即断,是说把头发放到刀刃上,用嘴轻轻一吹,头发就断了。”说到这儿,他突然伸手从金河的头上就薅下来一把头发,速度之快,别说金河了,就是我都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他把头发放到刀刃上,用嘴轻轻一吹头发纷纷从刀刃上落地。

他的实验是有效果,可把金河疼坏了,他哭哭叽叽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要头发我给你啊!你差点没把我薅死!”

他没有理会金河,而是看着我俩问道:“明白啥叫吹毛即断了吧?”

我连连点头说道:“明白明白!”

于是,瓜小辫不顾金河嘶嘶哈哈地喊疼,接着说:“削铁如泥,就是用刀砍铁就像砍稀泥一样。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急忙回答瓜小辫。

“杀人不见血,就是说刀太快了,太锋利了,杀人刀上都不沾血。明白吗?”

我只好连连说道:“明白明白!”

后来他们这支队伍遭到洋人和衙门的联合追剿,他们义和团被打散花了。关大刀走投无路,跑到了这里,当时叫谭家屯。

谭家屯的谭老爷把他藏了起来,关大刀才捡了条命。那关大刀讲义气,说什么也不走了,他要在谭家屯报答谭老爷。

谭老爷就给他开了个铁匠铺子,就是现在铁匠铺子的地方。

后来谭家遭受灭门,据说谭家的小少爷从家里逃出来了,他跑到铁匠铺子,关铁匠带着他骑马跑了。

也有人说是烧死里头了,但我相信他是跑了,凭他的武功,十个八个到不了跟前,能烧死他!

“那你为啥还去坟地给他烧纸?”

听我问他,瓜小辫说:“是一种寄托,对英雄的敬畏!这么多年了,他不死也不知道在哪儿。到他的坟前就是一个念想。”

说完这些,瓜小辫再也说不出啥来了,都是东拉西扯的。金河听着挺高兴的,他也没什么事情,所以他愿意听。放到平时,瓜小辫是不会给他讲的。

瓜小辫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看看再也没啥有价值的,我们便起身告辞。

在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发现后背被轻轻拍了一下,我一回头,看到瓜小辫朝我微微点头,我明白了,也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切金河没有看到。

路过胡梅家的粮油店,胡梅看到了我们,就叫我们进去。

米箱子摆放得不是太合适,来回走人当害。让我们把箱子帮助她挪一挪。箱子倒是不大,但里边装了满满的米,要把米先掏出来才能挪动。

店里有胡梅的老爹胡兴业和一个雇的小伙计。

在挪动箱子的时候,金河轻轻碰了碰我,然后,用下巴指指门口的胡兴业。

我一看才发现,胡兴业似乎对店里的事情不在意,而是看着镇公所的大门,大门口正有人进进出出。

金河让我看的意思是胡兴业这个人,他对店里的事情不是太关心,而对镇公所的事情却非常感兴趣。

可我往镇公所门口一看,把我惊呆了。警察从囚车上拉下来一群犯人,其中就有平东洋。

我不动声色地仔细一看,确实是平东洋,他被两名警察拖着下了囚车,他的一条腿明显是断了,在地上拖着,地上明显有一道血迹。

但他没有一点表情,手上戴着手铐子,脚上拖着的脚镣子,哗楞哗楞地响着。

看着他被拖进镇公所,我心里非常吃惊。昨天在赵家树叔叔的坟地还见到他了,今天怎么被抓了,还这么惨。

现在他可是堂堂的大当家啊!